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芝,你咋回来了?”凉歌一脸疑惑的看着推门而入的桌芝,嘴角的笑意还未完全散去。
云岚凤也是不解的看着桌芝。
桌芝张了张嘴,即将要出口的话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她怎么舍得?怎么舍得在凉歌自认为最幸福的时候,给她叫一盆冰凉的水?
“妈,我想和小芝单独待会凉歌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了,桌芝的异样她看在眼里。
云岚凤微笑点头站起来,帮凉歌掖了掖被角,而后离开,那动作自然流畅,温情脉脉。
桌芝锐利的视线扫了一眼云岚凤,眸中略带着丝敌意,云岚凤旁若无事的从她身边走过,却在关上门的那一刹那拧起了眉头,心头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还杵那儿干嘛呢,过来!”凉歌看桌芝站在那里不动,皱眉训斥。
桌芝难得的没有反驳凉歌,乖乖的坐在了床沿。
“怎么了?”
凉歌抓着桌芝的手,尽管已经用着最轻松的语气却依旧掩饰不住她的担忧。
桌芝叹了一口气:“小歌,你都住院好些天了,陌三少怎么都不来看你?”
凉歌莫名的生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那个男人就这么把她扔在荒无人烟的地方,他就算来了,她也不会想见的。
“你好好的提他做什么,我跟他不熟!”凉歌语气愤愤,明显是恨上了官陌。
“你跟他不熟,那为什么他要为你报仇啊?你知不知道外面都翻了天了?”桌芝想着自己听东肆说的事情,就感觉心里渗渗,浑身发冷。
“外面怎么了?”凉歌住院的这期间,没人来打扰,就好像她只是平凡的住院,丝毫没有受到任何侵扰。
“你没发现住院这些天,没有一个人来探望么?”桌芝无奈翻了一个白眼,凉歌这几天‘幸福’的不知东南西北了!
经桌芝提醒,凉歌才猛然惊醒,她再怎样不被凉震夏重视,也是名义上的市长千金啊,听到自己受伤,就算只是面子,也要做做样子,来看看自己的呀?
“官陌?”虽然心里有了答案,却还是想要得到肯定。
桌芝点头。
“切,给一巴掌再赏颗糖,谁稀罕!”
凉歌撇了撇嘴,典型的官陌风!她才不会被他所迷惑,况且,这也指不定是他一时发善心,保不准那天,他把她给卖了!
“那方璠的事又怎么说?”
“方璠怎么了?”
“被轮j,最后精神失常,被送到精神病院了,那‘照片’艳名远播啊!”桌芝一脸兴奋。
照片被疯狂转载,还有一些慕名而来的人,堵住方璠家门口,见面就‘上’,那景象让人血脉喷张!
凉歌则是皱起了眉头,不见喜悦,反而愈发沉闷:“太狠了吧……”
“狠?”桌芝拍了凉歌一脑袋:“她带着两个大男人想要侵犯你的时候不狠?她开枪射杀你的时候不狠?”
凉歌没说话,她其实是在想她自己!当她于官陌而言成为无用之人时,他会不会也用这么残忍的手段对待自己?
“喂,你想啥呢?”桌芝晃了晃凉歌的手臂:“陌三少可都是为你报仇的,你愁眉苦脸做什么?”
“切,我不会原谅他的!”
凉歌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她才不会为未知的事情让自己烦恼,她现在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争取缓和云岚凤和凉震夏的夫妻关系,他们一家三口平平静静的生活。
“什么原谅不原谅啊?”桌芝听得一头雾水。
凉歌哼哼了两声,把事情的起因说了一遍,桌芝立刻变成了愤怒的小鸟,瞪大了双眼,一脸怒容:“丫的,他竟然这样对待我们家小歌歌!!靠之,下次见到他,我一定要狠狠揍他两拳,替你报仇!”
凉歌嘿嘿一笑:“敢打官陌,你还想不想活了?”
想到男人的冷冽,桌芝缩了缩脖子,但语气依旧坚定:“这笔账,一定要讨回来的!”
凉歌咧嘴一笑,眯了眯眼,眸底闪过一抹快速的光芒:“当然要讨回来,但不是现在!”
她可不是忍气吞声的女人!吃的亏,她一定要加倍讨回来!
看凉歌的小样,桌芝都忍不住浑身打了一个冷颤,这是不是陌三少倒霉的前兆?
“好了,你休息吧,我回来就是把这些东西给你的桌芝指了指自己刚刚放在地上的果篮。
凉歌用力的瞅了瞅,发现了自己爱吃的水果,这才嘻嘻笑了出来:“恩恩,还是桌小芝最懂我了
桌芝一把挥开凉歌刚刚吃完苹果还没擦的魔爪:“丫的,离我远点!好恶心!”
桌芝再一次落荒而逃,但没想到,这一次,她竟然遇到了官陌!
男人身形高大,威武魁梧,站在那里就好像是一座大山,让人忍不住仰视和依靠,严肃着脸,浑身冷意隔得很远桌芝都感觉得到,他是一个让人畏惧的男人,也是一个让人忍不住想要匍匐的存在。
“哇,亲亲小老婆,原来你在这里?!”
东肆的妖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然后腰际缠上了一只修长白皙的大掌,桌芝浑身发寒,怎么又遇见这丫的臭男人,东肆就好像是一个牛皮糖一样,粘着她竟然不放了!
被人从国内追到国外,丫的,桌芝觉得自己本就厚颜无耻了,却没想到竟然有比她更厚颜无耻的男人!
“你丫的,放开老娘!”桌芝大吼,脚微抬,而后用力跺下!
“啊!”
惨叫声叠起,那是桌芝叫的,东肆随意将桌芝扛在肩上,:“亲亲小老婆,我的小弟弟好想你,急需要你的安抚!”
桌芝小胳膊小腿在东肆的身上肆无忌惮的又拍又打:“东肆,我警告你,不准对我做那种事情,否则老娘要你好看!”
“亲亲小老婆,我本来就很好看啊!”东肆戏谑的说着,肩膀健康有力,对桌芝挠痒痒般的小挣扎不以为意。
“丫的,你放我下来,老娘还要去找官陌算账,要不是他,小歌怎么会受伤的?!”桌芝大喊大叫,声音洪亮,颇有些歇斯底里了。
东肆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桌芝也不敢说话了,因为她感受到了某个阴冷的视线,如刀子一般投射到了自己的身上。
啪!
桌芝的上挨了一巴掌,她痛得大叫。
“大哥,我帮你教训她!”
说完,东肆扛着桌芝一溜烟的消失在走廊。
男人浑身阴鹜,让人不敢靠近,他站在走廊深处,迈开长腿,一步一步踩在地上,靠近那间病房!这是第一次,他无法面对一个女人!
若不是温若兰打电话说凉歌提到了他,他根本没有勇气站在这里。
病房里,凉歌恬静的睡颜似乎是初生婴儿般,干净纯洁,美好的让人不忍心去破坏。
“陌…陌三少?”
温若兰小心翼翼的仰视着这个自己痴迷甚至疯狂爱恋着的男子,一颗心卡在胸口,咚咚咚,跳的狂烈激烈。
男人扭头,便看到了那张化的精致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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