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十五,你到悦来客栈,问老板说,老板听了隔壁马三说,你这里有十年酿的女儿红,说完老板就会带你来见我的。我若有事找你,自是会告诉蛊虫
跟着玉淑的奴婢见一个转角就跟丢了主子,正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好的时候,正好遇上了西门埔珲和浣玉。
西门埔珲这几日一有空就拉了浣玉来镇上选东西,为什么拉浣玉,这个是有原因的。
一日西门埔珲买了一堆女饰和衣料回来,却是被浣玉看见,浣玉眼里冒了一簇簇的火光,将西门埔珲买的东西贬得一无是处。
浣玉虽是吃醋,可是说的都是理啊。于是乎,以后的日子,西门埔珲但凡买东西,就拉了浣玉出来。
识货,识行情,会还价。
不得不承认,置办货物,和老板侃的滔滔不绝的浣玉,散发出一种迷人的华光。
也许,浣玉生来就是做这些的,她做丫鬟虽也是滴水不漏,但做觉得有什么不对,如今,西门埔珲算是知道了。
“少主,少主,不好了!”奴婢甲看见西门埔珲立马奔了过去,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小姐不见了,奴才拿多了点东西,走得慢些,才一个转角,小姐就不见了。少主……少主!”
西门埔珲一听,却是急得不行,立马跨上了马,这架势在浣玉看来,就是去火拼。
“你做什么……”浣玉拉住了缰绳,问着急急的西门埔珲。
西门埔珲却是锋眉一挑,眼里流转出的,皆是无尽的焦急。“没听她说么,玉淑不见了,我得吩咐县太爷去找人啊!”
“不过是玉淑贪玩,和奴才们跟丢而已,我们去原地等就好了。玉淑以前经常这样!”浣玉心里虽也是焦急,但看西门埔珲如此形于外的火烧火燎,心里却是很不开心。
“我说你怎么这样,不是说你们是好姐妹么……”西门埔珲却是惊诧的对浣玉嚷道:“你妹妹不见了,你怎么还能这么淡定,你怎么这么冷血……”
“玉淑是我姐妹,我不急,是我不对浣玉望着高坐马上,口不择言,狠狠伤了她心的西门埔珲,语气也恶劣起来。“可是玉淑是你什么,你那么急做什么……”
西门埔珲被浣玉月兑口而出的话噎住了,一时口里好似吞下了一块大石,映象里的浣玉从来都是谨慎低调,如此伶牙俐齿的开口顶撞却是不多见。
就在两人即将在这大街上吵起来的时候,谢天谢地,玉淑回来了,没少条胳膊没少条腿的回来了。
她如此恰到好处的朝他们微笑,但着微笑看在浣玉眼里,却是和以往有些不同,至于,有什么不同,浣玉却是说不上来。
“姐姐说的是,西门公子,我迷糊好玩不是一两次了,你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玉淑的一番话,却是又给西门埔珲口里的大石加重了一些,西门埔珲讨了没趣,只狠狠瞪了一眼浣玉,而后打马飘身而去。
目的直奔街尾的留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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