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泠叶顿了顿,嗖的一下站直身子。
“你说的不舒服的地方就是……就是这里?”指着潇逐月跨下那一|柱|擎|天的地方,贝泠叶的脸涮的一下通红。
“嗯~就是那里潇逐月那张可怜兮兮的脸越发殷红,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给他那张俊逸的脸涂上一层吸引人的魔力。“姐姐,我好热,热!”
说罢,潇逐月不住的撕扯着身上的衣裳。
“你,你别乱动,你的伤!”贝泠叶虽然羞涩得想要钻进地洞里头,但一想到潇逐月撕扯身上的衣裳可能会扯到腿上的伤。
于是,顾不得女子的矜持,急忙上前阻拦他的动作。
“姐姐,我真的好热!”潇逐月全身热乎乎的,听不见贝泠叶的话,手上的动作终止不住。
“你到底吃了什么?!”贝泠叶看着潇逐月的表情,伸手模了模他的额头,脑袋想到一个可能性,气急的问道。
“刚,刚才有个太监给了一颗很甜的糖我吃,对,对不起,我没有留给姐姐。呜呜!”潇逐月可怜兮兮中略带点歉意,只是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因为答话而停止。
一颗糖?
贝泠叶真的觉得潇逐月说出来的话让人哭笑不得。
“姐姐!救我!”潇逐月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拖住贝泠叶的手一扯,将她扯到床上,尔后又将头颅埋在她的胸前哽咽。
贝泠叶满头黑线,但又不好发作什么,毕竟跟一个傻子计较,而且是一个中了媚药的傻子,自己会变得更傻。
现在,她很确定潇逐月是被人下了媚药。
但,自己能帮他解决么?
贝泠叶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的那个头颅。
咬了咬银牙。
若不是看在他是痴傻的份上,她一定会劈他两刀,这家伙,自从她进了这个房间后,就一直吃她豆腐。
贝泠叶急忙摇头,挥去想要宰了潇逐月的想法。
如今最紧要的事情是如何帮他解除身上的媚药。
“姐姐!”在贝泠叶思索之际,潇逐月不住的靠往贝泠叶那柔软的身躯,每每靠近一分,他就感觉自己身上的灼|热降了一点。
“姐姐你好凉快,不如你帮我将身上的热气去掉,好吗?”潇逐月一点也不想放过贝泠叶这个凉快的身体,不停的在贝泠叶身上蹭啊蹭。
‘忍住,忍住,我一定要忍住想要宰了这家伙的冲动。’
贝泠叶紧咬着下唇,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站着,任由潇逐月在她身上使劲的蹭。
因为她实在想不出除了要跟潇逐月那个之外,还有什么方法可以帮他解去身止的媚药。
对了,冷水!
当贝泠叶眼角瞄到床边凳子上那个装满水的杯子的时候,冷水这个字眼立马窜上她的脑海。
可是,只有一杯水也是杯水车薪啊!
“太,太子殿下,您等会,我去拿点冷水来帮你散热贝泠叶一想到有方法可以解除自己让人吃豆腐的困惑,立即推开潇逐月,准备往门外走去。
“姐姐,太医说我的伤口不能碰水潇逐月突然而来的一句话泼了贝泠叶一身冷水,而他竟适时的拉住贝泠叶,一直没有停止那蹭啊蹭的动作,独留她站在那些风中凌乱。
骤然,蹭凉间,潇逐月跨下的那根灼|热不知何时漏入了贝泠叶的手中。
“嗯!好舒服啊……姐姐,就那样,就那样!”那根灼热漏入贝泠叶手中的时候,一阵爽快的痉挛窜遍潇逐月的全身。
而潇逐月的身体也随着那阵爽快不停的扭动着。
“啊!姐姐……嗯!姐姐……哦!姐姐……”潇逐月眯睁着迷离的双眼,大掌握着贝泠叶的手,不停的让它在自己的那个部分上下摩擦着。
嘴里一直喊,一直喊。
喊到贝泠叶的心都打起颤来。
掌心中的炙热如火烧般,贝泠叶的脸蛋涨得几乎滴出血,多次想抽出被潇逐月握住的那只素手。
但都因为他的蛮力不得已隔着裤子握着他那个……为他前后律动着……
就这么持续了一刻钟。
两人都满头大汗。
潇逐月握着贝泠叶的手的动作也慢慢的停了下来。
贝泠叶心中涌起一丝窃喜,以为潇逐月终于肯消停了。
呼!
贝泠叶轻舒了一口气。
打着一会潇逐月松开她的手,一定要拿个丝帕擦下手,再偷偷的寻个地方洗手的算盘。
嘶!
贝泠叶正全神贯注打着自己洗手的如意算盘。
没有注意潇逐月呲着牙,粗鲁的撕破了他自己的裤子。
就连那被包扎好的伤口都被他扯出了一点鲜红的血液。
吼!
遽然,撕碎了裤子的潇逐月如一个猛兽般扑向贝泠叶。
吓得原本半倚在床上的贝泠叶摔倒在床上。
潇逐月不知哪来的力气,立马将她抱到床上,放到床的一角半倚着墙坐着。
下一秒,贝泠叶的罗衫便被褪下半分,香滑的女敕肩跳入潇逐月的双眸。
还没从被摔得晕眩中回过神来,一缕凉意席至肩膀。
有那么一刻,贝泠叶真的怀疑眼前这个人并没有痴傻,而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若是堂堂正正的男人,如今她衣衫半露,岂不是……
贝泠叶的心狂野的跳动着。
带着三分娇羞,七分怒火,蕴着劲,准备给潇逐月做一个太监手术。
拿捏着机会,贝泠叶半蹲身子就要行动。
“姐姐,这样比刚才舒服多了。啊啊!”不过几秒的工夫,贝泠叶悲剧的发现自己的素手又被强拉放在潇逐月的硕|大上。
而且是没有任何衣物隔开的硕|大。
“姐姐,刚才那条裤子真的很不乖啊,隔着你的手,弄得我一点也不舒服,姐姐,现在舒服多了!”
贝泠叶僵直着身体,十分无语的靠在墙上,全身像被火灌了般,热**辣,红得滴血。
而那条准备为潇逐月做太监手术的脚悬在半空,恰恰两只素手又被潇逐月握着做‘运动’,全身的重量只得符在另一条腿上。
潇逐月竟然还浑然不知贝泠叶一条腿蹲着的辛苦,为自己的舒服快乐着。
好在,贝泠叶身后是一堵墙。
若不然,贝泠叶肯定会倾倒在床上,尔后潇逐月那未穿衣服的身体必会压上来……
这样的话,两个重|叠的人……
贝泠叶真的不敢再想像下去。
靠着墙,难为情的摒去脑袋的意想,贝泠叶艰难的将悬空的脚放下。
也知道手是抽不回来,只好别过脸,不去看潇逐月那猥琐中带着点令人兴奋的动作。
也不看那一脸舒适的表情。
尽管如此,潇逐月嘴里溢出的舒爽声音与那灼|热喷出的糜|烂味道还是萦绕了贝泠叶整晚。
翌日清晨,吃早饭时,贝泠叶两只手僵得连筷子都拿不起来。
无奈,只得将碗放在桌上,低头匆匆喝了几口粥便回房命人打水给她洗澡。
洗澡水足足换了八遍,贝泠叶才如木偶般,倒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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