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沉郁的语调,浣玉倏的住了嘴,望向总算正常的西门埔珲。
看着那身灿白的金缕衣,浣玉才憋着的笑,差点又泛了出来。
深吸了口气,浣玉力做正色,道:“少主,不要东施效颦了,换了这身吧。”
此时,浣玉却是捂着肚子,眼角皆是带着泪花了。
西门埔珲听浣玉这么一说,脸“唰”的红了起来。
东施效的是哪个人的颦,还不是她喜欢么?他好不容易放段,放下性格,为了博她欢心,没想她笑是笑了,却是将他看成了笑话。
即使如此,他心里却是没有一丝怒气。
“本座,近日喜欢这身衣服。”西门埔珲被浣玉看穿,倔强的掸了掸衣摆,故作风流。
“你点兵的时候,也穿?”浣玉眼里的笑意,浓了。
“穿。”
浣玉噎了一噎,西门埔珲却是个爱面子,逞强的。
一身白衣,校场练兵?
想来,不过是因为她喜欢看司徒睿华穿白,所以他才故意的吧。
“其实我非常喜欢看你穿一身玄衣,是那么的霸气、威严!”浣玉话一出,果然看到西门埔珲的脸皮僵了一僵。
“你穿玄衣的时候,我就在想,时间怎么有这么冷冽,刚硬,满是霸气的伟岸男子,当真是衬托出了英雄气概!”浣玉话一出,果然看到西门埔珲的脸皮,连着眉毛,这下都僵得狰狞了。
千刀杀的军师!一时间,西门埔珲眼里,却是怒气腾腾,杀气冲冲了。
“我总觉得吧,穿白的男子,女乃油些,娘了些.”浣玉的话还没说完,便见一道白影闪过眼前,空中飘来西门埔珲急切而沉郁的声音。
逸华良久之后,回过神,即看到西门埔珲又变回复了原样。
不由得,逸华却是瞪大了眼睛,刚才西门埔珲不是还一身金灿的白衣,装着衣冠禽兽么?
做梦?
做梦!
“找我什么事?”西门埔珲眼里的不悦闪烁得很了。
千刀杀的军师!
“我安排了一出戏,不知道少主愿不愿意演?”浣玉给西门埔珲倒了杯茶,看向今儿却是憋屈得很的人。
他是这次出征的主帅,这事他来办,最为合适。
西门埔珲看着浣玉却是谄媚的给他倒了杯水,心里不禁荡漾了些,道:“什么戏,说说看?”
“近日少主出征,可去查探仓曹采办的粮草。为求谨慎,可多刺穿几车粮草,会有惊喜的。”浣玉脸上的笑,却是温润得很了。
可是她的眼底,却是翻涌着阴狠,是那般的璀璨夺目。
“然后?”西门埔珲看着自己成为她手里的一步棋,心里却是没有一丝埋怨。
能死在她怀里,是他最大的愿望。如今只是利用他。
“然后你带着这个惊喜,威胁威胁仓曹,且看他如何应对?”一时间,浣玉眼里的阴狠,却是看得越发的夺目了。
“最后,你是不是打算让我告诉魏王?”西门埔珲也不是简单的绝色,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仓曹的粮草,是司徒府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