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承不承认,在他要把她夺过来这个念头里,绝对从不曾有要多个女儿的意思。
他只要抢到她!把她狠狠的抱在怀里!揉碎!拥有!淹没在自己的骨血里!
忽然又想到从前、再看看现在,赫连澈无比费解,他一生风流倜傥、气度不凡,还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逃出他的手掌心。
甚至,只要他稍稍一敛暴虐,那些女人就会感激涕零对他更加的死心塌地。
他的怀抱,是天下女人争着抢着身份和物质的港湾!根本不可能有人拒绝、排斥更甚至是躲闪!
可偏偏,就有这么一个女人,让他所有的自信轰然倒塌。
她先是出现在宫中的八卦里,后又出现在天牢和御书房的交错内,再见到是一座辉煌奢华的公主殿中,然后他以为的尘归尘土归土却是那般的让他不堪和愧对列祖列宗。
仿佛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仿佛他从就不是个香饽饽,而是一团早就馊了的糟糠!
不然眼前的女孩为什么不理他?为什么连个眼神也不愿意给他?
在她面前,他竟连他带着的女儿都不如!换不来哪怕一个冰冷刺骨的眼神?!
赫连澈此时忽然悲从中来,她背叛了他啊!
她本来就在他宽大的龙袍里,不离不弃、巧笑嫣然。
在他等着她补衣织布、煮粥布菜的时候,她却跟着别的男人跑了!
跑出了他的视线、甚至险些跑出了他的世界。
他怎能允许!绝不允许!
他甚至忘了到底是谁,让她跑得那么彻底,再也不愿回去!
就在他和钱皓白都要出手的那一刻,宝儿终于又换了个姿势。
面对着那样陌生的脸孔,赫连澈一惊,身子微微晃动。
这不是他的宝儿呢,是那个男人的贝贝。
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他应该清楚,那个坏丫头跑掉了,不会回来了,不会再出现了。
手,垂下了。
这一刻,赫连澈步履蹒跚,像个要人搀扶的老人。
“你们走赫连澈语气淡淡,缓缓背过了身,身影中有丝苍凉,还有淡淡的怀念。
宝儿叹了口气:“皇上,丰镇有个宝物,传说悬乎其神,只不过,从未有人证实
就连她和钱皓白虽是为它而来,却也只是道听途说,否则也不必充当无聊的知府,只为找到那宝物的线索。
宝物?闻言,赫连澈浑身一僵,钱皓白双臂下意识的用力,已经怒瞪着宝儿几乎要把她吞入月复中:“够了!你想死是不是?!”
宝儿摇头看着他笑得有些苦涩:“哥哥,厌倦了么?若是我好了,就不是哥哥的包袱了,是不是?”
“够了!你不要逼我!”
逼他!他何尝不是在逼她?!宝儿一脸无奈:“其实,那对我不重要,如果哪一天哥哥不喜欢了,丢了我就好了
只是胸臆间忽然酸涩,当依赖成为一种习惯,一旦被丢弃,心将会怎样?何去何从?
莫名的,宝儿想到很多年前,那时她还是个婴儿,却是带着记忆转生的穿越了时空的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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