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搂住浣玉的腰身,便极为粗暴地冲了进去,恨不得将浣玉嵌入自己的身体中,舌尖一次次地入侵,略显急切粗暴地吮吸,啃噬,不肯放过每一处甘甜。
浣玉徒然仰起头来,殷红殷红的嘴唇溢出一声尖叫,长长的指甲狠狠地抠进了西门埔珲的皮肉中:“呜……不要!很疼……疼死了,快些出来
西门埔珲却是充耳不闻,身躯剧烈的震颤着,肌肉绷到了极限,更快速地动了起来,浣玉的呼吸也越来越显急促,胸口剧烈地起起伏伏。
浣玉本有些痛苦的声逐渐地一点点地变了味道,那种酥酥麻麻的陌生感越显强烈:“呜,你……慢些……不成了……”
断断续续的声音,欲迎还拒的娇媚,说不出的撩人。
西门埔珲似乎也感受到了浣玉的情愫之变化,情绪越来越激动,大幅度的动作越快越快越快越快猛。
只听一声又痛苦又愉悦的低吼,西门埔珲那不停发抖的身体停了下来,那绷直的肌肉霎时软了下来。
一阵天旋地转后,西门埔珲一声短促的低吼,浣玉只感觉身下一热,一股从未有过的酥麻到了极致的舒适,霎时传遍了全身。
一时,浣玉放在肩膀的双手死死地扣进了西门埔珲的皮肉里,浑身的肌肉直至脚趾不禁也紧绷到了极致,无处发泄的快感让她发出一声尖利的高叫。
片刻,浣玉的叫声戛然而止,紧绷的身子也瞬间软了下来,连抬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了浣玉的房间,沉睡的两人,都没有醒,屋里还氤氲着欢爱的气息,久不散去。
玉淑一夜未眠,想着浣玉为了给自己解围,却是给西门埔珲一掌给推到了地上,吐了口血,而她当时,脑海里只想着司徒睿华,也没好好的去看浣玉一下。
一阵歉疚涌上心头,玉淑爬下了床,推开了门,走向了浣玉的房间。
浣玉到底是帮了她。要不是她,她昨夜搞不好真的会被西门埔珲杀了。
即使西门埔珲不杀她,他的下属也是会杀了她的。
这个世间,除了司徒睿华,就是浣玉,待她最好。
等她杀了西门埔珲,她再报答浣玉吧。
“叩叩!”玉淑轻敲了两下,却是没有人应,于是玉淑推门而入。
推开门,入眼帘的,便是浣玉被扯破的翠绿的肚兜散落了门口,玉淑倒抽了口气。
走进几步,玉淑眼底的惊诧却是更深了。
慢慢的,玉淑捡起垂落在桌边的一件外袍,黑漆的镶云边的滚袍。这,这不是西门埔珲昨夜穿的么……
玉淑眼底一阵沉郁如闷雷掠过,看着内室隐隐约约纠缠在一起的两个身影,那里面,难道有西门埔珲?
玉淑突然想到,刚见西门埔珲时,浣玉对她说的一句话。
难道你也对西门埔珲有意思?
浣玉姐姐,对西门埔珲有意思?
而西门埔珲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一瞬间,玉淑觉得眼前的帘幕好似重禹千金。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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