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谈半天没谈拢,江帮主火了,抽了那个大八股党负责人两个耳刮子。
这家伙也鬼精鬼精的,可能是看到斧头党没有枪杆子,仗着自己那边人马的手里枪多,还想讨价还价。
“老板,您太仁慈了,还和他们磨叽什么?我看一不做二不体,干脆把他们全炸成碎片,扔到黄浦江里喂王八去!让大八股党的知道我们斧头党的手段马永贞恶狠狠的说道。
看着周围人手中轻一色的“锡纸包鸭蛋”加短柄的斧头,为首被扇耳光的大八股党被吓的脸色苍白,不住的求饶。
有句话说的对,该装乌龟的时候一定要装乌龟,在道上混面子顾然重要,但像乌龟一样能屈能伸更为重要。
“算了。我们是有组织,有纪律的队伍,杀人放火的事情是干不出来的……”
江帮主这话的时候,身后站着一群那种**扛着斧头,满脸俄像的“恐怖分子”。码头雨水虽已停了,但是硝烟浓厚。这话说得比革命党人还高尚,但真是没有一点点说服力。
江帮主盯着他们说道:“不过现在嘛……”
江帮主不说了。
“老板您有什么吩咐,小的们一定效劳大八股党的头目一阵点头哈腰的。
“很好,很好江帮主和颜悦色的说道,“本大爷也不想为难你们,杀人不是本大爷的宗旨。我们的宗旨是以和为贵,有钱要大家赚嘛。大八股党独吞上海滩的烟土财香,这就有违本大爷有钱大家赚的宗旨了。本大爷不想杀人,只不过想分一点被大八股党独占的财香,在上海滩混这么一口饭吃。须知大家在道上混,都不容易,你的明白……”
“我的明白,明白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大八股党头目浑身大寒,但又不敢露出一点点来,赶紧又是一阵点头哈腰的。
“明白?”江帮主和蔼可亲的面容忽然变得极其狰狞,吼道:“你她妈的既然明白了,还不交枪滚蛋!”
“是是是……”
大八股党的这个头目吓得差点哭出来。他也听外界传说,这个斧头党二代帮主是个魔鬼,是个疯子。他现在信了!
江帮主又变得和颜悦色,轻轻的拍拍他地肩膀,说道:“哟西,哟西。放下枪投降,我才能保证你们的平平安安。俘虏,我们有纪律,从不虐待。拿着枪,那就是本大爷的敌人,本大爷会给予严厉打击的
在江帮主拍到他肩膀的时候,大八股党的这个头目腿脚一阵阵的发软,打着哆嗦。
他现在是没有拒绝江山的资本,这次二十一把快枪和十三把手枪全部留下来,然后带上没受伤抬着受伤的和死了的,灰溜溜的走了。
那辆庞大笨重的装甲车也丢在码头不管了。
“可惜了!这大家伙是好东西,咱们却不能拿回去江帮主背着风点燃了一支烟,有点可惜地看了看那辆庞大笨重的装甲车,冷风吹得他手里的轻烟袅袅地飘走了。
“我们要是把这拉走了,英国鬼子还不抓狂胡宗南挠着脑袋,也是一脸的不舍。
这大铁疙瘩,北洋军里还没有。
“这破玩意儿,我还看不上眼了呢江帮主恨恨地挥了挥手:“大卷包,走人!”
斧头党也迅速打扫起了战场。货车上的战利品堆成了小山,全是那些从远洋运过来的烟土。
“老板,这货物还送去潮州会馆藏起来吗?”马永贞指着货车上的战利品问道。
“闹这么凶,还去潮州会馆,不是等着英租界当局去没收吗?咱们直接回安徽会馆。本大爷不信了,谁还敢来惹我江帮主忍不住得意的哈哈大笑。
这些成箱的烟土被一股脑绑在了货车上,一路迤逦向租界外而去。
英**官目送着大八股党们的离去,看着这些强人的离去,口哨再次响起,安南兵紧跟在装甲车的后面进入了码头。
江帮主回头看了那些家伙一眼,藐视地一笑:“一帮傻冒!”
此时,码头上的空气里尽是血腥和火药味。
远处屋顶上的杜月笙恨得牙痒痒,看到洋鬼子都这样了,他也没有胆气下令再去抢斧头党。
回到灯火通明的安徽会馆,江帮主叉着要在那里指挥:“烟土全部抬到后院去,等我过去进行深加工。二十一杆长枪,胡宗南拿去,你选几个人好好训练训练。十三把手枪留给戴春风,你那些人马需要这个……”
“老板,”戴春风神神秘秘地说道:“那个小日本已经……”
戴春风做了一个升天的造型。
江帮主差点把这个事给忘了,想起来今天下雨了,拍着戴春风的肩膀道:“干得好。现在你的任务就像训练新人,还有监视余立奎!”
江帮主吩咐完这些之后,一头钻后院一个大仓库里。
提纯分离这一系列复杂的工艺,全部需要自己亲自现场指导,甚至亲自动手。
白大褂批上,口罩蒙上,防护镜戴上,全副武装的江帮主一旦沉浸在科学的世界中,就暂时忘记了世俗的烦恼。
由于这个时代的限制,落后条件的不允许,许多材料都自己动手调配。江帮主是没办法,第一批脑白金的深加工,将从头到底由他亲自在场,他实在不放心那些笨手笨脚的家伙。
首先需要用到的如氢氧化钙等配料,把手里从大八股党抢来的这批货进行第一道加工。
在江帮主暴跳如雷的吼叫声中,第一批材料逐渐炼制成形,繁复的工序就如同刻印在江帮主的脑袋里,刚刚完成过一次实验的他根本无需去查阅笔记。
“好,就是这样,你们继续,十吨货物全部给我炒成吗啡!”
在第二道工序时,江帮主操作着精密的仪器,以最精密的手法量出他需要的的液体以太,还有氯化氨等配料。
“红糖做好了江帮主自己也长出一口气。
当江帮主示范完这道工序,两名由陈一枝介绍从日本帝国大学毕业的助手就会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又不愿放过每一个细节。可是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他能从罂粟花中那些许多的复杂成分中抽离那些很难融于水中的有机物,竟然还可以分离出如此纯净的东西,而且用的是这么简陋的工具。
这就是科学家的世界吗?
他们觉得,居里夫人在沥青里分离了高纯度的铀矿,最后获得了诺贝尔大奖。江帮主这样完美提纯技艺,完全可以申报诺贝尔大奖了!
他们试图记住江帮主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以及处理材料的所有步骤,甚至于精确到每一个手势。他们非常庆幸来到这里工作,可以近距离地观察江帮主的实验。可以从江帮主身上学到许多手法和秘诀,他们或许没有成为拿诺贝尔奖那种伟大科学家的天赋,但是能在江帮主这里学到一些化学物质的配置,将来同样受益无穷,而如果能够学会一些只需要熟练度的工序,他们将来也是一生受益。
比如说第三到工序用到的那种很难得到的乙酸酊,这在他们读书的日本帝国大学和很难搞到,这种关键配料以及其他一些配料,能用到的地方确实很少,但是都是很昂贵的,而江帮主却全部配置出来了。
江帮主用小勺子挖出一勺像白面样的粉末,这是最后炼出的东西了。
江帮主通过中和法测试纯度。
“90%%uff1f”
江帮主有点不满意。因为手上的材料就这么多,而他想要得到的那些能够增强效果的材料,却不是一时半会能够买得到的,价格还在其次,里面许多物资,比如说乙酸酊,就因为用途稀少,上海滩几个教会高等学校也搞不到,只能自己配备。
而且进行大规模生产和实验室出的试验品,品质上的差距也忒大了点。
如此纯度,却让两个助手目瞪口呆,给惊到了!
他们拿出了制作构装所用去的全部材料都一一列出明细、用量,这是江帮主要求他们同步进行的纪录。在这种纸的最末尾,最终提纯出来的数字是:10斤。用去了100斤烟土最后提纯了10斤脑白金。
他手上现在有10吨烟土,足足可提纯出1吨货。这东西在二十一世纪的纽约市的售价超过2个亿美元!这还是江帮主预估的一个批发价!
真他妈的暴利!
再怎么不满意这批货的纯度,江帮主也会继续做下去,因为在1吨脑白金的总成本大致是1000块大洋左右,而能不能卖出两个亿美金还不能确定,但绝不是暴利中的暴利!
以上费用再次忽略了江帮主自己投入的时间和精力的价值,还有抢来的烟土这一主材料的价钱。
可是这样的暴利,已经让江帮主快要疯狂了!
提炼了10斤脑白金后,这些工艺对江帮主和他的助手们而言都是熟极而流的了,所以当他100斤烟土开始第二轮提炼时,很快就再次沉浸在赚取暴利的工作中。
江帮主埋头疯狂的工作。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忘记了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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