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妾不敢,王爷息怒!”齐妃听出了王爷言外之意,但是想着只要自己死咬着不开口,王爷也拿她没有办法。
“不敢?呵呵!”耶律伟宏看着她,冷笑了两声。
“素儿,那你说!”耶律伟宏把突破口,转移到了素儿的身上。
素儿一听王爷在问她话,一下子跪倒在地,帮齐妃掩饰着,“回王爷,王妃整日里吃斋念佛,已经快有一年的时间没有踏出过凌云斋了。王妃一心向佛,不会有欺瞒王爷之事
“好个护主的奴才!你们主仆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子豪,把那个左撇子带进来!”这两个该死的贱人,她们还真是会在他面前演戏了,还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游子豪押着左撇子进来了,齐妃和素儿看到来人,脸都变了。
素儿见大势不妙,跪在地上求饶,“王爷,所有的事情都是王妃指示奴婢做的,求王爷饶了奴婢吧!”
“该死的贱婢,给本王闭嘴!”耶律伟宏大声地斥责素儿,然后对齐妃道,“贱人,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齐妃不理会他,愣在那里,不吱声地看着素儿,眼里充满了鄙视,心里不住地骂着素儿。“好你个死丫头,这么快就把本王妃卖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妃,快和王爷说吧!求王爷饶您一命吧!”锦儿也跪了下来,在一旁提醒着齐妃。刚才看到齐妃疯狂的模样,锦儿对她多了几分同情之意。
“锦儿,哈哈哈,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本王妃,你个吃里爬外的贱婢,不要忘了你妹妹,赶快闭嘴!”齐妃有些吃惊地看着锦儿,王爷也没有问她,她竟然在王爷面前说出这样的话,难道王爷已经从锦儿那里知道了她要谋害公主的事情。
“王妃,奴才把所有的事情都禀告王爷了!”左撇子男子低着头,不敢看齐妃。
“哈哈哈,你们这些狗奴才!王爷,不要相信这些狗奴才的话,他们是故意嫁祸贱妾的!贱妾冤枉啊!”齐妃爬了过来,搂住王爷的腿,一副被冤枉的样子。
“是吗?那本王问你,你有没有派刺客去谋害公主?”耶律伟宏用手卡住她的脖子,逼问着她。这个贱女人,死到临头了,还不说实话,真是该死。
“贱……妾,没,没有!”齐妃被掐得好疼,还是嘴硬得不肯说实话。
“没有!你还敢说没有!”耶律伟宏加重了手的力道,继续逼问她。
“啊……”齐妃快要窒息了,用双手往下拉着王爷的胳膊。
“王爷,您快住手!”游子豪在一旁看着,王爷再不住手,齐妃可就会没命了。
耶律伟宏这才松开了手,瞪着齐妃,“说,为什么要谋害公主?”
“贱妾没有什么要说的,也没有谋害公主!”齐妃依然咬牙死撑着,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她说与不说,王爷都不会饶了她。
耶律伟宏见她还是不承认谋害公主的事情,使出了杀手锏,是她逼耶律伟宏这样做了。
“既然你不肯说,就不要怪本王啦!本王现在就写休书一封,派人连夜送去你的娘家!”耶律伟宏知道齐妃是个孝顺的女儿,又出身在大户人家,决不会让父母为她蒙羞的。
齐妃听此言,果然不再坚持了,“王爷,请让他们都退下吧!贱妾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王爷!”
“好,你们都退下,在外边侯着!”耶律伟宏屏退了寝室里的奴才,只剩他和齐妃二人。
“你起来说吧!本王就仔细听听你的诉说!”耶律伟宏坐在了床榻上,让齐妃起身回话。
“贱妾有罪,还是跪着说吧!”齐妃执意不肯起来回话。
耶律伟宏也不再勉强她,等着她的回话。不知道这个女人还要为自己做什么辩解。
“王爷,贱妾嫁入王府后,和王爷举案齐眉,过着开心快乐的日子。最让贱妾开心的是有了身孕,贱妾记得王爷知道了此事,比贱妾还要高兴齐妃边说边沉浸在了往日开心的情境之中。
“是啊!那个本王的第一孩子,也是唯一的一个!”耶律伟宏也在脑海里回忆着,那段开心快乐的日子。那时的齐妃温柔端庄,让他有些欢喜,虽说不上喜欢,但是不讨厌。后来他便想有个孩子,齐妃还真有喜了。他们一切沉浸在喜悦里。
“可是好景不长,老天也嫉妒贱妾,把贱妾的孩子带走了!贱妾不甘心啊!后来又听御医说贱妾以后再也不能有孩子了,这对贱妾来说,比杀了贱妾还要残忍!”齐妃地声音哽咽着,说到了自己的痛处,难免伤心了。
听到齐妃说到这些,耶律伟宏也有些伤心,那毕竟是他的骨血。对一个女人来说,不能有孕,真的是很残忍的一件事情。不禁安慰她,“你不要太伤心了!”
“王爷,贱妾怎能不伤心?那个属于贱妾和王爷的孩子就那么没有了!贱妾不甘心,不甘心啊!原本王爷会怜惜贱妾,会一直陪着贱妾,但是王爷先后有了好几个女人。贱妾的心每日都在痛,也在恨着王爷,王爷为什么那么薄情,把
贱妾抛在了脑后,不闻不问了齐妃开始痛诉耶律伟宏的薄情,也在为自己的命运痛惜。
“你说本王薄情?呵呵,你刚失去孩子的时候,本王每日来安慰你,你却对本王冷冷的。后来你开始吃斋念佛,以各种理由拒绝见本王,难道这些你都忘记了吗?”耶律伟宏冷笑着,这个可恶的女人,竟然说自己对她薄情。
“贱妾都记得!王爷既然对贱妾不薄情,为什么近一年的日子都不再踏入凌云斋呢?”齐妃反问着他,说自己不薄情,却不再来看她,这又是怎么回事,她等着王爷的合理解释。
被她这么一问,耶律伟宏迟疑了一下才开口,“本王这近一年的日子,有太多的事情要忙。虽然本王没有来看你,但是吩咐总管,看你这里缺什么,就随时给你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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