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一漾不止回来了,还给袁安熬红糖水,又熬了银耳。
袁安捧着热乎乎的红糖水慢慢喝下肚,额上起了一层密密的汗珠。
她看着他居家又忙碌的样子,不由得开玩笑:“我看过一个小言,有很多男人追求女主,其中不乏高富帅。最后女主选择了一个没多少钱也不太帅的男生作男朋友,就是因为在大冬天,男主给她送了一杯红糖水。浪漫吧?
莫一漾用毛巾给她擦汗,无微不至,戏谑道:“我只关心女主有没有以身相许?”
袁安磨牙:“你跟浪漫有仇?就不能跟你们这种男人讲点浪漫情节!”
莫一漾坐到床边,继续笑着问:“到底有没有以身相许啊?”
袁安气得歪倒在床上:“肯定有啦!”
他哈哈大笑:“那你怎么报答我这杯红糖水?以身相许如何?”
她拿个枕头,轰一声打在他的头上:“许你个大头鬼!我的早餐,你还没报答我呢!”打完,她又缩进被中,哀哀的一副苦相。
他耸耸肩,潇洒一摊手:“我不介意以身相许,你要就拿去
袁安嫌弃地哈哈大笑:“不了,我不搞同性恋!”
这回莫帅哥不干了,扑上来揪她的脸:“我什么时候跟你搞成同性了?嗯?我是个男人,是个男人,你懂不懂?”
袁安笑得岔了气,呜呼哀哉地按着疼痛的小月复:“闺蜜嘛,首先要抹杀性别。我一直当你是女人,嘻嘻,就算我叫你帅哥,也一样当你是女人她伸手,在他俊朗的脸上,调戏一把,咯咯笑个不止。
莫帅哥气啊,想他堂堂七尺男儿,如此彪悍健美的身材,如此男人的个性,如此……竟然,竟然,被这笨妞抹杀了性别。
既然抹杀了性别是吧?那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他伸手进被子,按在她的小月复上,轻轻一压:“还痛?”
果然是抹杀了性别,袁安竟然没有吼他,还老实地点头:“痛又补充一句:“明早就好,老规矩
“你小时候怎么会掉到水里?”他坐到了床头,让她娇小的身体倚靠在他的身上,他的手轻轻为她按摩着小月复,做足了一个闺蜜的功课。
她的身心都放松下来,大半个身体都倚靠在他的怀里:“小时候带着弟弟玩,不小心掉到池塘里去了……”她尽量轻描淡写:“后来,我得救了,弟弟死了。我每个月这一天,就算是祭奠弟弟吧,所以也没想治。我活该
他的心升起一种陌生的钝痛:“你还有个弟弟?”
她的脸染上了一层温柔,轻轻柔柔的笑容泛着浅浅的光泽:“我弟弟叫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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