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刑天 第一百一十九章 天价香烟

作者 : 塞北冻梨

罗小兵极度煎熬地挨过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他一吃完饭就着急忙慌地往自己的卧室跑。他身后,王铁朝着众人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何思图、张鹏程和扬科斯基几个人都有点绷不住了,但还是张鹏程先开了口:“铁哥,他行吗?”王铁听了这话并不回答,也只是报以沉默的一笑。

这层有如宫殿的训练场地,房屋众多,大家也有条件每个人单独睡一间卧室。罗小兵跑到卧室之后,赶忙到架子上找到一个裁纸小刀,没来得及坐下来就急忙把档案袋的封口割开,将封口朝下一倒,一沓用a4纸打印出来的厚厚的资料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罗小兵细细地读着这沓资料,他原以为阅读资料将是一件多么枯燥乏味的事情,然而一旦开始阅读,这份资料竟然如同被施了魔法一样吸引着罗小兵去阅读。这份资料中主要讲述了两个人的故事,他们的故事都是那样的传奇,就好像编剧们编出来的一样。

资料中的两个人,一个是俄国人,另外一个则是中国黑龙江省某县级市农村的一个小伙子。俄国人的故事以后自然会说,先说一说这个东北的小伙子吧!因为如果没有他,也许就不会有即将要写到的一段惊心动魄的暗杀行动!

这小伙子名字叫魏国庆,名字很平凡,出身更是普通得无以复加。他的家在中国东北黑龙江省的一个小县城下辖的一个村庄,祖祖辈辈都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耕生活,一个家族就这样在农村广袤的土地上扎了根,平平静静地过着清贫的日子。可是谁都没想到,到了魏国庆的这一辈儿,一切就都如同经历了化学反应一样,发生着巨大的变化。

看资料上写,魏国庆的年纪也只有二十六岁,比罗小兵大了不到八岁。可这八岁多出来的却不仅仅只是年龄而已,更多的是一段不可复制的传奇。罗小兵越看越心驰神往,他甚至怀疑,魏国庆是不是成功在他的内心定义了“成功”二字;

他甚至更加怀疑自己钟爱的并非是军旅生涯本身,而是那种舍我其谁的霸王之气。只要有了这种豪迈的气概,无论身份是黑是白,他都义无反顾。意识到这一点价值观的倾斜之后,罗小兵下意识地左右开弓扇了自己四个大耳雷子

——他的父母死后,自己的一切都是王铁赋予的,而王铁的权利也都全部于身后强大的祖国。没有共和国就没有自己现在的一切,罗小兵为自己的这种背信弃义的想法感到深深的耻辱。

罗小兵想,即使自己没有现在的际遇,祖国也仍然不容背叛。在大义面前,任何的背叛都无异于自取灭亡。当年希特勒的第三帝国何其强大,还不是被反抗的洪流冲毁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

不过,话说回来,魏国庆的故事依然具有非一般的传奇色彩。他的父亲身患重病,在魏国庆八岁那年撒手人寰,把一个巨大的烂摊子留给了魏国庆的母亲一个人。魏国庆的母亲不光要照顾丈夫留下来的两个儿子,还有迈多病的公爹需要伺候。这还不算,家里的所有农田还要魏国庆的母亲一个人来拾掇。

到了魏国庆十五岁的时候,他的爷爷也离开了人世。多年的举债之后,家里的经济实在支付不起两个孩子同时上学的费用,魏国庆无奈只得离开学校独自跑到省城哈尔滨打工。家里少了一人的开销,经济上就宽松了很多。

魏国庆的收入虽然极其有限,但多少也能拿出一点来贴补家用,老人负累不在了,弟弟也越发的懂事,母亲身上的重担自然就轻松了不少,所有的情况都让他感觉到无比的欣慰。苦点累点又能如何呢?只要一家人都幸幸福福的魏国庆就心满意足了。

魏国庆因为年龄太小,很多工作都做不来,只得在省城找了一个小饭馆儿刷盘子洗碗的工作。小饭馆儿的老板是个好人,看魏国庆年纪轻轻的就出来打工实在于心不忍,就把他推荐给了一个酒吧老板,让他到那里做了一个服务生。

服务生这工作虽然也不怎么轻省,但至少要比刷盘子洗碗要好上一些。魏国庆的工作的环境从单调的后厨换成了灯红酒绿的酒吧,只要服务够热情、人会来事儿,他多少还能够拿到一些小费作为外快,这是在小饭馆儿刷碗的时候绝对不敢想的事情。

这些都还在其次,最最重要的是,在酒吧魏国庆能够接触到的人面很广。魏国庆在酒吧一干就是三年,长期在酒吧工作,让魏国庆练就了察言观色的本领,更通过对各色人等的观察掌握了很多在社会上交流的技巧。这些都成了魏国庆日后在黑吉辽蒙冀毒界称雄的关键!

这天白天,酒吧里面冷冷清清,除了魏国庆之外其他所有的服务生清一色地都趴在桌子上打盹儿。这个时候就吧的门一开,走进来两个人一个是一米九往上的小伙子,另一个则是一身中山装、鹤发童颜的老者。

见两人一进来,魏国庆赶忙迎了上去,“先生您好,欢迎光临!”魏国庆的嗓子极亮,既让两位客人感到格外的受用,又暗中把其他的服务生和调酒师都给叫醒了。两个客人并没有直接在吧台点酒,而是自顾自地走到了一个靠窗的小桌边上相对坐了下来。

众所周知,酒吧是一个晚上做的生意,白天自然冷清。而同时,酒吧的客人年龄也都不是太高,以中青年为主。像这样一老一少选择在白天光顾酒吧的情况还的确十分少见,不过魏国庆却觉得这两个人的身份绝非一般,赶忙迎了上去。

魏国庆来到两个人的桌旁,十分谦恭地递上了酒水单。年轻的那个大个子迅速接了过来,又立即极其卑微地递给了老者:“辉哥,咱们喝点什么酒?”不难看出,这两个人的身份绝不是祖孙二人,而是主仆的关系(哪有孙子叫自己爷爷“辉哥”的)。

辉哥接过酒水单,看都没看就递回了年轻人:“我上年纪了,不能喝太烈的酒,来一杯啤酒就好了,你嘛就随意喽这个叫“辉哥”的老者话不多,却透着一种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独有的威严。

这威严绝不等同于盛气凌人,盛气凌人、高人一等、狗眼看人低的人绝不是大富大贵之人,只能是略有小成便把尾巴翘上了天的土包子。这老者的威严完全都蕴含于举手投足之间,让你感到和蔼可亲,却又绝不敢冒犯。

年轻人接过酒水单,飞快地翻着找着老者需要的啤酒,显得多少有些慌乱。魏国庆在一旁提示道:“先生,您好,您要找啤酒的话直接翻到第三页就可以了

“哦,谢谢年轻人赶紧把酒水单往回翻,显然是因为太过着急,反而急中出错把刚刚要找的啤酒给无意间错过了。翻到了第三页,年轻人扫了几眼之后说道:“来两杯百威吧!要凉的!”

“一杯凉的,一杯温的吧。上了岁数肠胃就不是很好老者淡淡地说,一旁的大个子年轻人赶忙补充道:“对对对,一凉一温,记住喽啊!抓紧给上来啊,我们辉哥的时间可是值钱着呢!”

“好的,一定马上给二位上酒!”魏国庆说完,老者便点头说了声“谢谢”。魏国庆非常礼貌地回了句“不客气”,便朝着吧台走过去,他知道这二人的身份绝非一般,便下意识地把大部分的注意力集中到了他们的身上。

魏国庆走出不远,就听到老者在那里低声地教导着年轻人:“凡事儿啊,别慌,慌有什么用啊,是不是?我又不吃你。再一个,别对人家咋咋呼呼的,他们都是出来做事的孩子,你这样欺负老实人可不好。人家伺候着你,你说声‘谢谢’掉不了一块儿肉

“是是是是是是……”魏国庆也不知道这大个子说了多少个“是”字,总之听上去像连珠炮一样。人这么说话的时候有两种情绪可以解释,一种是极其的不耐烦,那意思“你可别啰嗦了,我知道了!”;

另一种情况则截然相反,完全基于虔一种诚和紧张。弱势的一方为了征求强势的一方的信任,也会常常会讨好性地多次重复一个字。而显然现在这种情况属于后者,这个判断更让魏国庆加深了对二人身份的判断——老者的身份要多高,才能让一个这样体壮如牛的年轻人把自己的身段放得如此之低?至此,魏国庆彻底被他们所吸引了。

很快,魏国庆便端着两杯酒回到了两个人的桌子旁,把带有冰块儿的一杯放到了年轻大个子的面前,另一杯温的则恭敬地递给了老者,说声“二位慢用,有什么需要尽管叫我!”老者和蔼地说了声“谢谢”之后,魏国庆便转身离开。

可是没走两步,老者却再次开了口:“年轻人,可以帮我个忙吗?”

“只要我能够做到的,一定为您效劳!”魏国庆的身体刚刚转过一半,便开口应道,他当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急切而谦卑地对待这个老者。等到了后来,魏国庆想才明白,他当时就是在等待机会,焦急地等待一个机会,一个成功的机会!

老者见状说道:“不是什么难事儿,我刚刚看了下,你们的酒吧里没有我要的那种香烟。你到对面的烟店去给我买一包烟吧,万宝路,白盒儿的那种。谢谢啦!”老者说完,便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魏国庆看厚度感觉足足有两三千的样子。

老者把钱递给魏国庆,“去吧!”

魏国庆战战兢兢地接过钱,八年前两三千块钱虽然也算不得数额特别巨大,但对于一个酒吧的服务生来说也的确不算少了,魏国庆也见过客人抽老者所说的这种香烟,但没想到这香烟竟如此之贵,“要这么多钱?”他忍不住问道。

大个子年轻人还是压不住火爆的脾气:“让你去,你就去,哪儿那么多的废话?!”

魏国庆赶忙笑脸相迎回答道:“好嘞,我这就过去!您稍等啊说罢转身便朝着酒吧的门走去,他不知道为啥会有这样一种感觉,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时来运转了,而所有的运气也许都与那包天价的香烟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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