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凤一跑回院子就进了自己的屋子,玉心和玉云也是急急的跟在后面,倒是没有离太远。睍莼璩晓
司徒凤朝着二人使了个眼色,玉心聪明的立刻去关了室内的门,阻止了外面那些下人们好奇的视线。
“小姐,你……….”玉云看着眼前脸上完全看不出伤心表情的小姐,她脸上的泪却还在流个不停。
“别管小姐我,继续哭,玉心,派人去请大夫,就说我病了,特别严重,情况非常不好。我一会就躺在床上去,玉云,就好好的伤心的哭,声音大点,装得像点,不要让人看出破绽。”司徒凤嘴角勾出一个讽刺的狐度,她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她这一病不起,看看那老毒妇会如何。
“小姐,你放心,奴婢不会办差事情。”
司徒凤现在也信任两个丫鬟,所以直接尚了床,并且从空间里拿出一瓶药水,不过在玉云的眼里是小姐从床上模出来的,司徒凤把药水喝完,就躺在床上,立刻她的脸色就变白了,像是雪一样,连那腊黄的肌肤似乎都不存在了,唇瓣也没有一点血色。她就躺在床上,简直就是一副随时要去了的感觉。吓得玉云都忘记哭了,直到司徒凤保证自己身体不会真正有生命危险,她才放下心来大声哭了起来。其实那药水是司徒凤学习医术后自己在空间制作而成的,这药的作用就是装病,但对身体不会有影响,并且丈夫把脉也把不出真相。唯一的缺点,它只有三天的功效,三天后如果还想继续维持这鬼模样,就要再继续喝药才行。
玉心看见小姐已经装得那么像了,才脸上露出害怕焦急的眼神,把门打开,声音急促的喊道“来人,快来人呀,不好了,二小姐发病了,快去请大夫,快去呀。”
外面的丫鬟一听,害了一大跳,已经有两个小厮跑出去了,玉心又吩咐丫鬟端水拿帕子之类的,当端水的丫鬟看见司徒凤的模样,吓得盆差点没有扔掉。天啊,她看见了什么,二小姐这个样子,像是快要死了一样,那脸也太白了。
司徒凤这边大闹请大夫,老夫人那边也不好,老夫人那里还没完,张蕊那边又叫了起来,幸好之前给周姨娘和司徒娇看病是请的两个不同的大夫,而且也才离开不久。两个大夫倒还忙得过来,如果只有一个,那更加麻烦。
司徒渊被家里的下人叫回来的时候,就算是铁汉子,也被府里一团乱给吓得脸色大变,不过他第一时间冲进了老夫人的福寿院,侍候老夫人的嬷嬷看见司徒渊赶紧行礼。大夫才走了没一会,此时她正在焦急的等着去抓药下人拿药回来好煎了给老夫人服用。
“嬷嬷,娘怎么样了?大夫怎么说?”看着闭着眼睛显然昏迷的娘,司徒渊眉心皱得非常紧,这是他的亲娘,为他操了不知道多少心。现在亲娘有事,年纪又大了,他自然不放心。
嬷嬷侍候老夫人久了自然有感情,这时候她抹了抹眼泪“回候爷,大夫说老夫人这是被气的,老夫人回来就直接吐了血,然后就晕倒了。大夫说老夫人这一气,导致有了心病,身体也出现了毛病,要好好的休息,再也不能生气。需要静养,不然就会有个万一。”
“气的,谁气娘的?”司徒渊的声音带着杀气,这府里谁人的胆子敢如此之大,而且娘的性格他还不了解嘛,居然气得吐血,这该有多气呀。
“这………这………”嬷嬷虽然想说,但是不管怎么样,她也只是一个下人,张蕊却是候府的夫人,是个主人,她这下人哪里敢随意议论主人的事情,更不要说明目张胆的说主人的坏话。
“候爷。”这时候一头大汗的管家却突然跑了出来,他刚刚把丈夫送去夫人那里了。这一会,府里的主人几乎全出了事,他是又担心,又急,府里事情又多,他累得满头的大汗。此时非常狼狈。
“管家,你来回答本候,这府里发生了何事?还有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敢把老夫人给气得吐血。本候将这府里的事情教给你管理,你这管家就是这么当的。”司徒渊一身的杀伐之气一出,整个人像是战场上的杀神,一双鹰眸犀利冷酷,那冷酷的脸上似乎还泛着寒气。高大的身子,给了周围的人无数压力,一个个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管家也是,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他这管家是真的失职,这府里一下子出了这么多事,虽然跟他没有特别的关系,可是正如候爷所说,他是管家呀,家里出事,他是有着责任的。而且这出了大事,可是有大责任,一时间心里内疚不已。
司徒渊看管家这样子,脸色更难看,语气更加的冷酷“行了,赶紧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我说一遍,清清楚楚,不要给我漏了。”
管家想着早死,晚死反正都要死,而且这么大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瞒得住,于是,眼睛一闭一睁,一副随时准备承受一刀的模样把府里发生的事情全部没有一点隐瞒全部说了。包括周姨娘动了胎气,大小姐落水现在还在床上没醒,二小姐直接回院子就重病复发大夫正在看病,还有夫人也直接晕倒了。
“老夫人是谁气得她吐血的?”司徒渊听见了所有事情,脸色真是黑得给墨汁还要夸张,却还是紧紧抓住了他想问的重点。
管家恨不得自己给自己一个耳光,居然忘记说了,立刻把张蕊同老夫人还有二小姐在大小姐屋子里发生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虽然他没有直接说是夫人气的老夫人。可是有眼睛,有耳朵,有脑袋的人都听明白了,老夫人就是被夫人给气的。
“好,好,好,当真是好。”
司徒渊连说三个好字,直接进了老夫人的屋子里,提起大管就写了休书二字,司徒渊的字就如同他的人一样,力道十足,却充满了杀气,现在正是他在气头上的所写,那一个个字似乎入纸十分,每句话都是字字毒辣,可以说是半点不留情面。当一张大纸写完,他拿出那休书递给管家,根本连看都不愿意再看张蕊一眼,让他把休书送到正院去。
并且还让管家派人去张府通知,让张府的人来把人给接回去,然后就提起脚步往司徒凤的院子急急赶去,他的速度急快,听见这女儿犯病,他就又气又急。女儿好不容易这个冬天没有事情,他不知道有多高兴,晚上睡觉有时候都会笑醒,没有想到,这时候居然又给气得犯了病。
而张家的人收到司徒候府派去的人说的消息,张家的一个个全部都傻了。
“你说什么,司徒候爷要休了我们家蕊儿?”张蕊的父亲,张家家主张老爷一脸不可相信的问道。
“回张老爷,小的只是传信的,至于要休了夫人,那也全是候爷的决定,还请张老爷赶紧派人去接人吧。”小厮觉得今天他被派了这样一个苦差事,肯定是今天是他的霉运,不然这种完全吃功的苦差事,候府那么多下人,怎么就偏偏那么巧派到他的头上来了。
张老爷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女儿怎么会被休,突然他想起,之前听见说护国候府的妾怀孕了,而自己的女儿却没有办法怀孕,可是他觉得这个理由也牵强了一点。不过他还是问了出来。
“小哥,候爷是不是听了那怀孕妾侍的挑拔误会了我女儿,所以才会想要休了我女儿?”这是他唯一想到的事情了,觉得这男人嘛,爱美人也是正常,而且子嗣对男人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觉得应该是那妾设了什么把戏的原因。
“张老爷,你就别为难小的了。如果张老爷没有别的事情,那小的先告辞了。”那小厮恨不得现在立刻就走。
张老爷自然不愿意,哪能真让女儿被休呀,更不可能真的去把女儿接回来,他自然要先找清楚原因,不然到时候去了护国候府那可就被动了。
所以他看了这小厮一眼,立刻从银袋里拿出一张银票过去,那小厮一看居然是五十两,直接呆住了,半响没有反应,张老爷还以为这小厮大张口,嫌少了,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句,狗奴才,不过还是不得不脸上不露分毫,又递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一共就是一百两了。
那小厮哪里见过这么多银票呀,心中贪婪一起,立刻接了过来,更何况他觉得这事根本不会是秘密,他只不过提早说出来罢了。
所以收了银票立刻声音小小声的说道“张老爷,小的听府里的人似乎说过一点关于这事,听说是夫人把老夫人气得吐血了,更是把二小姐打得旧病复发,现在生死不知。”因为这事太大了,府里传言多,所以他听见了一些,现在才能说出来。心里此时美滋滋的为自己急事关注八卦而感到庆幸不已,如果不是自己及时八卦,哪有机会赚这么多银子呀,不就是会错失赚银子的好事情嘛,如果真是那样,他非气得三天吃不下饭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