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吴莨一开始就没有在会场开枪的打算,若是惊到这些惜命如金的上流人士,今晚的宴会也就失去了它本来的意义。
眼角的余光瞄到一身着侍者服的女子匆忙跑出大厅,恰巧欧雯姬朝这边走来,准确的说,应该是欧雯姬注意到了这边的异动。两人没有言语上的交流,吴莨指了指瘫软在脚边的男子,欧雯姬便会意的点了点。
虽然不知对方是怎么认出自己的,但时间紧迫,吴莨来不及多想就抬腿追了出去。
一路跑到顶层无人的甲板上,那女人却像变魔术似的,没了踪迹。《》就在吴莨四下张望的那一瞬,她突然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正在快速迫近,后颈上的汗毛纷纷竖起,‘危险’两个字随之涌上心头。
锵——!
吴莨毫不犹豫地转身拔出手枪,挡下那抹自昏暗甲板上闪过的雪亮刀光。
左脚踏前一步,吴莨借着前冲之势,空出的左手紧握成拳,夹杂着破空的声音,将这蓄满力量的雷霆一击,打向对方的面门。♀而对方似是早有准备,把头偏向一边堪堪躲过,同时把握着匕首的手朝吴莨刺去……
银色的月光透过层层乌云,洒在了对峙两人的身上,此刻,吴莨的枪口正顶在对方的胸口,而对方的匕首也抵在了吴莨的咽喉。
隔着不到一米的距离,双方都刻意的压低了呼吸,静立在原地,没有人轻举妄动,仿佛中间有一道无形的屏障,阻隔着两个即将开始死斗的人……
来人是名男子,他身着黑色的衬衣长裤,再配上那如墨的发色和黑曜石般深邃的瞳孔,使男子看起来有种与静谧夜色融为一体的感觉。
吴莨抬眼看去,男子棱角分明宛若刀斧凿刻般的刚毅脸颊上挂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漠,那眼底闪动的精光,更是泛著凶悍与残忍的味道。
——猛兽
这是吴莨对面前之人的第一印象。
“你是如何从那房间里出来的?”男子率先打破沉寂的氛围,道出了心底的疑惑。
“游轮不同与陆地建筑,它的每个房间都装有通风管道,尽管窄了点儿,但以我的身形还是可以勉强通过的,而我逃出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监控室调出我回房之后的那段录像。”
“录像?”
因为每位上船的客人都有一定的身份背景,他们不会喜欢自己酒醉后的丑态或与女人亲热的画面被别人看到或拍摄下来,所以客房的过道里是没有摄像头的。但唯独四层例外,鉴于先前的偷听器事件,骆第天命手下在第四层的过道安装了0个摄像头,可被切断了偷听器的jer对此全不知情。
录像里的清洁工装作刚打扫完卫生的样子,用事先偷偷备份的房卡将门从外锁上,而吴莨则根据游轮上的监控系统找到了那名清洁工的藏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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