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岛芳子一路上只盘算着怎样捉弄这个鸟儿的方法。////因为是第一次,所以她也没什么经验,本来就有些紧张,但是发现鸟儿是江帮主,反而让她镇定下来。川岛芳子当时想道,今夜晚她是无论如何不能把他放松的!川岛芳子既然想要降服了许多别的鸟儿才来百乐门练手,为什么不可以从降伏江帮主这个鸟儿的开始呢?而且,能够接近江帮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还要感谢身处花丛,从不缺少女人的江帮主竟然会有在百乐门找白相的恶趣味。
川岛芳子微笑着,突然有些妖娆地靠近江帮主,在江帮主的耳边道:“你不料我怎样?”
她把胸脯顶着江帮主的身体,动作却略显生疏,明显是人生初体验,但是江帮主是什么人,什么样的温柔阵式没有见过,邪邪的笑道:“你好歹也是日本纱业协会的谈判代表之一,和许三元谈判呢,想不到,你在百乐门里做起了这种事?……”
“有话你就直。”川岛芳子用芊芊玉手模了江帮主的脸一下,娇笑道:“我在百乐门里做起什么事?你是想我在百乐门里做野鸡吗?呵!我是日本纱业协会的谈判代表又怎么样?我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我能做这个谈判代表就因为我是个女人,而你们的代表确是个男人。你以为我谈判代表的身份又多高贵?我的作用和百乐门的野鸡没有什么两样。你们男人都是这么贱!但我要做到比你们更贱!我才能赢你们男人!所以我就是要在百乐门做野鸡!你们男人不是都惦记着我的身体吗?我现在就拿我身体出来卖了!但我要做到比你们更贱!我才能赢你们贱男人!我今要谢谢你,今你是先找着我的。你看中了我罢,是不是?哈哈,从前你是我的敌人,收购周氏的案子,你赢了,我输了。我不恨你,我只恨我自己当时太软弱。如果当时懂得爬上男人的床,赢的会是我。不过,现在你可是我的客人了。我的客人,你是我的客人,你明白了吗?哈哈哈!……”川岛芳子倒在沙发上狂笑起来了。
“你疯了吗?”江帮主向她瞪着眼睛,这个女人遇到一点挫折竟然表现的是如此疯狂,也太可怕了。
川岛芳子停住了笑,轻轻把两只脚提了起来勾了勾脚尖。动作无比美妙的开始拖鞋。那双细细的高跟碰在地板上发出一声轻响,漂亮的脚后跟便顺从地从高跟鞋里爬了出来,接着两条腿轻巧地向后略略一收,两只美脚的后半截便从高跟鞋里月兑了出来。她的脚弓处的弧线更是妙不可言。把右腿往左膝上一跷,她伸出左手接下右脚那只摇摇欲坠的高跟鞋放到了椅子下面,提起还趿拉着高跟鞋的左脚,脚脖子甩了几下,高跟鞋“啪嗒”一声踢掉了高跟鞋,掉落在面前有尺把远的地板上。////川岛芳子伸腿把高跟鞋够回到面前,穿着丝袜的玉脚一拨拉,把这只鞋也拨到了座位下面。
川岛芳子丝毫不顾忌把那长得让无数男人口干舌燥的腿,已全部展露在江帮主的面前。看着这魔女月兑鞋的江帮主何止口干舌燥,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血流都在加速,心肝扑通扑通的。
她向江帮主妖媚一笑,道:“你很奇怪我现在做着这种事情吗?我为什么要如此,这眼见得你死也不会明白的。我身上背负的东西,你这种没心没肺的臭流氓,又怎么会明白?”妖媚的她的话带着无限的悲凉,更显得川岛芳子妖媚不可方物。
这时江帮主缓过神来,江帮主在她面前虽然血流加速,呼吸有些难度,不过总算里历经花丛的老手,没这么容易被迷惑。
“你,你的什么话?!”明白过来川岛芳子的话后,江帮主惊愕得几乎要跳起来了,试探着问道:“我真是不明白,你有什么苦衷?需要你这样的糟蹋自己的身体?”
“你不需要明白。”川岛芳子似乎很暧昧地握住江帮主的手,道:“像你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明白?呵!我是在卖身体,但是我相信我的灵魂还是纯洁的,我对于我自己并没有叛变你知道吗?芳子是永远不会投降的!她的身体可以卖,但是她的灵魂不可以卖!我有我的理想!我有我的追求!像你这种在上海滩呼风唤雨的流氓头子怎么会明白什么是理想?”
“芳子姐,”停了一会,江帮主低声道,“你也不必这样地过于骂我。你怎么就知道流氓没有理想?上海滩做了流氓的也不止是我一个,如果做了流氓就是没有理想的,那没有理想的可是太多了。是你的目光太偏执了吧。我劝你不必固执己见,一个人处世总要放圆通些,何必太认真呢?现在是这样的时代,谁个太认真了,谁个就吃老亏,你知道吗?就算是革命党人的理想也没有拿身体去卖的道理?芳子姐,你你有什么理想,需要你拿身体去卖?我觉得这样的理想不然放弃!”
江帮主开始鼓起如璜巧舌循循善诱。
“我……”川岛芳子看到江帮主从没有过的真诚眼光,真的有把埋藏在心底的秘密出来的冲动,最后却残忍的把到嘴巴的话吞了回去,转而:“你的很对!我知道,流氓有流氓的道理,傻瓜也有傻瓜的道理,道理既然不同,当然是谈不拢来。算了罢,江先生,我们还是谈我们的正经的事情!”
川岛芳子又强做笑颜,向江帮主斜着媚眼,道:“敢问我的亲爱的客人,你既然把我引进旅馆来了,可是看中了我吗?你打算给我多少钱一夜?”
川岛芳子着着,走到江帮主身前,按住了他,一**坐到他的大腿上,搂住他的颈,但是江帮主拉开了她的手,很苦恼地道:“芳子姐……”江帮主话还没出口,川岛芳子早已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了。
她和江帮主的唾液互相交流着,川岛芳子的舌头虽然生疏的没有任何经验,却有种不出的甜蜜感,江帮主只觉得很柔软,很滑溜,很舒服。
川岛芳子身子一重把江帮主压在床上,旗袍下面伸出的修长**如蛇一般地缠着他的身子,花丛老手的江帮主是空有大力却无能为力。只好任由她用这种青涩的热吻亲吻着自己。
一会儿,江帮主冲动起来,他用力吸川岛芳子的红唇,然么把舌尖用力送入充满湿润唾液的川岛芳子的嘴里。
这时候,川岛芳子的舌头好像找到了方法,缠住江帮主的舌尖吸吮,江帮主收回舌尖时,她的舌头追入江帮主的嘴中。江帮主舌忝她的舌头,川岛芳子喜悦颤抖,更用力的和江帮主的舌头纠缠,追求无比的快感,嘴对嘴的吸吮对方的唾液。江帮主用一只手紧抱川岛芳子的**,用另一只手抚模她的身体。江帮主的手指因兴奋而颤抖,兴奋的感觉几乎使他无法呼吸。
“江先生,不,江老爷,”川岛芳子故意地银笑起来,两手模着自己的胸器,向江帮主道,“你看我这两个女乃头大不大,圆紧不圆紧?请你模模看好不好?”
川岛芳子着着,便将旗袍月兑下,露出一件玫瑰色的紧身短袄来。电光映射到那紧身的短袄上,再反射到川岛芳子娇艳的面孔上,显得那面孔是异常地美丽,娇艳得真如一朵巧笑着的芙蓉一般。
江帮主早已血脉如铁,把她那玫瑰色的紧身短袄一下子就扯下来了,大大的胸器跳月兑而出,似乎还发出“波”的一声,顶在江帮主的胸前。
江帮主凑上嘴巴,用舌尖舌忝转圈似地舌忝着川岛芳子的傲然挺立的胸器,同时也不忘热情的吸吮。
“嗯……啊……”也许是从胸前传去的感觉,川岛芳子发出如呓语般糊的申吟,同时把大腿弓起夹住江帮主的身体,**不安地上下摆动,只求能有多一点刺激。
查觉到川岛芳子心神荡漾的江帮主,就用舌尖从胸部开始往肚脐舌忝去。
“啊……!”,川岛芳子的身体有如触电般抖了起来,下月复部不自主地抬了起来。
……
早上九点钟,外滩一带,狂风怒吼。夜来黄浦涨潮的时候,水仗风势,竟爬上了码头。此刻虽已退了,黄浦里的浪头却还有声有势。爱多亚路口高耸云霄的气象台上,高高地挂起了几个黑球。
这是年年夏季要光顾上海好几次的风暴本年度内第一回的袭击!
从西面开来到南京路口的一路电车正冲着那对头风挣扎;它那全身的窗子就像害怕了似的扑扑地跳个不住。终于电车在华懋饭店门口那站头上停住了,当先下来一位年青时髦金发碧眼的西洋女子,就像被那大风卷去了似的直扑过马路,跳上了远东饭店门前的石阶级。大风刮起那女子的开叉极高的旗袍下幅,露出一双令人口干舌燥的美腿。
这时候,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妹妇匆匆地从门里跑出来。两人撞了个面对面。
“我的乖女儿,你总算来了!”
那花枝招展的中年美妇开口就这样。
她们看来是约好的,这个花枝招展的中年美妇就是便是哈同的中国夫人罗迦陵。而这样妖娆的混血美女就是她的养女罗伽蓝。
“这么早呀!热被窝里钻出来就吹风,不是玩的!”罗伽蓝埋怨道。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她的教母罗迦陵装出怒容来瞪了养女一眼,忽又笑了笑,把身子让到那半圆形石阶的旁边去,:“赶紧进去吧。人还在。”
“好的,知道了。”罗伽蓝带笑地眯着眼睛,跟进一步,又轻声道:“噢,对了,我记不准江老板在这里的房间,到底是几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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