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文艺哥哥他说,姐姐必需从太子府出嫁,”直到贝泠叶不得不用力拍潇逐月的肩膀,他才将贝泠叶放下。
只是,贝泠叶才被放下,模了模有点晕乎乎的脑袋,潇逐月又道。
“你说什么?”潇逐月话音刚落,贝泠叶便迫不及待的抓住他的肩膀。
‘这个文艺,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麻烦一件一件给她找到,半点歇息的机会都不给,有朝一日,她贝泠叶如果不将文氏一族连根拨起,她的名字就倒过来写’。想着,贝泠叶的手的力气不自觉越来越大。
“就是说姐姐你明日可以跟我一起搬过皇宫里住,但是,出嫁那天必需在太子府出嫁贝泠叶的双手用力的在潇逐月的双臂抓着,潇逐月都不喊一起痛,反而十分轻快的回答她的问题。
“你……没事吧,你怎么这么笨啊!”待贝泠叶发现时,潇逐月的双臂已经泛起了红色的血丝。
贝泠叶赶紧将潇逐月的袖子拉起,小心翼翼的给他上药。
于是,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贝泠叶,认真而又小心的给潇逐月上着药,潇逐月,则傻傻的看着一脸认真给他上药的贝泠叶。
“姐姐,其实有的时候,你比我更傻……”说着,潇逐月将潇逐月那张虽然不算绝伦,但却是很精致的脸捧起,头,慢慢的向她的唇靠近。
在贝泠叶的朱唇被堵上的前一刻,她还想大声的跟潇逐月说‘你才傻’。
却,在两唇相贴时,沦陷了。
贝泠叶缓缓的盖上眼帘,任由潇逐月不知从哪里学来的吻技一步一步吞噬。
两人吻得天昏地暗。
直到贝泠叶快要透不过气来,潇逐月才放开。
但,额头轻轻的抵在贝泠叶的额前,两人的温热气息相互喷到对方的脸上。
“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贝泠叶想说,你是从哪里学来如此高超的吻技,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
想着刚才那个深深的吻,贝泠叶将头靠在潇逐月的胸膛,一下一下的数着潇逐月凌乱的心跳。
“以前,凡是文彻将军在皇宫里头带女人回将军府,我都会偷偷的跟在后面……”潇逐月憨笑的说着他以前偷学吻技的事情。
那双清澈的黑眸,毫无波澜,好似在诉说别人的事情一般。
只有贝泠叶知道,潇逐月在说到文彻这个名字的时候,身体轻微的颤了一下。
贝泠叶心痛的想着,在那双清澈的黑眸底下,到底蕴藏着什么痛楚的事情,才能让潇逐月变成一个傻子。
“姐姐,做我的妻子好吗?能娶到你,是我自认识你后梦寐以求的事情再一次,潇逐月势起贝泠叶的手,用那醇厚感性的嗓音,要求贝泠叶做他的妻子。“我想你跟我生宝宝,而且,只是我们两个人的宝宝
一直静静的靠在潇逐月胸膛的贝泠叶,听着他胸口的起伏心跳,眼帘,不自觉的湿润了。
好久,她已经好久没有被人这么呵护过了。
在她那个时代,她从一出生,就被丢弃,尽管后来被黑道大哥捡回去,都只是永无止境的训练她的身手,虽然最后他不顾众人的反对,将青龙帮的位置传给了她。
可她不正是因为这样,才穿越到这个乱世的吗?
从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她的神经就崩得紧紧的,生怕一不小心,就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好在,让贝泠叶认识了潇逐月。
虽然为他斩断前面的荆棘很辛苦,但,辛苦也是有回报的不是么。
就像现在,贝泠叶得到了潇逐月的呵护。
“傻瓜,文艺不是答应了我们,让我们成亲的吗?只要明日搬进皇宫,让人挑个吉利的日子就行了别人对她的谋算,贝泠叶会双倍的还击,但若有人对她好,贝泠叶也会加倍的对他好。
自上次与慕容蓝见过一面后,贝泠叶就决定,无论以后为潇逐月斩断皇位前的荆棘有多么的苦,她都一定要坚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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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搬房子,不是没有人看过。
但那都是从皇宫里搬到避暑山庄,又或是搬到什么别院里住。
而皇帝被大臣压制,登基了许久,才从太子府搬入皇宫,大家可就是第一次见了。
这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而文艺又说,贝泠叶与潇逐月二人的东西,宫中的太监宫女会帮他们搬,但是,却需要二人从太子府步行到皇宫里头。
‘这,是哪门子规定?明摆着为难两人’听到这个消息,贝泠叶对文氏的恨意不禁加深了一点。
太子大门外围满了百姓。
因为,他们都好奇,是怎么样的一个皇帝,如此委曲求全,任一个佞臣摆布。
虽然,他们也惧怕那个佞臣,但若是看戏,谁不喜欢?
这不,贝泠叶与潇逐月刚踏出太子府大门,就被百姓围得水泄不通。
“原来这就是皇上啊!好美艳哦!”百姓中,一名孩童口不择言。
顿时,大家嘻笑一番。
如此,就连百姓都不将潇逐月这个皇帝放在眼底,随意取笑,文艺做的这个安排可真是绝啊。
好在,贝泠叶早就猜到这样的情况出现,不管百姓们的围堵,拉着潇逐月直向前奔去,跑至不远处早已准备好的马车,贝泠叶拉着潇逐月利索一跃,二人便离开了百姓的视线。
“驾!”驾车人正是馒头,见贝泠叶与潇逐月二人上了车,就策马奔腾。
外人看到,好似那驾着马车的人与贝泠叶十分有默契,一系列的动作才会如此行云流水。
太子府与皇宫虽说离得不近,但,也离得不远,馒头驾着马车,顷刻就到了皇宫东门。
“大哥,今天是皇上进宫的好日子,这是请你们喝酒的马车才刚停下,贝泠叶便佛开车帘,丢了一绽银子给守门侍卫。
“对不起,文大人说过,皇上与贝泠叶只能步行进入皇宫,不能驶马车。
侍卫将银子扔回给贝泠叶,肃着脸,一字一句的翻译着文艺的话。
“大哥……”怔愕的望了一下手中的银子,贝泠叶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那侍卫狠狠瞪了她一眼,贝泠叶不得不噤声。
“我们下车吧!”无奈,贝泠叶只好顺着侍卫的意思,与潇逐月下了马车。
贝泠叶还以为文艺会这么好心,允许潇逐月与她回皇宫。
哪里想到,这一路上的下马威,就是想让当皇帝的潇逐月颜面全无。
‘这个仇,她一定会报的’!贝泠叶表面笑容满脸,内心却是狠不得将文艺一剑刺死,才能解除对他的怨恨。
“请你们走那边见贝泠叶三人下车,那黑着一张脸的士兵又拦住了几人的去路。
而且,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去,贝泠叶竟然看见这个偌大的东门旁边,有一个仅仅一米二的小米。
“文大人说了,皇上与贝姑娘来了,就让走那个门那名侍卫生怕贝泠叶几人听不清楚,又重复了一遍。
‘好你个文艺’。贝泠叶紧咬着银牙,狠狠的瞪着那扇小门,一双眼眸,好似要把那扇门烧掉一般。
反倒潇逐月,似是习惯了文氏一族这样的为难,正欲向那扇门走去。
而一直站在两人身后的馒头,无论那个侍卫说什么,他都只是双手放在胸前,看戏一般。
“如果我说不呢?”贝泠叶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的将否定的词语说出来。
一双烧人的眼眸重新放在侍卫的身上。
‘这个文艺太过分了,竟然让堂堂一个皇帝,钻狗洞’。暂且,贝泠叶称那扇小门,为狗洞。
“文大人还说,如果皇上与贝姑娘不愿意,他也没有办法,只是,皇宫就在眼前,进与不进,都由你们决定侍卫好似感觉自己说出来的话不够惊人,竟然还威胁起贝泠叶。
“馒头!”看着一脸坚毅的侍卫,贝泠叶知道,是不可能说服得了他,所以,她只能用唯一的一个方法来解决问题。
那,就是拳头。
馒头一接到命令,扬剑,刷的一下,便将那名的首级砍了下来。
而同侍卫一起值的士兵,看着自己的同伴就这么死了,望向贝泠叶三人的眼眸满是恐惧。
给读者的话:
挨着39度的高烧,终于将这一章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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