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逐月突然而来的话弄得贝泠叶整个身子僵直着,一点也不自然。
“我还有点饿,还是再吃点东西吧!”贝泠叶忽的跳出潇逐月的怀抱,重新坐回凳子上,一点也不顾自己的淑女形象,狼吞虎咽的吃着桌面上的食物,眼角斜看了一眼潇逐月,随后,偷偷的瞄向杨筱筱。
想看她对自己与潇逐月这么亲密的举动有什么反应。
毕竟,据说,杨筱筱与潇逐月以前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后来,不知因为什么,而解除了婚约。
杨筱筱的表情出乎的冷静。
脸上一点也看不出一丝吃醋的样子,甚至,看见贝泠叶瞄她,她还回了贝泠叶一个微笑。
贝泠叶赶紧收回目光,装作很认真的样子吃着桌面上的食物,其实,她好像说,她饱了。
可是,如果停下来,她又怕潇逐月会在杨筱筱面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我命孙大为为云祥将军,今日一早,派他到边境去了。”潇逐月对贝泠叶的吃相一点也不在意,甚至眼底还露着丝丝的宠溺。
潇逐月将明黄的龙袍一拂,在贝泠叶的身边坐了下来,拿起筷子,也随她一般,吃起桌子上的食物。
只不过,潇逐月的吃相比贝泠叶好多了。
他,一口一口,优雅的夹着菜,放到嘴慢慢的咀嚼着,好似吃饭是一种很享受的事情。
“孙侍郎他什么时候走的?”终于,贝泠叶有机会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起丝帕擦了擦油腻的嘴角,蹙着眉头望着潇逐月。
怎么会这样,她还打算一会找孙大为商量一下去边境的事情。
“是孙将军,天还没亮就走了。”潇逐月纠正着贝泠叶的话,而且说得很自然,吃菜的模样更是自然。
“天还没亮的时候……”贝泠叶纠结了,昨晚,潇逐月那个她之后,到底是什么时候起的床啊,居然天还没亮就派走孙大为了。
贝泠叶好想问潇逐月,是不是一晚没睡,但鉴于杨筱筱的在场,贝泠叶只好将话吞回月复中。
“是的,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与贝泠叶的对话间,潇逐月也吃得差不多了,将筷子放在,直愣愣的望着她,等待着贝泠叶更多的问题。
“对了,杨小姐说你的……病好了,是不是?”对上潇逐月那双明亮的黑眸,贝泠叶终于不想再提前天亮以前的事情,所以转了一个话题。
原本坐在一边,被两人当成透明人的杨筱筱,在贝泠叶提出这个问题时,睿智的瞳眸闪过一丝光芒。
“我还有事,得先走了。”杨筱筱笑着打断了二人的对话,站了起来,微鞠了鞠身子,向两人眨了一下眼,便转身离开了。
只是,杨筱筱的这一走,令得贝泠叶好不尴尬起来。
以前,贝泠叶认为自己对着的人,是一个傻子,所以,根本就没有当他是男人看待。
可是,现在潇逐月一点也不傻了,并且,还是自己心仪的对象,虽然两人已经成亲了,但,被潇逐月这么盯着,任由贝泠叶如何淡定,心跳的节奏还是很慌乱的。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啊!”所以,贝泠叶握了握拳头,装作一副凶凶的模样,回瞪着潇逐月。
“呵,是好了,而且,还是你将我治好的哦!”潇逐月嘴角撅起,大掌一伸,将贝泠叶拉撞在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箍着她的小蛮腰,在贝泠叶的颈项呵着气。
“我将你治好的?!”颈项是贝泠叶的其中一个敏感地带,贝泠叶整个人都酥软在潇逐月怀里,就连说出来的话都是绵绵的。
“嗯,神医慕容蓝说,我的药引就是需要全身的血液澎湃的循环一周。”潇逐月一只手抱着贝泠叶的腰际,另一只手放在她女敕白的颈项里来回摩擦。
园子里的花香,溢满园。
不远处的树上,倚着几只小鸟叽叽喳喳的欢唱着。
头顶上的太阳,不知何时被云朵遮了起来,清凉的风徐徐吹起,空气也不再那么闷热。
可,贝泠叶却感觉自己的后背与手心渗满了汗水。
因为,潇逐月的手,仅仅是在她的颈项来回抚模了几下,随后,缓缓的游走,似是有意放到她更敏感的地方……
“不!”贝泠叶嚯然捉住潇逐月的手,潜意识的说出一个‘不’字。
“小叶叶,你不是很想知道我的病是如何好的吗?”显然,潇逐月并没有打算收回自己的手。
潇逐月低下头,两片厚度适中的性感唇瓣贴在贝泠叶白皙的颈项,并伸出温热的舌尖舌忝着她的肌肤。
“呵,我……你刚才不是已经告诉我了吗?就是让你体内的血液全身澎湃的循环一周。”贝泠叶猫着身子,想要躲开潇逐月的搔扰,顺带,掰开他的魔掌。
这个时候,贝泠叶还真是怀念以前那个傻乎乎的潇逐月啊!
“我想,你是应该没有听清楚我说的话吧!”潇逐月的眼眸闪着笑意,嘴角的笑意更是浓烈。
因为,他发现,贝泠叶越来越好玩了。
“我听清楚了,不就是你的病好了嘛!”贝泠叶一边躲着潇逐月的唇瓣,一边挣扎着,想要月兑离潇逐月的怀抱。
“不,我想我还需要你再医治我一次。”潇逐月说完,二话不说,一手钳住贝泠叶乱动的双手,另一只手模上她的高峰。
“什么……”贝泠叶这一会才明白,潇逐月说的,全身血液澎湃的循环一周是什么意思。
原来,昨天晚上,潇逐月那样热情,只是拿她来当药引,来医治他自己的病。
想着,贝泠叶的水眸不禁黯然起来。
“小叶叶,你在想什么啊?”看着贝泠叶原本**的水眸,突然黯淡下来,潇逐月的心似是被鞭子抽了一下。
停住了手中的动作,将头抵在贝泠叶的肩膀,轻声的问。
“没,没什么!”空气中无不弥漫着潇逐月身上的麝香味道,贝泠叶才真正的知道,现在的潇逐月不再是以前的傻太子,傻傻的傀儡皇帝,而是一个可以掌握自己命运,甚至,掌握着许多人的命运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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