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发现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那站立在两边的四人,早已经悄然无声的退出了御书房外面。
月夜发现到这一情况,再傻也明白了,这事情,恐怕……“父皇,这……”
“没错!其实,这奏折是朕出的主意。为的就是要传到那张忠良的耳朵中,敲山震虎。可现在,听皇儿这么一说。
呵呵,看来这计划,确实是漏洞百出呀!”皇上轻声疲惫的道出了实情后,不由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双手无力的放在了奏折上面,面容极为的无奈。虽然,赢穆皇上,不敢号称史上最为圣明的帝王。
但是,从登基以来,华朝诸事不断。内有危机,外有金元国虎视眈眈。每日早朝,对赢穆来说,都是一次艰难的磨难。
可是,他却也不能与其他人一般,破罐子破摔。不管再如何的艰难,江山如何的千疮万孔,所有的破烂摊子,还是需要他收拾。
每次尽心尽力的处政,却依然都得不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这让赢穆皇上,更加的疲惫不堪。而自己的几个皇子,却根本都是烂泥扶不上墙,更让皇上苦恼不已。
始终都不愿意,让自己的皇儿,进入朝廷历练。
听着皇上的话,月夜见状,原本心湖平静,在看到皇上疲惫的脸庞后,却不由的心疼了起来。不管如何,这身子,依然流的是,皇上的血。
月夜沉凝了片刻,便抬起了头:“父皇,这张忠良,身在西南省,可任职多少年了?”
“皇儿为何有此一问?这张忠良乃是朕登基八年时候,科考的状元。在国子监里,度过了一年之后,便前往了西南省。这一去就是七年了。
而这西南省,却早已经被这张忠良营造的宛如铜墙铁壁。若不是之前,有几个官员诡异死亡后,朕还不知道,这西南省里,张忠良早已成为土皇帝了!”
虽然心中很不解,月夜为何这么询问。
但是,皇上却也很快,就把这张忠良的底细,还有自己查到的一些事情,缓缓的跟月夜说了出来。
在西南省过去,就是金元国。边疆虽然有驻守士兵,这些军队,不归西南省管理的。这倒也能让皇上微微安心不少。
可是,唯一的一个麻烦就是,原本西南省里,还有另外一个军队!这个军队原本也不是巡抚所能掌管到的。
但是,这军队的将军,竟然早已死亡。现在,成为这军队的将军,乃是张忠良的一个表亲。如此一来的话,可以说。
西南省里,皇上的影响力,就被削弱到了最低。政权由张忠良把持,而军权亦也是。
“这么说来,朝廷中,必有大臣,乃是这张忠良的庇护伞了!不然的话,这张忠良,也不可能敢如此行事。不过,父皇你尚且安心,儿臣这里,倒有一个办法。
虽然,这计划,恐怕有些冒进。但不管如何,有个误差等,朝廷却也可以,进可攻,退可守,永处于不败之地!”
月夜轻诉着,不由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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