可是她看着却是如此的娇弱,一副脆弱的娇躯,不停的颤抖,是那样需要保护。
如此娇弱的人儿却偏偏有一双凌厉锐利的眸子,里面流转溢出的光华,好似琉璃,是那样的斑斓夺目。
如此娇弱的人儿却又偏偏有一弯幽深的梨涡,里面流转溢出的蛊惑,好似罂粟,是那样的勾魂夺魄。
如此娇弱的人儿却又偏偏自有一股孤寒优雅的气质,里面流转溢出的吹兰芬馥,是他一世的渴望。
第一次,西门埔珲有了强占一个人的私欲,厚实的唇如鹰般俯下,掠夺起她每一寸肌肤,一串狂烈的吻痕从唇畔到玉颈,一路往下……
“不!不要!”浣玉看着西门埔珲眼里闪烁的汹汹欲火,一时也明白过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想强占她吗?“不要碰我!”
他的突兀,弄疼了她,也吓坏了她!
“求我!”西门埔珲停止掠夺,对上那双氤氲起泪水的眼。
浣玉咬唇,别开脸,她拒绝这个羞辱。
她曾也是呼风唤雨、翻云覆雨的人物。
西门埔珲见浣玉眼里虽有恐惧,但更过是倔强,遂邪邪一笑,再度俯吻了下去,但这一次不再是汹汹蛮横的吻,而是挑逗,她要点燃她的**。
浣玉倒抽了一口气,他的脸几乎要贴上她的!男性的气息回旋在她唇边,像是轻吻,又像是挑逗!
他的魅力,无人可挡。
昨夜,她为他脸红!那是心动啊。
他在很多女孩脸上都见过这样的脸红,这样的心动。
“你不要碰我!你这个肮脏的土匪!”浣玉鄙夷的眼神看着他,冷冷道。她抵抗不能,衣服里的凶器也被他丢下了床,此番境地,她只能故意激怒他。
一掌打死她吧,她宁死不受辱。
可是,西门埔珲眼中不但没有怒火,反而**的看着她,悠悠道:“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也知道我寨子里有百来号弟兄,他们至少有半个月以上没有碰过女人。你若不求我,就等着求他们,如何?激将法虽好,但你也要用对方式!”
“你……”浣玉倒抽一口气,一想到那些孔武有力的壮汉,血液一瞬凝结,抖得那不是一般的厉害。
“若我一旦下令,你说那帮饥不择食的弟兄……啊,我看不必等到天黑,你便会被他们**至死!”西门埔珲火上浇油,再很好蹂躏了一番浣玉已被惊吓得不行的心肝,很满意的看到她眼中越来越浓的恐惧,遂抱胸很是惬意地等着浣玉的祈求。
只要一想到会被百来个壮汉**的情况,浣玉全身就起了寒颤!
她居然会落到这种境地……
她以为,离开秦国,就是月兑离了虎口。没想到,如今是到了狼窝!
“不求吗?好!”西门埔珲起身抱起她,作势要将她带出门外。
“不要!求你!”浣玉双手恐惧的死搂住西门埔珲的腰,双手紧握成拳地乱捶着他的后背,一滴滴清泪自颊畔滴落。
她这辈子,从没这么狼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