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身下的人儿抖得厉害了,西门埔珲遂浅笑了笑,极力取悦着被她压在身前的人,遂强硬的掰开了她的双腿。
唇缓缓地下移,从胸口再到小月复,一路往下。
玉淑看着埋在她腿间的妖孽面容,感觉如今的自己已化为了枝袢开得甚是粉女敕桃花。
一阵炙热的厚掌轻拂过,粉女敕的瓣瓣桃花却是颤怵到了极致。
只闻一阵阵的轻喘,身上的雪白,随着玉淑的大口呼吸,一时颤得很了。
那画面,一时让红烛都忘了滴泪。
她只和睿亲王行过房,那对她就是一种生生的折磨,每次她都是眼泪涟涟,痛苦不堪。
做完之后,也总是血迹斑斑,青紫块块,让她一度以为行房就该是如此。
可是蛮在他腿间的西门埔珲却是让她体验了此生从未有过的快感,让她心悸,心慌,心恐。
原来,男女之间……
“莫怕……玉儿,是我……不怕……不要怕我……”温吞的粗喘回荡在玉淑的腿间,那满月复的深情与心疼,随着这火热的吻,渗入了玉淑的**深处。
随着西门埔珲一阵阵的细舌忝,那莫名的快感再次袭击了玉淑全身,直达心间。
慢慢的,玉淑抬高了腰身,拱起了小月复,试图要得更多,那莫名的快感似乎蜂蛹着需要得到释放。
感觉到身下玉淑的变化,西门埔珲笑开了,粗喘道:“原来,玉儿,你是如此急切的想要我!”
说完,西门埔珲便猛地挺起了腰杆,让那憋了许久的**进去那濡湿深处。
岂知玉淑听了西门埔珲的那番话,却是好似一阵闷雷,深深打进了她的心神。
她怎么可以如此不知廉耻的索欢于自己的仇人!
就在西门埔珲分身进去一瞬,玉淑一个咬牙,滚下了床。“不要!”
西门埔珲见身下的佳人猛地推开了他,滚到了地上,遂急急道:“怎么跌床上了……快起来……”
“不要过来……”玉淑浑身软趴的倒在地上,本想厉声呵斥,没想,发出的声音却是**过后的毫无气势的粗喘。
西门埔珲咽下一口**,强忍着下月复一阵灼热道:“好!不要……就不要!”
见玉淑犹自挥着手,抗拒着他的靠近,西门埔珲遂抓过了一旁的衣服穿上,努力的平息自己的**,道:“我回去了!”
说完,西门埔珲便打算下床蹒跚离去,这时玉淑才回过神,满脸的粉红**,皆尽数化去,只留了惨白。
(想不想知道,玉淑后面做了什么?想不想知道玉淑到底有没和西门埔珲行房?
我知道大家非常想知道!可是,现在……咳咳,就不说了吧。)
第二天,西门埔珲抬起手,正打算揉一揉很是昏沉的太阳穴,没想却是臂上一阵负重。
下一秒,西门埔珲便立马睁开了眼。
阳光下,那光亮的红淤映衬在玉淑光洁的皮肤上,是那般的明显。
西门埔珲不置信的伸出的手,一下秒,玉淑便仿佛受了惊吓般,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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