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段时间,L.V先生再次不见踪影——他离开了庄园——我连和他好好谈谈关于离开英国这个想法的时间都没有。
这真是太糟糕了,真的。我越来越感到烦躁,笔下新闻稿的标题也越来越知音体。
不过大魔头最近似乎很收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冬天快到了关系。
——斯莱特林嘛,我可以理解。
纳吉妮小姐已经准备冬眠去了,她最近的食量越来越大,而我近来也不敢阿尼玛格斯变形了,一旦变成蛇形,困意便绵绵不绝,经常不小心就把一天睡过去了。所以我忍耐住了变成小蛇听八卦的冲动——这一切都是为了年终奖金!
不得不说知音体是一个好东西。
比如说一篇关于马桶爆炸的新闻稿就能使用像是“究竟是什么,让他们在浴室香消玉殒”这样美妙的标题。
虽然经常有人写吼叫信来报社抗议这种标题党的行径,但是上涨的阅读量还是让主编很高兴——上涨的工资同时让我也感到非常的高兴——所以说吼叫信什么的,是永远比不上拿到手里的金加隆的!
主编大人一高兴,就决定让我出差去采访保加利亚的弗拉察雄鹰队。
哦,梅林,这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扫帚和飞行是我心中永远的痛,可是我也不想丢掉我的工作,这个可怕的二选一简直堪比莎士比亚的“TOBEORNOTTOBE”。
最终选择了工作的我回家抱着纳吉妮小姐默默的泪流满面——万一雄鹰队的队员兴致一来带着我一起去飞一圈,我很可能就这样英勇殉职了。
完蛋了——这将是我至今为止遇到的最大危机!
其实这只是因为你要离家远行而缺乏安全感罢了。纳吉妮小姐很有大姐气势的定义。
我哭丧着脸捧起她的脑袋说:可是我真的感到很不安——万一真的吓死了怎么办,这样丢脸就丢到国外去了啊……预言家日报女记者在高空受到惊吓死去——我是去采访的,而不是为国外媒体提供新闻的!
纳吉妮小姐先是对着我飞来的安格鲁摇了摇尾巴,然后在顺势把尾巴拍在我的肩上安抚到:没事的,这种事情不一定会发生,再说到时候拒绝不就行了?
我瘪嘴:要是他们认为我藐视魁地奇怎么办……
别想那么多了,事情不会变得像你想象的那么糟糕的。她非常乐观的让我一切向前看。
我的托着她回房间整理行李去了。
主编大人给我放了三天假,可是我也闲不下来,除了整理行李之外,我还需要计划整个行程,收集相关的资料。因为不擅长飞行的缘故,我对与魁地奇自然是没有多少热情的,比起球队我恐怕更了解扫帚上的魔法结构——至少我在三年级的某一个周日被迫听梅丽学姐讲解了将近三个小时。
把几件可能需要的长袍塞进箱子里,我开始思考怎么写信给L.V先生告诉他这件事——说起来我仍然舍不得让纳吉妮小姐一个人呆在家里面——或许带着她一起是一个好主意?
对,没错。我并不是去冒险的,而快冬眠期的纳吉妮小姐也足够的安分,带着她一起去会是一个很好的解决方案,至于她的伙食问题,再带一个家养小精灵应该也没有什么关系。
我询问了她的意愿,纳吉妮小姐似乎对独自一个被留在家里的待遇受够了,对于这个请求,她非常痛快的答应了,所以我要做的就剩下给L.V先生写信告知这件事了。
在信中我把要出差的事儿大致写了一下,并且提出要带纳吉妮小姐一起去,还有为了照顾纳吉妮小姐的家养小精灵一只,顺便附上了行程,表明绝对没有想要卷款潜逃的意思。
我并不清楚L.V先生现在在哪里,也不知道三天的时间够不够摩娅重新回到这里,考虑到这封信其实也没有什么机密在里面——最终我叫出了一个家养小精灵,让它把信送给L.V先生。
小精灵很快就回来了,用尖利的声音向我传达L.V先生的话:“主人要我对小姐说没有关系,家里面交给小姐他也很放心,希望小姐和纳吉妮大人能在保加利亚玩的开心。这是钥匙,”它摊开手掌,上面是一枚光泽有些黯淡的金色钥匙:“主人说钱不够的话可以去古灵阁取。”
我被L.V先生的信任感动得无以复加——但是这话为什么听起来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模了模纳吉妮小姐的脑袋告诉她不会让她再次独自被留下,在她因为太过激动而把我勒死之前,我连忙跑去书房开始查阅过期报纸靛育版。
三天后,我踏上了前往保加利亚的壁炉。
巫师的旅行实在是非常的方便,飞路网是一个很美好的交通工具——当然炉灰除外。跳出壁炉站到一边,以防被下一个飞路过来的人撞倒,我把长袍上面的炉灰掸干净。主编大人说他给我找的翻译就在保加利亚魔法部的国际巫师合作司外面等我。
我走出那个满是通向不同国家的壁炉的房间,发现外面站满了等候的人,有些人还举着类似于接机的那种牌子,我一个一个的看了下来,至少在我看得懂的那些牌子里没有一个是找我的。
不安感再一次在我的心中膨胀了起来,我甚至感到有些恐慌,四肢有些发冷,脑袋里塞满了直接飞路回去的念头。
咬了咬嘴唇,我拎着行李走到一个角落——现在我无比庆幸纳吉妮小姐还缠在我的身上,当然她已经被斗篷遮住了,她的存在安抚了我不少。
我看了看怀表,离约定的时间还差两分钟——好吧,翻译先生一定是一个非常守时的人。
秒针不停地走动,我听着滴答声,着急得手心里都是冷汗。
在我后面出来的几个人已经找到了等待他们的人,纷纷的离开了。
我伸长了脖子,仔细辨认每一个等候的人——虽然我知道这是徒劳。
“小小姐?”
当我再一次低头看时间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比我动作更快的是纳吉妮小姐,她已经叫着Voldy扑了上去。
我抬起头,看到L.V先生站在我的身前,脸上的蛇纹几乎已经看不见了。他带着微笑安抚了纳吉妮小姐,然后伸手模了模我的脑袋,说:“预言家日报的记者小姐,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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