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玉的情话,酥酥麻麻的传进了西门埔珲的心里,仿佛是世间一剂最猛烈的药。
那一开一合的殷红,好似散发着馥郁醇香的玫瑰,娇艳欲滴的娇俏模样,好像在向他招手,等着他采攫。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馥郁的醇香,却是覆了上来。一时,嘴里、心里,满是馥郁的玉兰清香,渗人心脾,好是舒服。
如坠云端。
这是他一直渴望的味道啊。
就在那甘甜撤出来的时候,西门埔珲却是不甘的蹙起了眉,嘟起了嘴,伸手抽下了熠熠生辉的金雀簪,拔下了金步摇,捧住了那抹甘甜,肆意的吸吮。
潺潺的甘甜在两人身畔化开,一时满是旖旎的春意。
三千青丝垂弋下,好似春日里的垂柳,酥酥麻麻,若有似无的挠着他焚身的心口。
半晌,就在浣玉缺氧昏过去的当口,西门埔珲终于放开了她。
缓缓睁开眼,那锋眉下,浓密的睫毛下,一双漆黑盛满**的眼底,倒影出浣玉嫣红的脸颊,那是只为他而绽开的殷桃,红烛下,是那么的妖娆,骚动着他的眼。
大红烛光映衬下,浣玉的玉肤好似月下的玉兰,透明纯白无暇,包裹在那透明的红纱下,一阵阵的轻颤,好似初苞的蜜蕊,散发着罂粟般勾人的馨香。
西门埔珲咽了口口水,不真切间,手就那么不由自主的慢慢伸出。
明暗间,不知什么时候,红纱如稠,悠悠的不声不响的掉在了地上。
眼前的殷红,丝滑般细腻的触感,不知道怎么回事,下月复的那么**,却是涨得狠了。
婀娜的身姿,如玉的酮体,醉人的芬芳,美好得让人如在梦中。“玉儿,我想要你……”
西门埔珲的唇凑在浣玉的脖颈间,肆意的贪念着她的清香,缓缓的挪到了她的颈动脉那,厚实的唇微微开启,对准她狂跳不已的**,轻轻的啃咬的起来。
一寸寸,一簇簇,轻拢慢敛间,那烧火的滑舌却是又在她颤怵间,淤红处,他来回讨好的舌忝了一遍又一遍。
浣玉的手,松了又紧。浣玉的心,上一秒还在摇摇欲坠的云端,沐浴着精光万丈。
下一秒,即落到了火烧火燎的地狱,上有滚烫的铁板,一轮轮的炙烤下,惹得她浑身一阵颤怵,冒起了红烟丝丝。
“好不好,玉儿……”那浑厚磁性的声音很是温柔好似一股热泉,潺潺的彻底烫熟了她颤抖不停的心口,他抓起了她的手,放到了他的的下月复灼热处,咬着她的耳朵,颤怵道:“好想你,好不好……”
浣玉只觉得一瞬,手上烧得很了,不自然的挪了挪,却不想就只这微小的举措,却是引的西门埔珲一阵轻颤。
“呃……啊……”忘情的粗喘,传入了浣玉的耳里,下一秒,浣玉即被西门埔珲抱紧扛在了肩上,走向了内室,扫下了床幔。
春意浓浓,情意绵绵,长夜漫漫。
西门埔珲终于可以将梦里想了无数遍,心里演练了无数遍的招式,一一在身下这具殷红的身子上演练了无数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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