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还真是霸道不讲理的完全不着边际,哼,根本就是一自以为是的皇权主义大莎猪。
所以她决定了,对这种压榨威胁、人人不耻的态度她忍了。
“不要一再挑战朕的耐性!”赫连澈眼都没有抬,语气凉飕飕,就能让人凭空感受到他的很辣和犀利。
“”宝儿只好屈服。
心里快速默念‘施主莫装b,装b被雷劈!’
子啊,来道雷把这男人霹了吧!但千万不要赶这个时候霹,免得连累了她!
老实捶腿,赫连澈“很好心”的没挑三拣四,只道:“继续讲吧
靠之!宝儿有那么一瞬间真的不淡定了,当姑女乃女乃是你妈咪啊?
ok,ok,忍无可忍终须忍,权当教育便宜儿子了。
勉强做好心理建设,宝儿接道,
雷国本就不够富裕,他的皇宫也令风国大失所望。
没有珠光宝气,没有雕栏玉砌,更没有玉体横陈。
赫连澈突然想笑了,玉体横陈?
他竟想到宝儿躺在凌风床上的样子,干干瘪瘪的身材,那么小的一个人
越想越觉得有趣,仿佛一个没吃过糖的孩子,突然发现了吹糖人的乐趣。
一瞬间,那些残暴都消失不见。
甚至,他隐隐有种冲动,抱一抱她,似乎怎么看她都是一副在牢里好吃好喝,丝毫不受打扰的样子。
他那么看着她,一瞬不瞬的,忽然发现她的眼角是上挑的,本该蛮不讲理,言辞犀利的一个人呢;
又发现她绝不是个杏眼含情的姑娘,却又不似一般单眼皮那般肿了眼睑;
还发现她的眉毛也不那么弯弯的,这样才不会与吊眼梢不协调?
她的眼神该是何样的呢?他竟有些想不起来,可仔细想想,似乎是自己从未观察过她。
他在一点点看着她,丝毫不觉没一点力度的小手对自己根本就是敷衍。
是啊,自己从来不缺女人,千娇百媚、环肥燕瘦,怎么可能流连于观察一个女人?
更何况,女人之于男人,就如调味之于食物,有则丰富,无仍饱食。
而最主要的作用,ooxx?生儿育女?
赫连澈有些恍惚,曾几何时有人在自己面前如此的讲述?
没有,绝对没有,不需要如数家珍,就连司夜和凌风都没有。
是什么让自己这么有耐心?
耐心?想到这个词,最先震惊的是自己。
十三岁领兵,威震天下;十五岁登基,诛杀妄臣;十七岁区外攘内;二十岁四海安平。
如今?对,就算到了如今,几近而立之年,耐心这个词,是压根就没出现过的诡异。
是什么?让自己如此安静?
故事?
局?
还是,玩偶么?
她昨天的故事,有一丝悲戚,他感觉的不那么明显,是啊,谁又比他更残忍?
赫连澈的目光停在那小小的,淡红色,一张一翕的唇上,连她的声音都有些恍惚了。
她今晚很不同,以往的故事可以说是奇特,一如案件、离奇、乃至,不可能。
可今晚,他冷冷看她的时候便觉出了什么。
他提升了视线,看向她的眼,有些空洞。
那是十岁孩子的眼?他不信,绝不信她聪明如此,绝不信如他一般的天才比比皆是,可是,他皱眉,她今天的故事到底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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