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熵笑了笑,脸上露出干净而豪迈的笑容,如同记忆中那一排排蔓至整个山间的松柏,在碧蓝如洗的天空中放眼望去竟与天际连了变,有点豪气干云的气势,“我饿了!今天怎么进来的这么迟?”
若歌没有因为婴熵的嬉皮笑脸而给他好脸色,她把那件染了血的内衣扔到他身上,气鼓鼓地这这他说:“大哥,你到是给我说说,大白天的你独自在屋里月兑下内衣是为了什么?月兑就月兑了,你想对着四面墙壁展示一下你健硕的身材我没有意见,可是能不能麻烦你把血衣收好,不要恰好被别有用心的人捡去了!”
婴熵见若歌生气了,收起了方才的玩世不恭,低声问:“我给你惹麻烦了吗?”
“嗯。100两银子,赶紧给我
婴熵试探性地盯着若歌看了一会,“你……你说真的?你编个谎话,怎么这么贵?”
若歌毫不客气的拿眼珠子瞪着他,喝了一口茶,给他讲起了今天经历的事情。
婴熵听完后大约发了半柱香时间的呆,仰天长叹道:“我原本不知道,咬你一口原来这么贵
若歌胳膊上的那个牙印不是像她所讲的每天为了练习琴棋书画而留下的,那血淋淋的牙印便是婴熵所赐。
两天前的那晚,若歌已经睡下了。突然,大半夜的,一个漆黑的身影破窗而入,惊醒了睡梦中的若歌。闻声赶来的还有丫鬟小蝶,小蝶拿着烛火台,看到地上躺着一个半死不活的男子,他身上触目惊心的肩上和他手里攥着的生锈的铁剑让人立马联想到他定然是遭人追杀。
若歌原本不想管这档子的事情,打算把眼前这个男子做两种方式的处理,一种直接抛出去,另一种则是把他交给鸨妈妈。毕竟此刻的若歌依然不上当年的小姑娘,看到一个陌生男子就会释手相救,她曾经救过东离,却不代表今日她也会救眼前的男子。
正当刘子琪打算把这个男子丢出去的时候,走进看到那张昔日熟悉的脸,开口阻止了小蝶的动作,而是和小蝶两人把他抬到了她的床上,细心的给婴熵包扎起伤口。
此时的婴熵已经昏迷不精,警惕性倒是不低,若歌一把金疮药撒在他月复部的刀口上,紧接着胳膊上就是一阵剧痛,只见婴熵的牙齿正咬着她的胳膊,一下子被咬出了血,最可气的是此刻的婴熵虽然虚弱,神智却十分清晰,他看到是若歌后,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有震惊、不可思议、迷糊,更多的则是兴奋。
“丫头,我终于……我终于又见到了你了!”兴许是伤势过重,兴许是太过激动引起血流不畅,婴熵又晕了过去。
伤好后的婴熵竟然恬不知耻的跟若歌说道:“丫头,别生我的气了,我都找了你两年,你这两年都到哪里去了?我找遍了大江南北都找不到你,生怕你出了什么意外。现在好了,你身上留下了我的印记,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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