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夏的突如其来,在这些人看来并不奇怪,地狱火莲喜怒不定发神经病,这才是常态,要是哪天这位正常了,才叫奇怪。(八┃零┃书┃屋)
其实千夏的存在对木叶来说,跟尾兽差不多,能威慑别国,却也要担心哪天她就在自己国内来上一出,让整个忍村重伤一次。
所以木叶依赖千夏的力量,也忌惮千夏,但他们还真不敢轻易动千夏。
这位跟那些被洗脑的忍者或者鼬这样爱着村子的家伙不同,你敢对她挥刀子,她就敢送你下地狱,不管什么后果她都不怕,叛出忍村对她来说实在不算个事,村里人怎么想她,也对她毫无影响。
而拿宇智波一族来威胁吧!先不说这一族不是好惹的,就说千夏到底在不在乎这一族还没个数呢!在不少时候千夏对宇智波一族表现出来的,别说是善意,不是太过明显的恶意就很不错了。
这一点富岳和美琴还有鼬也都是有所察觉的,千夏不喜欢宇智波一族,对于这群敢算计到她头上的蠢物,她没动手收拾,都全是看在鼬等人很在乎这一族的份上了。♀
所以明明以千夏表现出来的实力头脑,怎么看怎么是下任族长的节奏,但富岳也始终不敢真把她往族长继承人位置上安。
这孩子哪天忍不住就直接把一族弄死了怎么办!这绝对不是说笑,而是真的可能发生的啊!千夏她绝对有那个实力。
说实话,要不是千夏确实在乎两个弟弟所以多有隐忍——虽然她表现得别提多乖戾任性了,但对她来说,其实真的算是隐忍了的——一直以来也对家人表现出了虽然别扭却也足够的在意,那富岳怕是早在千夏更年幼的时候,就忍不住出手杀了她了。
这个女孩太危险了,而且还没个定数,又是这样的性子,别国忍村和木叶忌惮畏惧千夏,宇智波一族同样如此,而他们这些离千夏最近的人,也才是最知道这个女孩的恐怖的人,富岳和美琴都是在战争时期过来的精英忍者,怎么可能不忌惮这样的千夏。
不过千夏也不在乎他们怎么想,她会在乎一下的也就她的两个弟弟,对这对父母也不过是为了弟弟应付应付而已,事实上她很愿意送这二人去死,尤其是送母亲去死!虽然她根本就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不待见母亲。♀
这要是她还知道自己是纵情的时候的话,她能分得清这位母亲不是她那位需要她杀死的亲生母亲,那她肯定不会有什么敌意,问题是她现在分不清,她把自己真的当做了千夏,对应的就是把母亲也当做了那位亲生母亲,把两个弟弟则带入到了神野玩的位置上。
其实换个人来的话,这种情况不说孤寂至极也至少会觉得寂寞无奈的吧!但千夏虽然现在换了个人类壳子,到底是异瞳魔女的芯子,人类是群居动物才会在单独一人时觉得孤寂,异瞳魔女却是十足十的独居动物,强迫独居动物去群居才真是要把她给逼疯的节奏。
这件事情后,差点被逼死了父亲的宁次,性子变得冷漠阴郁,他父亲也不是个多会说话的人,所以一时也没什么辙。
不过佐助跟宁次倒是混熟了,两人经常一起训练。
“又被你姐姐打了?”宁次看着一身脏兮兮,衣服多处被划破,身上到处是青紫和划伤的佐助,淡淡的问。
佐助用袖子擦着脸,愤愤的道“哥哥有任务,妈妈也有事,然后就让姐姐来陪玩什么陪我玩啊!根本是她玩我好吗!好痛啊!”
“这次又是什么?”宁次问道。
“追追猫!”佐助咬牙切齿的道“在树上玩,我在前面跑,她在后面追,追上就会直接把我从树干上推下去,我反应得过来就再找个树干站稳,反应不过来就直接摔下去!混蛋!我哪里跑得过她啊!”
“是吗!”宁次淡淡的说着,坐在地上,垂着眼帘。
虽说宁次一直冷漠消沉得可以,但今天显然也有点太消沉了,佐助走了过去,坐到他身旁“你怎么了?”
宁次抿了抿唇,伸手解开了额头上的丝带,露出那个咒印。
“这个是”佐助皱了皱眉,停下了话语,好歹也是大家族的孩子,对日向的家族体系也多少知道一些的。
宁次模着额头的咒印,讽刺的道“今天,雏田大小姐学习控制分家咒印的时候,波及到我了。”
那种狼狈难堪,生活被彻底掌控在别人手里的奴隶般的感觉,让他简直绝望。
尽管那个女孩,在出错的瞬间,脸上的神情,简直比他还无措哀绝。
但那只让他觉得讽刺,你悲痛什么?你难过什么?是他的生命被彻底掌控在你手里,你这个奴隶到反过来露出这样的神色,哈!
佐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对你来说,是完全没法明白的吧!”宁次再次绑上了丝带“也是,你跟我完全不一样啊!”
宁次还记得,那天千夏强硬的姿态和恐怖的杀气,记得长老团们和那个之前还咄咄逼人的雷之国来使,在千夏面前的退让和忌惮。
佐助也确实不明白,他当然知道那感觉一定很难受,但他一直被家人护得好好的他,确实无法体会宁次的感受。
“呐,如果你姐姐是日向分家的人,也会像我这样吗?”宁次突然问道,始终记得,那个女孩的张扬和强大,令人畏惧,也令人憧憬。
“厄”佐助想了下,到底还是小孩子,话都没过脑子就直接说出来“她的话,会直接把宗家的人宰了吧!”
“有咒印呢!”宁次低声道。
“那东西要真刻我姐额头上了,那绝对没法阻止她,只能彻底激怒她。”佐助这么一设想,真心觉得好恐怖,他家姐姐不发火的时候就够吓人了好吗!再激怒一下是要闹世界末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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