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是一座文化氛围浓郁的美丽城市,在几百位中外艺术家的倾心打造下,雕塑艺术已经成为长春一张靓丽的“城市名片”。广场雕塑、街路雕塑、园林雕塑、社区雕塑等,层出不穷。总之,雕塑成为长春市最独特的。
罗东谈公事去了,王琴一个人闲着没事,就手里抓着一张地图,准备到“长春世界雕塑公园”去参观里面的“雕塑艺术馆”,瞻仰世界雕塑的精华。
然而,当她透过车窗看见沿路那些美丽的雕塑的时候,她就觉得如果自己不下来步行,一定会错过许多美丽的风景。
于是,王琴就下了车,一边步行,一边慢慢地欣赏沿路的雕塑。就在王琴专注地看着一尊雕塑时,忽然,一辆摩托在街道边停下了。她也没去在意,以为也是爱雕塑的知音来了呢!刚想到“知音”两个字,一个家伙就猛地从她胳膊上拽下她的小包包,飞身又上了摩托,风驰电掣而去。王琴还没来得及看清它的车牌号,他们就无影无踪了。
王琴呆呆地在原地徘徊了好久好久,才决定去找警察碰碰运气。她顺着公路一直走,终于在一个十字路口看见了一个交警亭。于是,她就过去,一阵交谈之后,交警打通了巡逻警察的电话。又一会儿后,巡警过来了,问清了情况后,那个为头的大个子警察让王琴留下了联系方式后,拦了一辆TAX让司机送王琴回酒店,对她说案子有线索了会跟她联系的。
“你认识大张吗?”司机发话了。
“不认识。大张是谁啊?”王琴惊讶地问。
“大张就是刚才那警察啊,我们的哥都认识他,他可是咱长春远近有名的‘神枪手’,犯案的坏人个个都求老天爷不要撞在他的枪口,说是被他撞上了,想逃就难了!”
“真的?大张真这么厉害?”听司机这么一说,王琴的心里又腾起了一团希望的火苗,尽管很微小。
“相对而言吧。这世上总是有些案子不管你怎么努力都是破不了的。不过,如果连大张都破不了的话,这长春也就差不多没人破得了了。破财消灾,想通点吧。”司机接着的一句话,又把王琴打回原形,唉!
王琴着,那个大张说的让她带着好心情回去的话是真的。那样,她会认为长春也是一个和杭州一样美丽的城市的。
韦虹仍然在街上画虾,不知怎的,自那天得知大画家齐明来了后,她就有一种预感:他一定还会来的。
韦虹画着画着,渐渐地忘记了周围的环境。
当她快意地挥动画笔的时候,齐明真的来了,静静地看着这个北方妹子那酣畅淋漓的快动作。
看了一会儿,他正准备离去。韦虹刚好放下笔,一抬头就看见了他的背影。
“大师,请等等。”
齐明真的站住了,笑呵呵地转过头,望着她。
“大师,给点意见吧。”韦虹更加激动了。
齐明见她如此谦虚好学,就走了回来:“其实,有些东西是说不明的。你现在的画虾比过去的要利落多了。所以,你现在欠缺的,主要是熟练。而这个熟练,需要的是不断地去反复练习,哪怕它是枯燥的、乏味的,你也得沉住气,不能半途而废……”
他说,韦虹就不断地点头。齐明忽然想多给她一点帮助了,因为现在这样年轻又肯虚心的女孩子实在不多了。
“要不,我画一张虾图,你自己从中去体会运笔的轻重缓急?”
“好啊好啊!”
大画家齐明要给自己画画示范了,韦虹能不高兴吗?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别说指点,就这一幅画,就价值不菲了!要知道他不仅在国内有名,在国际上也是知名的画家啊!
有人千金一掷,他都肯赐画,但今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街头卖画的女孩子,居然可以让齐画家主动赐画,你说韦虹能不跳起来吗?
她于是赶紧铺纸、递笔。齐明笑着,开始挥毫作画起来。只见他拿起笔,就在纸上行云流水般“飞”了起来,一会儿,一张活泼的“虾图”就跃然纸上了!
“神!神!太神了!这虾怎么好像活的一样啊?”
韦虹还在那里拿着画细细地看呢,齐明却已经悄然远去了。这就是一代画师的真风格:不求感谢与回报。他翩翩而来,留下自己的帮助,又翩翩而去,不带走一丝云彩……
天!我简直不敢相信,会有那么好的运气,可是看见齐明老师的亲笔署名和他刚刚盖上的印鉴,我又不能不相信自己是真的遇上“大师”了!兰兰,我遇到高人了……
从此,齐大师那画虾时灵活的“画笔”就深深地刻在了韦虹的脑海里,并常常在她要作画前跑出来,提醒她要画什么胸中就应先有什么。
一代画风,一代宗师,不是天然成就的,而是需要他们历经许多个寒暑,经常人之磨难,甚至像蹲监狱一样,能够熬得过最难的难关,最后到达终点的往往就是极少数的人了。
“小娜,怎么搞的?文件还不送过来?我等着急用。”
“好吧,我马上送来。”李娜不想单独到他办公室去。但直属上司的命令,她又怎能违反?除非她不想在这里干了。
“笃笃……”
“进来吧,门没锁呢。”刘一扬激动地离开座位。
李娜一走进来,他就又急忙要去锁门。
李娜背靠着门,不让他锁上:“刘总,我感冒了,是那种传染性的。你看,我连口罩都戴上了。”
刘一扬一看:可不,真戴着口罩呢,只好悻悻地接过文件,就放李娜走了。
李娜松了一口气,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取下口罩,脑海里却浮现出另一幅图画——
还在上大学的时候,她不小心被同宿舍的一个女生的感冒传染了。当时的她,也买了一个大大的口罩戴上,唯恐传染给周文。并且,她还给周文发了一条短信。
周文一会儿就过来了,二话没说拉起她的手就带她往医院里跑。医生叫她住院打两天点滴,周文又打了电话向学校请了假,衣不解带地陪在她的身边。
深夜了,李娜迷迷糊糊从梦里醒来,却见周文还坐在那里笑眯眯地望着她。李娜惊讶地问他为什么不睡觉,周文却傻傻地回答她:“小娜,我怕你晚上有什么需要叫不醒我,因为我这人要么不睡,一睡下去就会睡死的。”
当时李娜感动得说了一句肉麻的话:“小文,你真好,好想亲你一口。可是我不能这么做,谁叫这感冒有传染性呢!”
孰料周锡了这句话,感动得就过来亲她。李娜不肯,但全身乏力,还是被他亲着了。这件事,如果不是今天她找个借口拒绝刘一扬,刘一扬却真的相信了,相信李娜也不会再想起来。
正在李娜想起周文的时候,奇迹般地,她的手机就响起短信铃声。她低头一看:天!居然是周文的!有多久他们没有互通过信息了?这在他们恋爱时经常玩的文字游戏,在婚姻生活中却渐渐地搁置在生活的激流里,现在,周文居然又开始给她发短信了!
“小娜,我现在是下课时间。你的工作一定也很辛苦吧?发条短信,提醒你要注意休息、保护眼睛。经常坐在电脑前的上班族最要注意的就是上一个小时的电脑,就要活动活动手脚……”
李娜的脸居然红红的、热热的了,眼睛里也有点湿漉漉的:原来,周文真的有好多地方还是值得我去留恋的。看来,我冷静一下是对的。两个男人,都不要去理,看一看时间越久,谁在我心中的份量最重,就知道我最爱谁,也谁更值得我去爱了。
记忆沉淀下来,是一些如酒一般芬芳的往事;往事沉淀下来,是一些难忘的细节;细节沉淀下来,是那爱人耐人寻味的香唇……
孩子们欢呼着到大客厅里玩玩具去了,方圆也在读美兰发给他的短信。
“方圆,恭喜你找到工作了。你要好好干,不要惦记我。相信,我在为你加油!”
“方圆,其实我也很想你。只是,我知道你的前途重要,你要为自己的学费努力。别想我,别分心!”
“方圆,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真的很无聊。我又想起了我们最初相爱的那些美好的日子!”
但事实上,方圆亲眼所见的美兰都干了些什么呢?
“我爱你”,轻轻的三个字,说出来容易,做起来难!“我爱你”,短短的三个字,要走的路却很长,因为它经历的是一生,而不是一秒。
“哎哟!”一声尖叫!
坏了,肯定是兰兰这“小牛”硬来摔地上了。
可不是!她狼狈地低着头,脸儿比早晨但阳还要红。
夏雨是又气又恨,那些书上学的教育理论到了她身上全都不管用,真不知道她凭什么报考的师范院校。
兰兰正试图站起来,却被夏雨的一声断喝喝住了。她也知道自己又闯祸了,只好真的乖乖地不动了。
夏雨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怜惜地一把把她抱起,轻轻放在床上:“兰兰,摔哪了?疼吗?要不要马上去医院?”
兰兰摇摇头,她才不想回到那憋死人的医院去呢!夏雨的眉头又皱得紧紧的,伸出一双手来,就要去褪她的内裤。
“别!你干吗?”
又是一声尖叫,真不知道她当初干吗不去考音乐学院?
“你不是要上厕所吗?别逞能了,再逞能我把你送医院里去!”
臭丫头!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果然不再坚持了。
“好吧。”
虽然很轻,夏雨还是听见了。他把兰兰的身子挪了挪,让她背对着自己,然后小心地撩起兰兰的裙摆,伸出手托起了兰兰的大腿。屋子里很静很静,静得可以让他们听得清楚各自的续。
兰兰紧张得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夏雨。夏雨一用力,就把兰兰抱进了厕所。
“他的力气好大啊,好像不费吹灰之力似的。”
“她的身子好轻啊,抱她一点也不为难。”
当夏雨又把兰兰放回到床上,兰兰都还不敢睁开眼睛:幸亏是在酒店里,要是在医院,可就糗大了!
夏雨见她紧张成那样,不觉好笑:“兰兰,都什么时代了?你以为我没见过女人身子吗?你知道我妈病得严重时,打着吊针,是谁给她在床上接屎接尿啊?还不是我?这有什么要紧的?”
兰兰这才缓缓地睁开眼睛,但还是不敢正视夏雨的脸。
“喂!别把我想象成好不好?”
55,一苇,我知道你不是,可是男女授受不亲……
“当然了!如果,你想做残疾人去参加残奥会,想用那种方式为国争光的话,我也不反对你继续乱来哦。臭丫头!”
兰兰不再多说话了,她也害怕自己真的变残疾。再说了,夏雨那一声“臭丫头”,她怎么听在耳里觉得特别亲切?
“笃笃……”
是那个名叫沈鸿雁的护士!兰兰看见她,吃惊得不得了:“你怎么来了?又怎么找得到这里的?”
夏雨淡淡地说:“哦,是我请她过来的。”
兰兰的心又沸腾起来,直懊悔自己的笨,老是给他添乱……
沈鸿雁放下医药箱,把兰兰伤口上的药棉撕开,又拿出消毒药水准备给兰兰清洗伤口。也许是她地色吧,她开口就问兰兰要不要听笑话。
“要!当然要!你讲的故事可好听了。”
晕!真就那么疼吗?好!丫头!
“你要听故事是吧?我给你讲。”
兰兰吃惊地瞪着夏雨,不知他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55,今天怎么服务得这么周到?刮的什么风啊?风向由西北转东南了么?
沈鸿雁倒乐得有人给自己当帮手,于是,她就尽心尽力地给兰兰清洗伤口,夏雨则坐在另一张床上给兰兰讲故事(为了兰兰,他特意换了一间有两张床位的房间。):“从前,一个秀才考前连做三个梦。第一个梦里在墙上种白菜,第二个梦里戴着斗笠还打伞,第三个梦里最离奇,是他和心爱的女孩背靠背躺在同一张床上。你猜猜看,秀才做了这三个梦会有什么反应没有?”
这真是奇怪的梦!兰兰想了又想这梦寄寓着什么深意吗?只是,她从来没有学过圆梦学,不是周公的徒弟。于是,她只好摇摇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沈鸿雁微笑着,轻轻地替兰兰清洗着伤口,她从来没遇到过这么配合得默契的病人家属,让病人几乎忘了她正在清洗伤口。而还没有长拢去的伤口清洗起来是很疼的,兰兰今天却一声都没吭,可见她的注意力都被夏雨的故事给吸引过去了。
夏雨见兰兰那满脸的笑靥,知她真谍得很认真。
“秀才觉得太蹊跷了,就去找了一个算命的为他解梦。算命先生听了后,连连劝他打道回府,说‘高墙上种菜是白费劲,戴斗笠打雨伞则是多此一举,跟女人睡同一张床上却背靠背,不是没戏吗?’”
55,说得是,要是谁在我高考前这么说,我的心情一定也会大打折扣的。不过,我还是会参加高考的。
“唉!那秀才呢?信了没?”
“能不信吗?秀才回到酒店就收拾包袱准备回家。店老板非常奇怪,问其原因,秀才据实告知。店老板却大笑着说‘墙上种菜恰好说明高中(种),戴斗笠打伞正好说明有备无患,而跟女人背靠靠躺在床上,也更说明翻身的时候到了。’”
这下,不单兰兰感到意外,连那个小护士也惊奇了。同样的梦,不同的解法,似乎意味着可能带来不一样的结局。这说明了什么呢?
“结果呢?”兰兰迫不及待地追问。
夏雨却不揭示答案:“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用什么样的人生态度去看自己的人生和走自己的人生之路。积极的人,像太阳,照到哪里哪里亮;消极的人,像月亮,初一十五不一样。”
这家伙!就会吊人家胃口。不过,他的每一句话里,真的都包含着深刻的哲理。
“好了,伤口我清洗好了,也换过药了。以后,记得要小心些,不要再触动伤口了。不然,你在这里就要住到过年了。”沈鸿雁的话意味深长,兰兰当然明白。
夏雨见她就要走,连忙叫住了她:“沈护士,请等一等。”
沈鸿雁于是就站在那里,不知道夏雨还有什么事。
夏雨难为情地模了模后脑勺:“是、是这样的。我女朋友的脚受伤了,不方便洗澡和换衣服,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沈鸿雁听明白了:闹半天他是要自己给病人即他的女朋友洗澡啊!
“你不是她男朋友吗?连这么些小事也懒得做?那你还是她的男朋友吗?”沈鸿雁一番义正辞严的训话,让夏雨百口莫辩。
但,他还是没有解释。
倒是兰兰,过意不去了:“对不起,沈护士,是我不让他为我做这些。算了,我自己来吧。”
沈护士的语气这才缓和下来,她大概也听出来了,兰兰的意思是他们刚刚谈恋爱不久,所以还没过那道关。
“好吧。不过,要快点。”
夏雨不准备让兰兰知道他们现在面临的困境,也不想让兰兰的笑容笼上愁云,他喜欢看她的微笑,他喜欢让她每天都笑得那样灿烂,让她的微笑成为永远的风景,陪在他的身边。
夏雨捡起地上的脏衣服,拎着桶子就到洗手间去了。
兰兰歉意地看着他为自己做这些在他自己家里都不需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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