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如今却是睿亲王的棋子,不得肆意妄为。
她吃了睿亲王的蛊,睿亲王的命令她如今却是违抗不得的。
睿亲王这几天,已经不错一次的派人来催,要她不得轻举妄动,在他还没找到罪证,焚烧之前。
命运,为什么总是和她擦肩而过。
她多想开口,多想投入到司徒睿华宽广的怀抱,一汲温暖,可是她不能。
玉淑慢慢的,绝望的,哀恸的闭上了眼,一滴滚泪,却是自眶边滑落。
此等娇弱的模样,自是最惹人怜爱了。于是没等到下一秒,司徒睿华却是心疼的将玉淑揽在了怀里。
在西门埔珲的记忆里,玉淑的身子他占了,那玉淑就是他的人。
他的人,岂是别人能碰的!
“放开她!”西门埔珲一声厉喝,毫不留情的一把拉开了司徒睿华,没想司徒睿华却是将玉淑抱得紧了,两人跌下床就是下一秒得事了。
西门埔珲当然是不会让玉淑收到一丝伤害的,一阵掌风过,紧紧将玉淑抱在怀里,即将跌到地上的司徒睿华却是直接被西门埔珲打在了墙上,而就在玉淑尖叫的要掉到地上的时候,却是一双满是厚茧宽厚的大手,一把抄起了她,将她安然无恙的又带到了床上。
一系列的动作下来,发挥得是那么的凌厉而又柔情,小心翼翼的模样,如抱珍宝,这样毫不遮掩的含情脉脉、小心翼翼无疑好似万把尖刀,狠狠的刺进了浣玉的心里。
突然之间,浣玉的心,感觉空了,没有了,脑子里,白得灿烂。心里黑的幽深。
西门埔珲是那样小心翼翼而又柔情脉脉的抱着玉淑,而玉淑,没有一丝的抗拒,那般温顺的靠在他怀里,毫无抗拒的是那么放心的将自己的身,交给了他,紧紧的抱着。
多么刺眼的一幕。
显眼,觉得刺眼的,不止是她。
“玉,玉淑,玉淑,玉淑西门埔珲这一掌,却是拍得狠了。司徒睿华被打趴在了墙上,当即吐出了一大滩血,溅到墙上,是那么的触目惊心,半晌,司徒睿华才摇摇晃晃的睁开眼,眼带不甘的缓缓睁开,看向床上紧抱的那一对。
司徒睿华的眼神,看着玉淑,先前是柔情脉脉,到后面已是悲愤难抑。
司徒睿华的声音,听着很是虚弱。一声声,一遍遍,就那样痴痴的喊着玉淑,先前是满含柔情,后面是不置信,最后终化为了声声厉喝。“你是我的女人,即使你被西门埔珲糟践了,也依旧是我心爱的女子,你怎么可以就那样柔顺的倒在了西门埔珲的怀里!”
司徒睿华话音刚落,却是又吐出了一大口血沫。
他被西门埔珲一掌狠打在墙上,伤得很了,但是即使再怎么伤,却是比不上心碎的伤痛来得猛。
即使知道了她的不堪,耳畔情郎的深情犹在,玉淑的心,一时却是飘到了云端,伤心得紧,开心的紧。
你被西门埔珲糟践了,也依旧是我心爱的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