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要进去的时候,一阵冷风过,只见浣玉身子一个踉跄,却是媚药的兴头已过,清醒过来即见一个道貌岸然的男子欲对自己行不轨之事,遂想都没想的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把狠狠捏着即将挺进她身体的异物,顺带推开了身下即覆下的人。
此时西门埔珲一把已是从脚底心彻底的燃到了天灵盖,好似汹涌的洪水正待决堤宣泄之际,却是被倏的一把拽紧。
第一次,他就这样被一双酥若无骨的手一把捏紧,尔后狠狠推了出去。
西门埔珲狠狠咒骂了一声,瞪着眼前这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女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双浅棕色琥珀般晶莹剔透的眸子里的璀璨光华已尽数淡去,唯留了鄙夷与憎恶。
他不是那些****的粗莽,即使他再想要,即使他再焚身,但在看清了那双凤眸后的冰冷鄙夷后,他的泼天也是能压下的。
“下贱!卑鄙!”浣玉一把扯过西门埔珲的衣服,严实的包住了自己的身子后,才防备的打量起眼前的这个登徒子。
“姑娘,你搞清楚状况!你刚才被人强行喂了媚药,几欲凌辱横死的时候,我救了你。你没感恩也就算了!”
下贱?西门埔珲蹙起了锋眉,俊逸的脸上慢慢的冷了下来,大有今天瞎了眼,是寻了什么晦气的意味。“之后是你一把迫不及待的抱住了我,一阵****,强迫我的。你这下贱,说谁呢……”
冷冷的声音,沉稳的语调,带着一分委屈,二分懊恼,三分兴味,四分嘲笑,十分的讥讽,不紧不慢的为浣玉再现了一刻钟前的画面。
浣玉看着眼前尸横遍野的禽兽,再看了眼身前不紧不慢打理衣襟的男子,脸上渐渐的泛上了一阵阵热浪,一波盖过了一波,一潮高过了一潮。
真的是他救了她。
真的是她强要他。
浣玉吞了口水,眨了眨眼,堆起了歉意的微笑,道:“公子,刚才是小女子口误。多谢你的拔刀相助
西门埔珲这时心里才平衡了一点,看着眼前这个总算回过神来的女子,也就很大度的只当今天走了狗屎运讨了个没趣。
冷哼一声,正打算离去的时候,却是又被浣玉一把拽住。
“干嘛?好事我也做了。好没讨着一分,反惹了一声的腥西门埔珲诧异的掉转过头,满是不悦的蹙眉看着眼前堆满讪笑扯着他衣摆的女子,真的是不知道她又要干什么。
“啊,哈哈……先前是误会,我这不是想谢谢你么……”浣玉堆起笑脸,紧紧拽着眼前唯一能拉她出苦海的人。
“你想怎么谢?”西门埔珲收起惊诧,很是谨慎的打量起她。
她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本事他刚才可是领略了的。
“让我做一个为您端茶送水的丫鬟如何?”浣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单纯,毫无企图,唯有感恩。
“一般女子被搭救之后,不是都会以身相许么?”西门埔珲淡淡的扫了眼身前的女子,突起了戏谑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