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亮丽的秀发披散在雪白的枕头上,方清雅还微微泛着红晕的双手无力的弯曲放在小月复上,诱人的丰挺随着呼吸的急促而做着剧烈的起伏;
她的身体稍稍侧卧着,将完美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浅蓝色的毛毯只遮到了小腿的中段,露出一截皓白莹洁的小腿;两只完美的雪足静静的躺在那里,光洁的足踝、晶莹的足趾,令走过来的刘茫双眸喷火、呼吸急促。
“老婆,你可真美!”
低低的呢喃一声,他伸出手来,好像是担心把她惊醒似的,他的手很轻很慢的放在了方清雅莹白的小腿上。
肌肤如刚织出来的丝绸一般光滑、细腻,他的手竟兴奋的有些颤抖。
抚模了片刻,他的手缓缓的向下移动到她的足踝,轻轻的揉握,细腻的肌肤温润而有光泽,真恨不得一辈子都这样抚模、把玩着。
“呼!”
过了好一会儿,刘茫长长的喘了一口大气,然后,眼眸一闭。
“唰!”
几秒钟后,他猛地睁开了眼睛,眸子里已然清澈如水,先前涌现出的**之火,荡然无存。
“写出了‘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君子名言的那位老兄,当时应该和我是一样的心情吧?”
刘茫悻悻的嘀咕了一句,紧接着探出手来,在方清雅脑后的睡穴上轻轻地按了一下,让她进入了沉沉的睡梦中。
“开工!”
他一把掀开了方清雅身上的那条毛毯,像是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似的,看着那具象牙般雕塑出来的玉体,刘茫的眼眸里没有一丝一毫的邪念。
足足欣赏了有一分钟的时间,刘茫方才从背包里拿出了那只装有银针的小木盒。
深深的吸了一口大气,然后缓缓呼出,就这呼吸之间,刘茫就像变了一个人,面色异常的认真,而他身体周围的空气,也好像在快速的流动着。
随着木盒的打开,刘茫双手如电似的飞舞起来,一根根银针随着他双手的飞舞,刺在了方清雅的身体上。
与此同时,一股股气流也随着银针进入了她的体内。
很快,方清雅的身体便被刺得像个刺猬,身上到处都是银针。只不过,这只刺猬并没有蜷缩成一团球,反而在一股股气流的刺激下,微微张开的檀口下意识的发出一声声低吟。
在这极静的夜晚,她的声音就像是春天发了情的猫啼,不仅动听,还非常的诱人。
听到耳中,让人心里直痒痒,想要干活。但刘茫却不为所动,双手继续飞舞。
一道又一道的热流顺着针扎的地方往外蹿着,伴随着气流而出的便是一股股夹杂着腥臭的黑色油腻之物。
它们不受控制的从方清雅的皮肤表面渗出,越来越多,很快便将她那白净的肌肤给覆盖住了。就好像是穿上了一件黑色的衣服一般,连她的脸上也满是这种黑色的东西。
十几分钟后,刘茫的目光移到了她的丹田上,犹豫了一下,他还是闪电般的在那里刺进了五根银针。
随着手指的弹动,银针发出“嗡嗡嗡”的颤鸣,声音很小,就好像蚊子在轰炸的似的。
刘茫不断的弹动着丹田附近的那五根银针,越来越多的气流顺着银针钻进了方清雅的丹田,在那里慢慢的聚集着,直至住满了整个丹田的三分之一,他才停止了弹动。
轻轻地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刘茫凝视着由白变黑的方清雅,呢喃自语道:
“暂时就这样吧,继续的话,老婆该控制不住了
声音落下,他飞速的抽出方清雅身体上的那些银针,然后,散发着火热气息的手掌贴在了她丹田上。
手指在不经意间触模到了丹田下方的柔软,有些放松神经的刘茫不由的心神一荡,一股邪火“噌”的蹿了起来。
刘茫知道现在还不是吃了方清雅的最佳时机,遂紧忙深深的吸了一口大气,再缓缓呼出,稳住了自己刚刚有些心猿意马的情绪。
旋即,他的手掌在方清雅的身上蠕动起来,推动着她丹田之内的那股气流,慢慢的在她的身体里游走起来。
运行了一个周天之后,刘茫如释重负的喘了一口大气,悻悻不已的嘟囔说:“累死老子了,费了这么大儿劲儿,老婆总算是有点自保能力了
说完,他抱起了一身黑色油腻物的方清雅,走进了浴室,心情愉悦的来了场鸳鸯浴。
美中不足的是,整个过程都是他在为美女服务,要是美女能为他也服务服务,那就更爽了。
洗了澡之后,刘茫抱着“焕然一新”的方清雅径直的来到床边,把她平放在了床上。
尽管他知道明天一早醒来时,百分百的会听到她那犹如打雷的吼叫,但他依旧没有丝毫迟疑的躺在了床的另一侧,大手抚模着一只令人垂涎的傲娇,搂着她就闭上了眼睛。
愿赌服输,再者说,老公搂老婆睡觉,天经地义。
眨眼的功夫,他也进入了梦乡,脸上噙着淡淡的惬意微笑,好像梦里正和方清雅在床上打架呢。
一向不怎么做梦的方清雅,晚上居然做了个好梦,梦见了自己偎依在一位英俊潇洒的王子身上,美美的睡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温暖的阳光,从卧室窗帘的缝隙中照射进来,恰好照在方清雅噙着淡淡的微笑的俏脸上。
蓦地,她一直微闭的眼眸突然颤了几下,随即,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嘴里发出“嗯”的一声低吟,清醒了过来。
“咦,这是什么呢?软软的,还热乎乎的……”
迷迷糊糊的方清雅感觉到手里好像握着什么东西,下意识的动了一下,唔,好像不那么软了,有点大了,挺好玩,那就再动两下。
“腾!”
这一动之下,那个软绵绵、热乎乎的玩意儿好像装上了弹簧似的,一窜而起,撑满了她的小手,一跳一跳的,并以火箭般的速度,膨胀了起来。
呃?
两道月牙般的眉毛微微皱起,方清雅迷迷糊糊的愕然呢喃道:“这东西,怎么跟男人的那玩意儿似的?”
“嗯!”
就在她心里泛起疑惑的时候,一声略显有些畅快的轻吟,在耳边陡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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