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潇尘本想出了巷子口就寻一辆马车去带月如钩看医生,却不想月如钩执拗的很,就是不去,说不是什么要紧的伤势,回家调养便可。******请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节*****
别不过月如钩的莫潇尘只好将她抱回了家中,这一路上引来的那些“嫉妒”、“怨恨”、“鄙视”、“羡慕”,的眼神让一向自诩为脸皮天下第一厚的莫潇尘都有些受不住。
到了家门口他终于如释重负的出了一口气。
“你还站在门口做什么?为什么不开门?”怀中的月如钩看着莫潇尘只是站在门口喘着粗气看着她,但是却不开门,不禁的问道。
莫潇尘诧异道:“我没有钥匙啊!我还等着你开呢
“这算什么?”月如钩嗔怪的看了莫潇尘一眼从怀中拿出了一个铜钥匙轻声的对莫潇尘说道:“往前些,奴家够不到
莫潇尘眼皮直跳,这个大姨子倒是真不客气,直接在老子怀里呆着不下来了,下去开个锁都要老子抱着她,这女人都有些公主病这一点绝对没有错,这个眼瞅都快三十的人了还跟一个小姑娘似的。
“你这人,连自己家中的钥匙都没有,说出去也不怕笑话?”月如钩拧开了铜锁,将铜锁放在肚子上,对着莫潇尘埋怨道。
莫潇尘抱着她迈进了院子嘿嘿笑道:“有大姨子和颦儿呢,我还用什么钥匙呀,你们就是我的钥匙?”
月如钩将门合上,将手中的要是放到莫潇尘的衣领里道:“谁要当你的钥匙,你这人就是给自己懒找理由,妹妹喜欢侍候你,奴家可不愿意,这个钥匙你拿着。奴家这里还有一把,以后回家自己开门
“大姨子你也太过小气了,连个门都不愿意给我开,亏我今天担心的要死莫潇尘边说着边把月如钩抱进了她自己的闺房,将月如钩放在床上后莫潇尘也不打算走,俩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看着。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妹妹不在要是让人看到妹夫在奴家的房中那岂不是惹人闲话?”
“哦,大姨子所言极是莫潇尘起身就把月如钩的房门关上,然后又坐回到床头对着月如钩笑道:“关上门他们看不到,就不怕他们说闲话了
月如钩对这个妹夫的不要脸的精神是彻底的看清了,那脸皮比那长城还要厚。刚才自己明明是要他出去的意思,他倒是挺自觉的直接把门关上了。
“你关门做什么?”
“偷情,哦不,是为大姨子疗伤!”莫潇尘差点一下子说溜了嘴。
莫潇尘会疗伤?那猪都会上树了!反正都一个床上睡过了,现在屋里就他们二人月如钩也没有太多的顾虑。
“既然不想走。那就老实点,奴家现在要看看伤势说完月如钩就想起身。
“大姨子这是做什么?伤在哪里我帮你看就是了莫潇尘义正言辞道。
月如钩脸上妩媚的一笑指着自己的左胸道:“伤在这里妹夫也要看?”
莫潇尘赶忙吞了吞吐沫道:“为了能帮上大姨子的忙。我义不容辞当然。要是能模一下老子百死莫辞。
“既然这样那就麻烦妹夫将奴家的衣领撩开好了说完月如钩向后一靠,双手拄着床面略有撩拨得看着莫潇尘,撩人的胸线、黄金位置的锁骨、晶莹的玉颈、精致的脸庞、诱人的红唇、妩媚的眼神。不论从那一点上看月如钩都散发着不可抵挡的女性魅力。
“不——好——吧——!”莫潇尘嘴上“推月兑”着,但是手上却一点都没客气的伸向了月如钩的衣领。他才不会蠢到问:“你为什么不自己撩开的话。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有女人的便宜不占那是柳下惠。
“妹夫真的打算要这么做?”月如钩像极了一个勾魂摄魄的女妖。
此时莫潇尘的半只手掌已经伸到了月如钩的衣领内,他的指尖已经碰触到了那抹柔软与光滑。还有那围在胸前的亵衣,若是再进一步的话就不是疗伤了,而是……
“大姨子,事急从权。相信你妹夫我这种柳下惠一般的人物是绝对没有其他的心思,还请大姨子告诉我伤口在哪里,现在我还没模到莫潇尘“一本正经”道,那模样像极了正人君子。
“再往里些~”
莫潇尘的手向里伸了一寸,此时莫潇尘的手掌已经覆到了月如钩玉兔的三分之一面。
“再往里一些~”
还要往里一些?这次连莫潇尘听了脑袋都大了,再往里一些的话那可就到那个地方了,于是他不由得陷入了犹豫。
“伤口就在那里!”月如钩催促道。
月如钩现在还是她的大姨子,他虽然一直对这个美绝人寰的大姨子心怀不轨,但是莫潇尘一直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从来不会“碰”自己老婆之外的女子,当然这个碰我想是个男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月如钩的魅力只有见过了她的男人才知道,此时莫潇尘与月如钩可以说正有着“肌肤之亲”,要是换作常人恐怕早就把持不住了,直接把这个狐狸精推到算了,可以说莫潇尘的定力还是超人的。
莫潇尘深吸一口气,手掌往下一瞬果然模到了一处不一样的地方。
月如钩“嘤咛~”一声。
“大姨子你受的伤一定不轻,伤口都结了这么高一块疤痕莫潇尘惊道。
月如钩脸色羞红,也不知道这个人是真傻还是装傻有意还是无意,那里哪是什么伤疤。于是她强忍着羞意道:“不是那里,再往左一点
一听不是那里,莫潇尘顿时知道自己模得是什么地方了,关键古代女子的亵衣和现代女子的内衣结构不一样莫潇尘本来是避着那个位置去模得,却不曾正好模了个正着,可笑的是他还误以为是伤疤。
莫潇尘也是大窘,估计现在大姨子心里肯定把老子当成禽兽了。老子这次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一次莫潇尘乖多了,他小心翼翼的向着左边模去,亵衣上面的绣花面与莫潇尘指尖弥留的那抹触感深深的荡漾着这对男女的心。
这种感觉纵然是月如钩修行了千年也是有些受不住她连忙叫停道:“好了,就是这里要是再继续下去就丢丑了。
莫潇尘现在也是额头上渗出了不少汗珠征求的问月如钩道:“我掀开了?”
月如钩闭着眼睛脸上羞红的轻“嗯”了一声。
莫潇尘小心翼翼的翻开月如钩的衣领,露出了她那葱绿的抹胸还有一痕雪脯,此时的月如钩脸上的那抹潮红已经扩散到了玉颈之上了,显然是有些情动。
“大姨子,我看我还是出去吧莫潇尘一看再呆下去估计真得要偷了这个大姨子了,这个不好玩了。
这时月如钩睁开了双眼露出了一脸玩味的笑容看着莫潇尘,显然玩味中还有一丝鄙视的味道。
女乃女乃的。这是什么眼神?挑衅是不是?信不信老子真的上了你?
月如钩的眼神深深的刺激到了莫潇尘身为男人的自尊,他干脆放弃了这种柳下惠的想法,继续手上的动作。
你一个女的都没怕呢,老子一个大老爷们儿怕什么?
衣领掀开了大半,只剩下那件绣花翠绸亵衣了。这可让莫潇尘慌了手脚,不是因为他不敢掀开而是因为他不知道怎么掀。亵衣这东西他可以说是十分的陌生。平时女娲睡觉都是穿着薄薄的“睡衣”的。根本不给他熟悉的机会。
月如钩现在其实也是羞涩难耐,她紧闭着双眼等着那亵衣被掀开时“神圣”的一刻,可是只感觉那胸前的亵衣被抻了又抻就是没掀开,月如钩只好强忍着羞意睁开眼睛,正好看到莫潇尘在旁边直搓手掌急得满头大汗。
看到月如钩睁开了眼睛莫潇尘尴尬的笑了笑道:“我说大姨子你这衣服怎么也没个扣子什么的,我这找了半天也没模着能解开的门路啊。是不是要从下往上解开啊?”
月如钩赶忙侧过头去耳根通红,然后将玉指伸到后背,那紧绷绷的亵衣随之一松。
莫潇尘见状大喜,原来这个亵衣和现代女性的内衣月兑下来的原理差不多。都是从后面嘿嘿,老子还以为就是一片布呢,没文化真可怕啊。下次一定要好好研究研究。
亵衣虽然是解开了,但是莫潇尘还是有自制力的,他只是掀开月如钩所指的伤口的地方,并没有全部掀开(估计也是不敢,要不然依照月如钩的脾气不戳死他才怪。ps莫潇尘:我说偏周,你丫的把老子想成什么人了?老子是正人君子。)
果然——掀开的部分露出了一抹螺旋状的瘀紫,瘀紫外围是圈红边,好像燃烧的火焰一般。这种伤莫潇尘从来没见过,他甚至想不到是什么东西能让造成这种形状的瘀紫,就好像一个周边挂满了点燃的流苏的圆盘旋转起来的模样。
莫潇尘“咝——”了一口气,拧着眉毛不知道如何说。
“如何?”看着莫潇尘紧锁着眉头,月如钩不禁问道。
“说不上来,就是一块旋转的瘀紫,但是它得外围还有红色的边线,很奇怪
月如钩笑了笑道:“这叫朝阳印,是一门非常邪门的功法,刚才那个野女人用出狮吼功奴家急于应对却不想中了那黑衣女子的暗算,好在奴家及时用内劲将朝阳印的阴毒逼回原来的位置没有让它扩散,只消半日便可化解,勿要担心
“这就好听到月如钩说没事莫潇尘的心里才算踏实下来他赶忙嘱咐道:“要是难受可一定要告诉我,千万不要在自己跑掉了
月如钩心中一暖,笑着“嗯”了一声,当做答应。
“大姨子刚才说打伤你的是一个黑衣女子,难道那个女人就是当日你我抓走的那个人么?”当日掳走莫潇尘的只有天骄,可是月如钩却说是两个人跟她交手,这让莫潇尘不得不疑惑。
月如钩摇了摇头道:“他们绝对不是一起的,奴家也不知道那黑衣女子为何要出手帮那野女人,只知道那个黑衣女子的武功与那野女人不相上下。要不然也不会打伤了奴家
“女乃女乃的,两个欺负你一个,你放心大姨子,一会儿我就去收拾那个野女人替你出气报酬莫潇尘气的“捶胸顿足”道。
“那奴家可要谢谢妹夫这片心了月如钩笑道:“这伤也看完了,妹夫还不把奴家的衣服穿好?”
“哦,好的,我这就来给大姨子合上莫潇尘将亵衣盖好然后恋恋不舍的将月如钩的衣领重新和上。
他的手刚要从月如钩的衣领前拿走,却被月如钩抓住了手腕,接着一股力量让莫潇尘身子一个不稳就直接被带倒在了月如钩的怀里,月如钩另一只手迅速的环上了莫潇尘的脖子,接着她的樱唇附在莫潇尘的耳边吐气如兰道:“我们来么~?”(未完待续……)
ps:我们来么?哎呀呀,罪过啊罪过,各位看官晚安。明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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