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杀了莞灵的恶人!
如今怎么敢这么大胆子,有恃无恐的站在了魏国的地盘,来闹婚礼了!
秦朗却是挑衅的抬起了头,看着脸色难看至极的翦南飞,雌雄莫辨的一双狭长的桃花眼里,宣泄的出的强硬霸气却是一圈圈的荡漾开,无人能掩盖其锋芒。
他是秦国的国君,拿下魏国,击破赵国却是势在必行,必须成功。
可是浣玉如今执掌着芒砀山,却是对他是一个极大的威胁。
芒砀山有多重要,浣玉有几斤几两,他最是清楚。
当年,他深陷赵国。
就是浣玉和莞灵,她俩一个站于前线,一个后线调度,翻云覆雨,操持了朝政,楞是夺了赵国五十一座城池。
若不是有活生生的事实摆在面前,他也是不敢相信,两个弱女子,竟有气吞山河之势,能刮起阵阵腥风血雨,风轻云淡间兴起道道刀光剑影,引得山河染殷,血流成河,尸骸累累。
浣玉能帮了莞灵顷刻之间夺了赵国五十一座城池,那么她也能帮魏国顷刻夺了秦国五十一坐城池。
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
所有,他杀了司徒睿华。
这场婚礼,必须阻止!
浣玉和芒砀山若是不能为秦国所用,那么只有一条后路——死!
见翦南飞却是不答话,秦朗却是慵懒的拿起了身边的酒壶啜了口,尔后举在半空,松手!
“哐当!”一声,声不大,可是周围却是寂静得紧,传到众人的耳里,却是一阵心惊肉跳,惊惧得很了。
地上的酒壶,却是四溅开,片片破碎。
一时,众人皆看向那一地的碎片,却是不敢说一句话。
“新郎,”不紧不慢的语调带着三分的得意却是幽幽的回荡在了济济人堆的大厅里,温润的声线,却好似要勾了众人的魂魄一般,一时众人的鸡皮疙瘩却是皆密密麻麻的堆了一身。“是不是。”
看了眼脸色已是涨紫的翦南飞,秦朗的眼里那抹得意却是更甚了。“已经死了!”
秦朗却是说得笃定,说得得意,说得毋庸置疑!
虽仅有四字,可是其间散发出的,却是强势威猛的霸王之息!
此言一出,众人的心跳,却是猛地抽了一下。
“谁说浣玉的郎君已经死了?”悠悠的,一声低沉之音,却是带着怡然的笃定,不紧不慢的飘逸到了秦朗的耳里。
众人望去,看着竟然能够和秦朗平分秋色的男子,一时,却又倒抽了口气。
唯一舒气的,怕只有魏王了!
西门埔珲!
西门埔珲,来得好,来得巧,来得正是时候。
此时,放眼望去,整个大魏,能够和秦朗抗衡的,也只有他了。
秦朗如此之喧嚣放肆,就是魏王抽集了大魏所有的兵马挡之,怕也是徒增笑话。
秦朗岂会只身虎穴,而不防备。
而如今,唯有西门埔珲,入千军万马取敌人首级却是如无人之境的人,能够一抗秦朗。
“浣玉的郎君,从始至终,只有一人,如今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