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隋兵在有些事上不cao蛋,知道父母现在唯一牵绊的就是自己的婚事,领证成家让父母心安这一步是正确的。当年自己因为邓艳的事和泽仁德吉去了山上闹得血雨腥风,父亲却连一句训斥的话都没有。这反而让隋兵有些过意不去,还不如痛打一顿才安心。
当天下午,在父母依依不舍的眼神里,小两口驾车离去,渐行渐远。和父母说好了第二天就去领证。到时候把自己的那本用邮局ems发回来,也让父母看着高兴一番。
幸福来的太突然,虽然隋兵已经不止一次说过要娶陈倩,可这一切忽然就要来到的时候,陈倩还是激动的手足无措,禁不住热泪横流。
当天的晚宴,陈倩使出了拿手绝活。两人并没有在外面庆祝,而是一家三口在家里吃着陈倩做的西餐。煎牛排、水果沙拉、炸鸡翅一点也不比西餐厅的差。连镶着施华洛世奇水钻的红酒杯,在这一晚也格外的璀璨夺目。
早早的哄小志入睡,小两口躺在床上欣喜激动。陈倩更是泪眼婆娑。抱着隋兵一顿痛苦,把之前几年自己一个人的艰苦和辛酸暴爽的发泄了一番。哭到最后,已经激动的不chengren样,陈倩抱着隋兵说:“你就是我的守护神”
这一晚,两人彼此宽衣解带,彼此融入。享鱼水之欢,享巅峰之乐。自然是激情无限。
第二天一早,两人早早起床,隋兵罕见的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仔细的整理发型。又粗又厚的剑眉也让陈倩给修了一番,第一次去民政局那地方办红本,可得注意个人仪表仪容。
随便吃了点东西,两口子开车去了县民政局,今天登记的人不少。看来很多人都想赶紧结婚造小孩,来年生个龙宝宝。
好容易轮到隋兵二人,迫不及待过去坐下。掏出各自的户口本、身份证。只不过陈倩还要再拿出一本离婚证。陈倩离婚的时候,离婚证还是绿se,可不是现在,结婚证、离婚证统一都是紫红se。
25岁得隋兵和31岁得陈倩喜结良缘,连办证的大姐都禁不住多看了隋兵几眼。暗自点头,是个好小伙子。
机器在两本证件上面戳上了钢印。办证员面带微笑,将两本紫红se证书分别交到二位手里。“你们是今天的第六对新人。你们以后会六六大顺,祝福你们一生幸福,早生贵子
“谢谢陈倩脸se绯红,热情的地上了一包喜糖。
刚好泽仁德吉打来电话,又一次要账成功,今天就得回来。听到隋兵扯证的消息,顿时兴奋不已。多ri的疲劳也烟消云散,嚷嚷着今晚上一定得不醉不归。
晚上八点,两人才如同土人一般回到了县城,乍一看还以为从非洲逃荒回来的哩。二人也自知此形象无法见人。忍受住人群世俗的眼光,灰溜溜的快速进了一家洗浴中心。
洗浴中心正是生意开始红火的时候,一人一晚上五十块钱也不贵,当然按摩肯定是另算的。两个土人进了洗浴中心,差点把门口的服务生给吓死。
两人不管不顾,把衣服和银行卡手机都物件放到储物柜,手牌缠在了手腕上。泽仁德吉厚颜无耻,指着地上两双外表肮脏,冒着热气的皮鞋跟服务生说:“鞋用你们店里的刷鞋机弄干净,鞋油可劲打,别怕糟蹋。听到没?”
“知知知道了大哥服务生已经被雷的外焦里女敕,语无伦次。
洗浴中心里,人们正在三五一堆聚在一起,一边泡在四十五度的盐水池子里,一边侃大山,聊得话题最多的就是娘们。
忽然间,一高一矮走过来两个年轻人。高的留着长长的马尾,马尾辫此时已经脏的如同黑人的小辫,一簇一簇的粘在了一起,矮的那个更磕碜,一边往水池走,一边搓着身上的泥。
还未走近,水池子里的人群就发出了一声声的惊呼声,但见矮的那人正是三顺子。手心里一个黑乎乎的泥丸,比小时候玩的玻璃弹子都大!黝黑黝黑的简直吓死人。
水池子旁边有淋浴,一般人都是淋浴一番再下水池子。可这俩货还等着找隋兵喝酒,哪里等得及。直接旁若无人,扑通一声跳进水池子。
这下子可遭殃了,两人入水的一瞬间,就看见水池子颜se瞬间变黑。众人一声惊呼,忙不迭的跳出了水池子。
一群人站在边上对着二人指指点点,义愤填膺。水池子里,两人还在互相给对方搓泥!
泽仁德吉龇着牙说:“顺子,水池子里啥玩意儿啊?爬我腿上弄的我快痒死了,这水池子咋还有蚂蝗?”
三顺子低头看了看,鄙视的拍打着泽仁德吉肩膀说:“你家洗浴中心有蚂蝗啊,这是鱼疗池子,你忍忍吧,痒不了多久了
“因为啥呀?”
三顺子说:“咱俩身上毒物太多,已经毒死一堆了。你快看看吧
泽仁德吉低头一看,好家伙!一堆密密麻麻的小鱼都他娘的浮起来了。这二人哪是来泡澡的,简直是来砸场子的。
客人们得指责声吸引了洗浴中心的保安,两个保安进来一看顿时懵圈。“大哥,差不多得了。你们这么弄,我们没法做生意啊其中一个保安原来是跟着肖剑混的,肖剑废了以后才来这里上班。认出这俩人就是那天那不要命的疯子,直接犯怂。
另一个保安是个愣头青,显然不知道这俩货的威名,心想立功的时候到了!丝毫不顾旁边同伙的拉扯,直接站在水池子边上,一手跨在腰间。就跟那杨子荣上黑虎山似的。
“我跟你们说,这鱼你们得赔,四十块钱一条!”小保安站在水池子边上颐指气使,指手画脚。
三顺子呼啦了一把头上的水,皱着眉说:“哎呀我去!这他妈跟天上的星星似的,你下来数呗?”
小保安眼睛一瞪:“反正这是我们的规定。弄坏东西就得赔
三顺子小眼睛眯了几下,呲牙问道:“放屁崩死的也算呗?”
正闹腾的时候,楼上休息区走下来一个人,双手背在后面,仿若胜似闲庭信步的世外高人。
“咦?这不是隋兵的小兄弟吗?”说话的是赵坤,这是他朋友的店,每天下午赵坤都要在这泡到天黑,然后吃晚饭再去夜场玩会,每天如此,雷打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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