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胯间紧绷的**在叫嚣,连同他的心,都不断不断呐喊鼓吹着自己。
睡梦里,浣玉感觉有一双宽厚的手,从脸上一直滑到了胸口,慢慢的、缱绻的在她身上游走,放了无数把火。
浣玉心一阵紧缩,提到了嗓子眼,闭着眼,僵硬的问道:“干嘛?”
“只是模模,你辛苦了,好好休息旁边传来西门埔珲沉醇的呢喃。
放火的手,妖孽而诱惑的滑过了她的白皙娇女敕的肌肤。带着几分暧昧,很是火热的,一路掠过了她的波澜起伏,滑过了一马平川,如今正掐着她的腰,在她的腰部慢慢的摩擦着。
尔后,缓缓地将手,向着她的臀部移动了过去,沿着她挺翘的臀,画出来优美的弧度。
然后,滑向了她的深处……
浣玉却突然间收紧了腿,她是开过妓院的,知道那是哪里,隐隐知道接下来他会做什么。
于是浣玉睁开了眼,一把抓过了狼爪,抬起头,干干涩涩木木的质问:“你还说只是模模?”
馥郁的气息吞吐在他的脸上,在他燎原的火势上轻描淡写的浇了一桶特大号的菜花油。
“不……不是……只是放在门口……”狼爪被抓住,西门埔珲讨好的蹭了蹭浣玉,贴着她的耳朵,有意无意的舌忝着她的耳垂。
当他的唇碰触到她耳垂时,浣玉几乎全身每一根毛发都战栗苏醒。
“还……还说,只放在门口……”浣玉感觉到那只手在那里不安分的挑弄,遂硬生生的将那狼爪夹在大腿根部,粗喘的质问道。
“好……我放着不动……”许久,西门埔珲才开口,声线嘶哑,呼吸炙热的喷薄在她的脸上之上。
一时两个人的脸,离的很近,近到彼此的睫毛煽动,都可以擦过彼此,手却是克制不住的慢慢的摩擦着她周边的肌肤。
他的眼光缱绻,盯着她好似熟透的虾仁的芙蓉面。
“还说只放着不动……”浣玉娇嗔一声,抬起眼,侧着头,细细的看着西门埔珲,突然发现眼前的男子长的很是俊逸。
“唔……”一旦欲念被打开了,那却不是理智可以控制得了的事情。
西门埔珲闷哼一声,将浣玉压在身下,俯下落下一串缠绵,仿佛一头极饿的狼,正面目狰狞地填饱肚子,饥饿啃食着女敕肉。
“让你挑逗我!”
“啊……谁挑逗你了!”浣玉一声尖叫,一股高压电流冲脚板心直蹿到了天灵盖。
“谁让你朝我眨眼的!”男人是兽,**的兽,即使西门埔珲极力的隐藏着自己的**,可是当**来只是,却不是理智可以掌控的。
浣玉的世界,一瞬天翻地覆,黑白颠倒,只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目光渐渐的变得有些迷醉而沉沦看着身上饥渴的人,道:“你……知道,我是谁么……”
“我的爱人!”西门埔珲的这句回答,却是让浣玉很是惊诧。
爱人?爱人!
她喜欢这个称谓。一吻落,浣玉头晕目眩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整个人软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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