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苑围子里可是西门埔珲的筋骨,我一把火酝酿了许久,终于一把火彻底烧了个彻底,本想着就这样拉垮了西门埔珲。
没想,却是突然多了一个程咬金。你的姊妹,福儿,竟鬼神莫测的弄来了几十万担粮食,彻底打破了我的计划!就是如此了不得的角色,我竟查不到丝毫痕迹……”
玉淑乍然从鹰眼口里听到了浣玉的假名字,心里的惊诧更是不小了。
“你和你的姊妹是不是西门埔珲那边的细作,在暗地计划着什么,想要杀了我?”前一秒,还虚无缥缈的声音,下一秒却是阴阴的响在了她的耳畔。
“玉淑不敢!”玉淑察觉到了鹰眼话里暗喻的杀意,急忙跪下,伏在了他脚边。
“那你的姊妹为什么和我作对?凭空即变来了几十万担粮食,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鹰眼说起这个,也是咬牙切齿。
本想着烧了西门埔珲的西苑,自己就可去魏王那里进进谗言,治西门埔珲一个欲加之罪,不想却是有贵人帮了他。
横空而来八十担粮食,看着架势,这期间还会有更多的粮草会运来。
这么多的粮草这么短时间,是怎么变出来的,那个女子怎么操作的。
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好是本事,好是神秘的一个女子……
玉淑蹙眉,回忆起那天相遇,浣玉对她说的话,小心翼翼会道:“她原是和我一同长大的故友。不想却是遭了横祸,之后便被卖为了奴婢
鹰眼不在说话,嘴角嗪起了一抹蔑笑。
一个普通奴婢,能翻手间就变出了魏国一年的岁入粮饷?
而眼前的女子,也是神秘。他查了半晌,也是查不出什么,要不是她吃了蛊虫,他还不敢真对她放心。
“西门埔珲是不是对你有意思?”鹰眼蹙起了眉目,悠悠的问道:“你是不是为了你的情郎,而来对付我的?不然交给你的毒药,怎么就那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不是的!”玉淑急忙否定:“我对西门埔珲只有恨,没有爱。我的姊妹,福儿却是爱着他,所以帮他……”
“哦……”鹰眼沉吟,那个女子原本是西门埔珲暗定了的少主夫人,却是由于她的突然出现,西门埔珲移了情。
“既如此,你此番回去,就答应了西门埔珲,利用了他对你的感情,一定要离间了你的姊妹和西门埔珲的感情。如果你能离间了你姊妹和西门埔珲的感情,我就信了你……”
“我有情郎的,我已应了他在先……”玉淑惨白着一张脸,苍白的辩驳道:“何况,福儿,她乃是我的姊妹,我不忍伤及姊妹……”
“你是要姊妹、情郎,还是要报仇……”鹰眼看着惨白的玉淑,一手咸猪手,慢慢的搭在了她身上,从脸庞,一寸寸的往下,很是享受的感触着手下的丝滑一阵阵的颤怵,慢慢的挑开了玉淑的衣襟,游移到了她的大腿根部,狠掐了一把,悠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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