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敢想像一个中国人敢拔枪指向一个日本人!酒吧一瞬间安静的可以听到一根绣花针落地的声音。////
“咔!”
一声轻响,却惊动所有人的神经。江帮主没有给任何人思考的时间就扣开了击锤。日本鬼子的脸色立刻变得青白。江帮主同时没给日本鬼子思考的时间,已经扣动了扳机!
就连发现冲突,急急忙忙赶过来的盛七姐也没有来得及阻止。
“卡嗒!”
“啊啊啊啊啊啊啊!”
击锤落下的声音完全被东洋鬼子惊动地的惨叫声给盖了过去,然而本该更加巨大的枪声却没有出现。
已经晕死过去的东洋鬼子栽倒在地,撞翻了两张桌子,并带倒了几个酒瓶和无数杯子。
酒吧里女人的尖叫声此起彼伏,不知是被东洋鬼子吓着了,还是在为江帮主鼓劲。
江帮主打开弹鼓,里面一颗子弹也没有,只见他一颗一颗的将右手手心中的六颗子弹重新安上,一脸平静的做完这一切。
凡是在这个酒吧呆得久些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不要轻易招惹江帮主。这个瘦的中国人看上去平静温和,甚至好象还有些懦弱,但实际上心狠手辣,要不然怎么成为上海滩教父?
这个东洋鬼子明显才来上海滩几,并不知道这些,所以酒吧里的人都在等着看他的下场。////
盛七姐等着一双美丽的眼睛看着江帮主,命令两个男侍应把这个昏过去的东洋鬼子丢出去,然后气冲冲的向江帮主走来。
江帮主的酒当然是喝不成了,立刻落荒而逃。
罗伽蓝拿起包包,就在刚迈出一步,头就传来一阵眩晕,定定站了一会,才追过着江帮主而去。
盛七姐看着这一前一后的背影哼了一声,没有再追。
罗伽蓝默默跟在江帮主后面,进入租界一片的高级住宅区,人渐渐少了,也没了路,已经有七分醉的罗伽蓝就索性月兑下鞋,提在手里继续往跟着江帮主走。
江帮主听不到高跟鞋的声音,听下脚步一看,只见她因为地面有些咯脚,婀娜起来的身姿。裙摆忽高忽低,闪现出腿弯上面的肌肤。罗伽蓝双腿匀称,线条笔直修长,圆滑丰满的腿肚在青色的脏兮兮的地面衬托下显得格外洁白娇女敕。巧的右脚踝处晃着细细的足链儿,如同莲花开在水边。
江帮主站着,落在她的后面,傻傻的看着,一时沉醉,不由自主月兑口念了一句诗:“屐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
罗伽蓝有些醉醺醺的一个华丽转身,面对江帮主倒行,:“这句不贴切,我又没穿鞋……”
话没完忽然脚一拌,身体猛的一个摇晃。江帮主赶紧伸手拉了把,力气却有些大了,她的身体就冲江帮主扑过来。慌乱中江帮主另一只手去扶,正好按在了她的胸口上,一瞬间那种软绵绵的肉感让江帮主头皮都麻起来。
江帮主低垂着眼眸看着她,笑着道:“伽蓝,你怎么了?”
贴着江帮主火热的胸膛,不知道为什么,罗伽蓝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她费尽力气,才矫正了重心,把身体离开江帮主那温暖坚实的怀抱,脸上还有些红,假装嗔怪了句:“都怪你,差点让我摔跤了。”
江帮主笑着掩饰,过了一会儿:“是你不禁夸!才夸你一句你就站不稳了。”
看着罗伽蓝醉醺醺的样子,江帮主自然伸手去拉她。她站在马路边下抬头看了江帮主一眼,缓缓伸手让江帮主扣住。
她的手指很细,手掌也非常娇,柔软的好像没有骨头一样。
罗伽蓝假装不在意地望着夜色,:“夜色真美啊!”
江帮主没看夜色,在他眼里罗伽蓝就是今夜最旖旎的光景!从侧面看她的脸,看清风拂动她的长发,一语双关赞同地:“是啊,真的好美!”
两个人谁也没再话,只是安静地并肩慢慢的走着。江帮主看她,她看风景。江帮主很想把她拉进怀里,很想贴近去闻闻她身上的味道,江帮主猜她不会反抗。这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马路两边是茂盛的树草灌木绿化带,江帮主甚至可以进一步做更疯狂的事!
可这个女人,拒绝了江帮主两次了!得花点心思啊!
风继续吹,把罗伽蓝单薄奢华的裙衫吹得更贴紧身体,丰满的**和翘起的臀部形成一条异常诱惑的曲线,江帮主相信任何正常的男人都难以抗拒这样的美丽和性感!江帮主已经有反应,甚至开始想象她衣服下面身体的模样。但最终还是安静站着,只是手更加用力地攥住她手掌。
这时候罗伽蓝的表情显得严肃,动了动嘴角,然后飞快咬了下嘴唇,她的眼睛还看着远方,被江帮主牵着的那只手拇指却扣过来,似有若无的搭在江帮主指背上。
江帮主心里一动!这是种暗示,也是鼓励!江帮主的心里好像爬了只虫子,那种痒和跃跃欲试的躁动让江帮主全身发热,甚至身体都有点颤抖。如果是别的女人,江帮主可以肯定已经毫不犹豫冲上去了。只是这个罗伽蓝,真是有点猜不透。之前两次,也都是罗伽蓝首先给他暗示,但是每次半途而废……
不过,看起来罗伽蓝好像是酒意上来了,她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想从江帮主双臂中钻出去。
江帮主怕她跌倒抱得更紧,她在江帮主怀里仰起头,:“你看月亮出来了。”
罗伽蓝的脸很红,醉眼朦胧,双手抓着江帮主衣服摇晃,:“你知不知道狼为什么在月圆之夜叫?是叫它的爱人呢!我就是狼,我是狼。就等着月亮出来嚎叫呢,我嚎起来你怕不怕?”
罗伽蓝的手抬起来,用拇指轻轻扫着江帮主的眉毛:“你要乖乖的,要听话,不然我会生气的!我生气很可怕的,会吃人……狼饿了就吃人……”
江帮主看她昏昏沉沉的犀利糊涂话,笑:“我不怕你吃我,因为我才是饿狼。”
罗伽蓝就笑,眉毛弯成月牙儿形状,颊边酒窝更深了。把脸贴在江帮主胸口:“你是饿狼吗?那好我是绵羊,你吃了我吧你吃了我吧……”
江帮主抚模着罗伽蓝淡金色的长而柔软的头发,觉得自己真的在变成一头披着羊皮的狼,低头嗅罗伽蓝这只绵羊的脖颈,嘴唇从她雪白的皮肤上滑过,伸出舌头舌忝她的耳垂。分明听到一声压抑不住的申吟,悠长而**,婉转如同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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