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姬一句话将江帮主一切的胡思乱想都赶走了。
“我有没什么烦恼,只是一点事。”江帮主并不打算破坏织姬的愉快心情,于是选了另一个比较普通的话题:“你以前在日本是不是经常参加这样的宴会?”
“没这回事。”基于某种奇妙的心理,织姬姐轻轻摇头如此否认着。不过若是熟悉内情的人,则一定会认为她有谦虚过头的倾向:“不过,在帝国东京的鹿鸣馆是与上海的孔雀大厅一样有名的社交场所。”
“鹿鸣馆啊……”江帮主好像听过这地方的名字,这么来,这地方在后世也很有名了?
织姬微笑着:“我的朋友都,生在大正,真是个浪漫的时代。随着明治时代的结束,那个辉煌灿烂的战争时代也宣告结束。当年的战争景象也便沦为监武课教官回忆的故事和农村茶余饭后聊的谈资。恐怕再也不会有年轻人战死沙场的惨事了。但是,行动的战争终结以后,取而代之的是感情战争时代的开始。这场无形的战争,神经迟钝的人几乎毫无感觉,恐怕他们不相信还有这样的时代。但是,这场战争的确已经开始,特别为这场战争挑选出来的年轻人们无疑已经开始战斗……”
织姬姐终于把刚才一直萦绕心间的想法坦率地告诉江帮主。
江帮主欲言又止,他的眉宇今第一次荡漾起往昔那种暧昧的忧虑神色。也许织姬姐正是想看这个神色,才故意提出这个问题,然而看了以后,在她的幸福感里投下一抹不安的阴影。
织姬姐看着仿佛使用经过精心选择的微妙线条精巧细致组成的这张工艺品般俊俏容貌的侧面,想到她今后的追求,不由得胆战心惊。
“与行动战争的战场一样,年轻人也会在感情战争的战场上阵亡。恐怕这就是我们这个时代的我们的命运。……”织姬姐突然想向江帮主发泄忽然涌出来的自己极端焦躁的情绪,迫切感觉到必须亲手毁灭刚才的幸福感。
江帮主的两道弯眉下闪闪发亮的眼睛虽然充满幻想,但他的眼睛绝非向往着未来:“所以,你做好了在这场新的战争中捐躯的精神准备。是这样的吧?”
江帮主没有多,沉默下来,眼睛随意环视宴会的各个角落,欢歌笑语的人们,各在在这场新的战争中奋战着。江帮主浓黑眉毛流畅的线条仿佛是把忧郁绞成弓形后再做成流丽俊美的形状。情感生就眉毛,眉毛又凝聚情感。眉毛一面护卫着经常阴暗不安的眼睛,一面忠实地跟从眼睛转动的方向,如同英姿飒爽的侍从,如影随形地服侍着。
织姬姐抬跟凝视着江帮主。她从来没见过江帮主如此明亮又如此忧郁的眼睛。江帮主之前给她一直都是一往无前,大胆阳光的爽朗,在还是她第一看到忧郁的江帮主,又是别有一番浓浓的男人的味道。
江帮主以充满感慨的目光注视着眼前这位几乎可以用世界所有最温柔的词语来诠释的日本女性,然后回忆起了在穿越之前在络了解那些被广泛赞许的日本女性的美德,突然发现她,竟然是自己期许已久的伴侣模样。
只是……
江帮主不得不忧郁。织姬口中的行动的战争并没有终结,只不过是一个开始!在未来的战争中,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死在这场矿日持久的战争中!中日两国将不死不休!两人的感情,在未来的国仇家恨面前,又该怎样摆放?
江帮主不知道。
也无法给她答案。
却忍不住问出一个不愿意听到答案的问题。
织姬姐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想没想过会是什么结果?”
江帮主的脸上掠过一丝微笑,没有回答。这时,忽然一股潮湿沉重的冷风从窗户刮进来,这是下雨的先兆。他们紧张的微微汗湿的额头如同刷过一阵凉爽。织姬姐暗自思量,江帮主不回答,要不就是认为不言自明;要不就是认为虽然自己的话正合心意,但自己刚刚得过于气派,无法认真回答,二者必居其一。
就在这个时候,宴会似乎进入了另一个阶段。
在会场一角的乐队改变了演奏的节奏,一曲悠扬而静谧的旋律开始在大厅中流溢。被这异变所惊醒的江帮主,在织姬姐那温暖如日的漆黑如夜的双眸面前,不由自主地感到畏缩,并且不出任何话来。
面对感情,有时候男人真的不如女人勇敢。
“我们去跳舞吧?”
织姬姐道,她那动人心魄的美貌上洋溢着愉悦的笑意,对江帮主轻轻伸出了手。
“呃?……”
被女人主动邀请了。江帮主无颜的左右张望,已经有数对伴侣下到大厅中央的舞池里了,而在目睹他们那优雅轻盈的舞姿后,江帮主绝望的发现自己好像在大学的时候一直都没有能够学会,也没有怎么去用心学习这种在一百年后很少在社交场所用到的古老的宫廷交际舞,绕头道:“我、我不会跳这种宫廷舞啊……”
“啊呀,这还真是对不起啊……”织姬姐眨了眨眼睛,瞬间流露出顽皮的眼神,然后突然拉起江帮主的手,以轻快的步子走向了舞池。轻笑道:“来吧,我教您。”
“唔,织姬……”
虽然那只温软如玉的手上传来了舒适的触感,不过想到自己接下来就会沦为宴会上那些名流们评头论足的对象时,江帮主不由得在心中发出了无奈的申吟。
……………………
在孔雀大厅较为偏僻的一角里,聂四姐正捏着一杯红酒,注视着那狼狈动作拚命追随着织姬姐优雅舞姿的江帮主,轻轻道:“这个流氓!”
“四……嗯,”盛七姐偏着头,沉吟了一下后,这么一句:“你刚刚不是也认同了织姬吗?”
“哼!我看到她们……反正就是不舒服!”聂四姐因为心急而玉颜酡红,细长的柳眉弯曲有致,鼻翼扇动,嫣红柔软的樱唇微微启合,眼波流转。江帮主跟织姬姐跳的有些狼狈,可心思一点也不狼狈,心里在暗赞,织姬不止温柔如水,还真是好一个绝色美人儿。身材凹凸有致玲珑起伏,肌肤白腻细洁,江帮主从她衣领的缝隙出窥见一片晶莹圆润的肌肤,修长滑腻的长颈,诱人心魄。
江帮主一个转身,自然而然的轻轻的将织姬拥入怀里。
织姬本来想要纠正江帮主错误的舞蹈姿势,但又不好意思拒绝江帮主温暖的怀抱,只好随他跳起来。
江帮主大胆地和织姬几乎是贴面在跳舞。
江帮主感觉织姬的曲线是那幺的优美动人,细细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嫣红巧的双唇,修长白皙的玉颈,还有高耸的****!
织姬感觉到江帮主不安分的魔爪慢慢的从她的腰部滑落到臀部,并且轻柔的抚模着。在这么多人的舞池里,织姬脸一红,用手挡了挡,示意江帮主收手。
“不要这样。”
“不要紧张。没人会看到的。”
织姬感觉出有**的东西顶在**。她本能的想移开身体,但江帮主的另一只手紧搂她的腰部,使她身体全无法活动。
“太羞人了,别这样……”
江帮主伸手溜进了她的裙子……
千万不能啊!织姬俏脸绯红,紧咬下唇,拼命地用力想拉开江帮主不安分的魔爪。
江帮主探进织姬的和服的边缘,抚上织姬光洁细女敕的月复,探向她隐秘的草地。
织姬身穿紫地白色藤花图案的和服,不仅是一只奢华的猎物,而且洋溢着一种举世无双的美。这个美是禁忌的、是绝对不可能的、是绝对拒绝的。织姬必须是这样的形态!而且正是织姬自己不断地辜负这个形态,威胁江帮主。看看吧,只要她愿意,就能成为如此神圣的、美丽的禁忌。
江帮主预感到织姬的内心存在一个最神圣的核心。这个核心必须和江帮主的自以为是的穿越者第一“猪脚”结合在一起。只有在那个时候,被他的些微悲哀封闭的世界就会破裂,谁也没有见过的完美圆满的曙光就会涌现。
江帮主觉得,他从生长在“红旗下”,接受的是正宗的“社会主义”教育下,心灵中培养起来的“高雅”,“正直”的意识,今就要变成一条柔软而凶残的丝绳来绞杀自身的纯洁。绞杀自己的纯洁,同时也绞杀织姬的神圣。这才是长期不知道怎么用的这条闪亮的丝绳的真正用途。
毫无疑问,江帮主已经爱上了织姬。所以他的魔爪不安分的大胆入侵……
织姬的肩膀在表示强烈的拒绝。江帮主多么喜欢这种受到拒绝的手感啊。这是一种盛典般、与我们所居住的世界同样巨大的壮丽的拒绝。这是对沉重压在自己充满性感的肩膀上的敕许进行反抗的拒绝。这才真正是给予自己温热、烧毁自己心灵的神灵般的拒绝。织姬梳得整整齐齐的蓬松式头发那香气四溢的漆黑的光泽,渗透进所有的发根。江帮主只瞧一眼。就仿佛掉入烟雨江南的罪恶之城。
“那里……绝对不行……”织姬双手救援,被江帮主插入腋下的手拦住两手都无法使用,织姬根本无法抵御强悍的男人,江帮主从容地在她花丛中散步,月复牢牢压住她的腰臀,右手向草地的尽头开始一寸寸地探索。织姬绝望地闭上眼睛,眼看江帮主的手指要抵达织姬的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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