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死就不要拉上我!”贝泠叶没有如潇逐月想象中的高兴,而是崩着脸快速拉他进入蒙古包,压低声音愤怒道。
“姐姐我好饿,也好想你,我不想你离开我潇逐月垂下眼帘,低着头,如一名无助的小孩寻找能给他安全感的妈妈。
一双大掌不知所措的交叉握着。
“快钻到被子里藏起来!”贝泠叶动了动唇瓣,似乎想说一番训斥潇逐月的言语,却在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而将潇逐月往榻上推去。
“姑娘,可敦有请林斯文的声音在帷幕的另一边响起。
“姐姐!”林斯文是用中原语言说话,潇逐月当然也能听得懂,但也知道这是贝泠叶要被带离这个蒙古包的前奏,猛然起身拉住贝泠叶的衣衫,头轻靠在她纤细的肩膀。
“乖,我很快就会回来贝泠叶很想狠下心来掰开潇逐月扯住她衣裳的手,心却在望向那双清澈的眼眸后软了下来。
如兰的气息悠悠的喷在潇逐月颈项,轻轻的,痒痒的。
两人都不知道自己的姿势有多么的暧昧。
“姑娘!?”得不到答复的林斯文再次开口。
“林大人,我马上来!”贝泠叶急忙跳下榻褥,瞪了一眼潇逐月以示警告要他乖乖的呆在这里,才匆匆跑出去。
“姑娘可否看见与你一起的那名男子?”方才明明口口声声说可敦有请的男人,在看见贝泠叶后丢出这样一个问题。
“先生,不是说可敦找我吗?”用语言突袭别人并不只是林斯文的强项,贝泠叶弧唇回应着,一时没注意看林斯文那张阴沉的脸。
“走吧!”没有贝泠叶预期的反驳,林斯调头便走。
贝泠叶这刻才发现,身旁的蒙古包无论大小,都有两名突厥兵把守着,就连她刚才出来的蒙古包也不例外。
自从穿越来这个世界,怎么每时每刻都觉得那么的不安生?
一件接着一件的事情毫无预兆的发生。
除了让人措手不及,还令人觉得有点乏累。
随在林斯文身后贝泠叶再一次进入可敦的帷帐。
与上一次不同,这次里里外外都驻着重兵把守。
在对上可敦的眼眸时,贝泠叶的心跳不由猛然加速。
“拿下她!”不等贝泠叶行礼,可敦身边的可埃塞先发制人。
锵锵几下,贝泠叶便被一堆森冷的锐箭包围着。
带领贝泠叶进来的林斯文沉着脸无声的立于可敦左手方。
“将你的共犯供出就饶你一命!”见到众人沉默,可埃塞仰起下颌乜斜着贝泠叶大声说道。
这一系列事情发生得如有预谋一般,根本不会让贝泠叶有机会去思考。
“参见可敦!”当然,贝泠叶是何许人物,水眸一凝,半蹲子,纵然被挟制也没有理会可埃塞径直向可敦行礼。
“你可知道你那位朋友已不在旧蒙帐林斯文的话简明扼要,一句刺中要害,仿若可敦的发言人。
而整个蒙古包里最尊贵的人则面无表情的看着帐内发生的一切,那眼眸犀利的让人不敢忖度她的心思。
顿时,贝泠叶心中的那股不安消失了,眼皮却倏然跳个不停。
在众人面前,贝泠叶尽管表面一如既往的冷静,内心却翻江倒海。
脑里不住的默念着潇逐月千万不要让他们发现。
“可敦,属下将人捉来了真是不想来什么就发生什么,原本同是呆在蒙古包内的可埃塞不知何时走了出去,又复回,两只手压制着的人分明就是贝泠叶刚才吩咐要藏好的潇逐月。
“姐姐!”潇逐月看到贝泠叶,如看见一根救命的稻草,不管谁在场仍然直径呼唤。
“闭嘴!”可埃塞急忙喝住潇逐月,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惹恼了可敦,害他捉人来邀功的算盘变成要被惩罚罪人。
原本挟制着贝泠叶的利箭因可埃塞的一个手势有一半包绕了潇逐月。
贝泠叶不知道草原的风不知道是不是越夜越凉。
只知道现在,她在可敦的帐篷,帐篷里还站了那么多人,都能感觉冷风穿过厚实的帐篷将她的背脊吹得凉意嗖嗖。
可敦仍是半只字都不吐。
即使一名神色慌张的突厥揭开帷幕,匆匆上前低声禀报完事情,可敦也只是将那双凤眼眯成一条线看着贝泠叶与潇逐月二人,让人猜不出她有何种情绪。
“附马猛然吐血后昏迷不醒,气息也越来越微弱了恐是可敦的授意,林斯文皱着眉头,将刚才突厥兵报道的事情道出。
顿时蒙古包哗然一片,那些举着森冷的锐箭挟制着贝泠叶与潇逐月人的突厥兵看向二人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敌意。
仿要恨不得将手中的利箭穿透二人的身体。
‘难道潇逐月伤了……’贝泠叶不敢再往下想。
藏在袖中的纤手握紧成拳,又松开来,水汪的明眸不着痕迹的望了一眼潇逐月,尔后添上异常的神采。
“姐姐!”帐内人人各怀心思时,潇逐月又不适时候的喊着贝泠叶。“我饿!”
凝重的气氛立马被潇逐月的‘我饿!’降到零点。
“你们都下去!”可敦忽然道出来的话让人十分纠结。
眼底充满仇恨的突厥兵不可思议的望着令他们又敬又畏的可敦。
“下去!”终于,可敦再次不耐的开口。“可大人与林大人留下
突厥兵无何奈何的收回自己的利箭,带着仇恨踏出帷帐时不忘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潇逐月。
“将二人带去附马帐篷!”可敦又下了一个命令,便起身往外走去。
呜……呜……
附马的帐篷未到,里面的哭声就传了开来。
贝泠叶与潇逐月随着可敦进入附马的帐篷,帐内灯光通明,一名高大的男子一动不动躺在榻上,两侍女忙碌的处理着他身上的猩血,
一名满头银饰的女孩背对着帷布,紧紧的握着附马的手趴在榻上大声的哭泣着。
“马妮拉拉……”可敦上前轻拍着女孩的背,嘴里轻唤着女孩的名字。
“母后,亚历山他……”看见可敦到来,马妮拉拉带着鼻腔哽咽了两句,便又重新趴在榻沿大哭起来。
“可敦,刚才就是他闯进了附马的帐篷,附马的病情才会加重,属下敢肯定是他毒害了附马!”为了拍公主马屁,可埃塞将士兵告诉他的事情转化为自己的功劳。
给读者的话:
首先多谢情绪的小打赏,哈哈,然后亲们要多多支持啊,留言,推票,收藏,小打赏样样来一点,今天四千奉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