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mi,你发什么疯?你以什么身份和理由去阻止他们?”比起廉菲菲,Jay反而理智地多。
“我不管!”廉菲菲说着便要下车,却被Jay拉了回来,将她按在座椅上。
“你这样只能将他越推越远,廉菲菲!你醒醒吧!”Jay此时的心早已飞到了前面那辆车里面的女人身上,早已忘了旁边坐着的女人现在还是他的女朋友。
“可是……”
“没有可是,廉菲菲,你要记住你自己的身份!”Jay冷冷地说着。
廉菲菲气急败坏地靠在靠背上,咬了咬嘴唇,从包里拿出手机。Jay眼疾手快,按住了她的手,警告道:“你要干什么?”
“别管我,我不是打搅他们!”廉菲菲将Jay的手甩到了一边,拨通了顾晴芊的电话。
此时,顾晴芊正坐在周浩民家的小吧台前,偎依在周浩民身边,晃着手中的红酒撒娇索吻,周浩民刚刚把脸凑过来,手机就这样不适时的响了起来。
“真扫兴!”顾晴芊撅着嘴没好气地拿起电话,看到来电显示上面的名字,有点无奈地摇摇头道:“这个大麻烦又来骚扰我了!”
周浩民笑着眯起了眼睛,道:“还是个小女孩。”
顾晴芊瞪了他一眼,接通了电话:“Yumi,这么晚了有事吗?”
“芊芊姐姐,你知道我刚刚看到什么了吗?说出来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哦?说说看!”顾晴芊耐着性子说着,手却已经开始不老实起来,在周浩民身上游走。
“我看到……辰哥哥和那个妖精在秋山上……车、震!”廉菲菲故意把尾音拖得很长。
“什么?啧啧!真不要脸!”顾晴芊瞪起眼来。
“是啊,芊芊姐,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我们要怎么办?”廉菲菲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
“让我想想,你等我电话!”
顾晴芊挂断了电话,揉了揉跳得格外厉害的太阳穴。周浩民看她的情绪有些不大对劲,体贴地问道:“怎么了芊芊?那小丫头又烦到你了?”
“你猜,她告诉我她看到顾向暖和苏毅辰做什么了?”顾晴芊一脸的神秘。
“什么?总不会是打野战吧?”周浩民笑得痞痞的。
“我们家周哥哥就是聪明,啧啧,他们在山顶玩车震,真没看出来,我有个这么了不起的姐姐!”顾晴芊脸上的鄙夷越发明显。
周浩民愕然,脑海中立刻浮想联翩,想起顾向暖那清清冷冷的模样,这个消息他真有些不敢相信。吃不到的葡萄总是最好的,他没有尝过这颗葡萄的味道,如此道听途说,让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好奇心越发的重了起来。
顾晴芊看出周浩民走了神,立刻有些后悔将这些话告诉他,叫了他两声,他都没有回神,气急败坏地掐了他的大腿内侧一把。
“咝——”周浩民的火气立刻上涌,看着顾晴芊狠狠地道:“你又发得什么疯?”
“你在想什么?我叫你两声都不理!”顾晴芊也不示弱,口气带着威胁的意味。
周浩**识到自己的失态,自知理亏,立刻变得温柔起来,将正闹脾气的顾晴芊揽入怀里,哄了起来:“我能想什么,还不是想你么?”
“切,我才不信。”顾晴芊白了他一眼,别开脸不看他。
废话也不多说了,周浩民知道顾晴芊的性子,一个吻就能让她乖得像只宠物,立刻以吻封缄。
夜正浓,今夜又是一个不眠夜。
回到家中已经是凌辰十分,从暖烘烘的车子出来,冻得顾向暖直发抖。苏毅辰将她包裹在自己的大衣中,带着她回了家。
折腾了好几个小时,顾向暖还是有些疲惫的,心安理得地享受完苏毅辰侍奉她洗澡,连睡意都顾不上穿,便钻进了被窝里昏昏欲睡。
苏毅辰无奈地看着小女人白晃晃的背影,来不及抓住她,便被她就这么逃出了浴室。自己洗了个战斗澡,同她钻进一床被子,抱着她软软的身子很快也就睡着了。
春节将至,公司和医院都要放假了,因为苏毅辰的关系,靳坤没有让钟少峰给顾向暖安排值班,得知了他们准备结婚的消息,靳坤和郑楠都很意外,失落之余最多的还是祝福。郑楠还是有几分不服,不过朋友妻,不可戏,他也只好忍了。
大年三十小两口一起回了老宅陪张琳和苏权东一起守岁,一边看着无聊的春节晚会,一边聊天吃东西喝茶。
在客厅坐了没多一会儿,苏权东就坐不住了,回了书房,苏毅辰紧跟其后,爷儿俩聊国家大事去了,剩下张琳和顾向暖说说笑笑,才不管他们。
一进书房,苏权东便从书柜里拿出了一份资料交给苏毅辰手中。
对于儿子的事,他一直都很上心,苏毅辰小的时候,同龄的孩子很多父亲都是生意人,忙得顾不上问津孩子的学习、生活情况,有的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在哪里上学,几年级。苏权东却恰巧相反,对苏毅辰是十分在意的,每次开家长会,他都必须亲自去,将每一门课程的老师都要见一遍,了解儿子的动向。
苏毅辰从小就优秀,老师们都喜欢,自然到处都是夸赞的声音。每当这个时候,苏权东回到家都会自豪地将小小的苏毅辰抱在怀中,跑到张琳面前一顿猛夸“我儿子如何如何”。
在上大学期间,苏毅辰已经开始参与苏氏企业的运作了,大学毕业以后,顺理成章代替苏权东进入了董事会,虽然年轻,但手段却很精明,办事雷厉风行,收到了董事会的青睐和信任。
自从苏毅辰掌管公司这几年,苏权东几乎没有操什么心,安安心心的陪着张琳度晚年,生活得格外滋润。如今儿子有了困难,虽然没有明说,但睿智的苏权东还是嗅到了一些什么味道,立刻着手调查当年的事。
“当年与我们斗得最凶的几家公司都在这里面,如今这几家公司已经全部消失了,尤其是这家,当年是我们的劲敌,他们的董事长叫闫健,白道黑道通吃,手段毒辣狠戾,咱们苏氏没少在他那里吃亏。”苏权东说着点燃了一支烟,陷入了当年的回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