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死丫头,死穷鬼,没钱早说,害我们在这里浪费时间!”助手直接变脸了,当初他就不应该给对方希望,结果说了半天连半毛钱都没捞到。
而朱大肠也很配合的冷哼一声,示意对增敏很不满意。这让增敏在一边更是惊慌失措,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眼眶都急的涌出了眼泪。
“钱我有!要多少!正当病房气氛变的凝重诡秘的时候突然有道声音从外面传来打破了房间的沉闷
“你有钱?你是谁?”助手正不悦,听到外面的声音后也没好脸色,不过在听到钱后倒是和缓了少许。
“我是她哥哥,你要包多大的红包?我有!”张浩然面带笑容道。
助手又有了笑容,这次来了个有钱的主,比起这个穷人妹妹要好很多呀。“五万!”助手媚眼笑道。
“五万而已,小意思张浩然一脸的无所谓。
增敏则是疑惑看着对方,眼前的人并不是他哥哥,增敏也没见过他,可是却又有一点熟悉的感觉,似乎刚刚还见过。
“这位兄弟明白人呀。妹妹有你这个哥哥真是好福气呀!”助手越笑越开心,站在一边的朱大肠也笑了。
“不过你得开发票或收据什么的,我包红包是要有收据什么的哦张浩然接着道。
“什么!”助手尖叫一般道,眼前的青年感情不是来送红包而是来惹事的。
“没听到?我说收我红包的人得有发票或收据什么的,这个我要拿到国家去报销的,不然这个钱我怎么跟上面交代?”张浩然假装难做的样子。
“你,你是那个部门的?”助手没听错的话刚刚眼前这个人是说拿到国家去报销,难道对方是国家某个部门的人?那就是机关或是省市一类的吧?可是大有来头呀!
“中央保健局保健医生张医生就是鄙人了张浩然冷冷道。
中央保健局那是直接负责国家领导人健康安全的直接保健医生,拥有近水楼台先得月,并且权利很大的职位。虽然是保健医生,但就是市长看到他们都要低三分头呀。
张浩然的话把助手和朱大肠吓的大气不敢喘。
“你,你吓鬼吧你!”助手最先醒悟过来,这中央保健局的人怎么可能随便出现在这个地方呢?而且对方那么年轻,一点也不像是保健医生,还中央的呢。
“你左手曾断过,大腿上个月也断过,小时候结舌,眼睛天然长斜……”张浩然冷冷将助手的一些病状说了出来,越说到后面助手的嘴巴就张的越大。
“你,你怎么知道的!”助手震惊了,眼前的人不单知道他现在的病,连他过去的病都能看出来,这份能力就是说他是世界保健医生助手都相信了。
“怎么?我有说错?”张浩然面无表情看向助手,看的助手满脸是汗,眼睛不敢直视张浩然。
“没,没!”助手那里还有反驳的勇气,低头忙称是。
“还收红包!”张浩然又道。
“不,不敢了!”现在就是给助手一万个胆他也不敢了,连忙擦汗点头鞠躬。
“你呢?”张浩然一脸威风看向另一边所谓的朱医生。
朱大肠一惊,也忙陪笑称误会,并且示意助手赶紧离开,最后见张浩然没有继续追究的意思直接逃也似的冲出了病房。
“谢谢你,大哥哥增敏不知道什么叫中央保健局,但她此时看着张浩然的背影却是想起刚刚醒来时看到那个离去的背影,也许自己哥哥的病和眼前的青年有关系。
“不用,以后不要随便被人欺骗了张浩然微笑,朴实的人最是可爱了,不过也最容易被骗,张浩然好心提醒。
说完,张浩然转身就要离开,事情办好了自然没他的事。
“谢谢你救了哥哥!”身后传来增敏的感激声,张浩然停了停脚步,最后点了点头还是离开了。
“来了医院就好好看看吧!”张浩然顿时对医院的设施有了几分兴趣,倒是想去看看都有什么先进的仪器,居然收费那么贵。据说医院收费贵是因为仪器贵所以才收费贵的。
到了二楼抬头看去的全是些高级设备的地方,比喻照射科,放射科什么的,张浩然那小诊所可没这些,一台数十百万绝对不是张浩然能承担的起的。好奇下张浩然倒是想看看那些设备究竟如何的高科技。
只是走过照射科的时候张浩然匆匆一眼望去,却看到一个令张浩然内心有无数好感的背影牵引了他。
张浩然抬头看去,却从背影身上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是种白色光芒,那是善良之光吗?张浩然能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气场,而此时那背影带给张浩然的感觉就是眼前的女性背影是个极其善良纯洁的人,带着月兑俗的气质。
张浩然就在背影后看到了许久没看到过却又熟悉的白光,曾经他的父亲身上也散发着这个光芒。白光弥漫在女性后背身体四周,那是善良的人才拥有的和睦光芒。表面看去如落入凡间的白衣仙女一般。
周小英此刻正在认真的看着一张x光片,认真的她压根就没感觉到有人进来,而张浩然很识趣的没有说话,只是站在旁边看着她。
但很快,张浩然便看到周小英一直重复着同一个动作,那就是她每过少许就要用手掌拍拍胸口,这使张浩然不由得向周小英走近了几步,并用鼻子嗅着属于周小英身体的体香,最后张浩然脸色变得有点不安起来。
“怎么美丽的女人身上总是有那么多毛病?”现在张浩然有点相信天嫉红颜这句话了,仿佛漂亮惊俗的女人身上总是有那么多灾难发生在她们身上,就张浩然遇见的那么多美女里几乎每一个人身上多少都有点毛病,而且是以现在医学无法治疗的杂症。
不过张浩然却又有点自满起来,因为这些女人无一不是需要自己才能治疗,而且治疗方法只有一个,和他睡觉。
“啊……”周小英感受到脖子处有凉风吹来不由疑惑,房间应该是关起来的怎么会有风。直到她转身时立刻低呼一声,看着几乎贴到她身体的张浩然,俏脸变色,“你是谁?你想干吗!”
张浩然烦恼的揉了揉脑袋,真是头疼啊,难道自己长的有那么恐怕?怎么每一个女人见到自己的时候总是先惊叫的呢?他完全不反思下自己老是将鼻子凑到人家身体去嗅有什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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