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母鬼发现一个符合她心目中要求的婴儿时,首先她会隐秘在十分隐蔽的地方窥视,趁看守的人不注意的时候以极快的速度将婴儿偷偷的抱了出去,然后到隐蔽之处后再将婴儿勒死,当然如果真的按照鬼母本心的愿望来说,她并不是想要这么做的,只不过是太过思念孩子,而且控制不了只身的力量而已。
可是这样死亡的孩子很快就会被鬼母所抛弃,然后她又会寻觅下一个目标,但是孩子的灵魂因为冤死怨气会聚集不散,而且婴灵也因为神志尚未发育完全,无法自行月兑离鬼母的力量范围,反而会因为鬼母强烈的母性而把它当做是真正的母亲,不但会紧紧跟随,还会多方加以保护,一般的情况下一个鬼母身边会有10个子鬼跟随,所以很多人都误认为子鬼都是母鬼的儿子,其实并不尽然,至于虎头龙足,那恐怕使人们在遇到母鬼时,因为其外貌恐怖而产生的一种遐想吧。
“那你为什么说不是一个人不得阵法呢?”
“按照道门中的规矩,一般情况下只要是布阵,风格肯定会统一的,即使是机关或者阵法一起来也绝对会有一定的联系,可是你看看伤门中的情景,单单是室内的布置就跟之前的房间完全不一样,之前脉眼当中不管机关如何的凶险,可是都会给人留有余地,换个角度来说就是不会一招之内要人性命,结合佑天所说的墙壁上壁画的^H小说
听洪叔叔这么一说,我才终于明白了他话中的含义,其实有一点洪叔叔并没有说完,一个能够布置这样大型阵法的高手,肯定会很注意到这些问题的。但是现在整个阵法漏洞百出,根本就不可能是一个高手的所为。
“那接下来呢?”一边的刘天杰身受重伤,拖了好半天终于说出了一句话。想想也是,不管是谁布置的阵法,他到底是真么想的,其实跟现在的我们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当下最重要的就是离开这里面。现在我们当中三个伤号,想要冲破鬼母的势力范围恐怕真的要费一番功夫。
“其实鬼母的问题并不难解决。只不过是想不到应对的办法罢了。”一边的老林头竟然接起话来:“鬼母不难抓,但是她是属于游魂的范畴,你很难将她牢牢的控制在一定范围内,而且这个人还把出口打了开来,想让鬼母四处帮他‘巡逻’,那还有得不跑吗?所以肯定是有人将她亲生儿子的魂魄困在这个洞穴的什么地方了,让鬼母感觉得到,但是始终却找不到,这样不但可以困住鬼母,还能让她一直保持着焦灼的状态增加攻击力。♀”
“也就是所只要让鬼母儿子的魂魄解放,我们就可以安枕无忧的进入下一个关口了?”我兴奋的问道。
“没错。”老林头从兜里掏出了一根香烟,然后用打火机将香烟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可是问题是这东西在哪,这么大个洞穴总不能所找到就找到吧?”
突然间我想到了之看到的,观音手中的那个玉石净瓶,再联系一下鬼母不管怎样留恋洞穴之内,却依然会回到伤门的这个原理,于是我大胆的进行推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鬼母儿子的魂魄应该就在伤门当中。”
老林头听到我这么一说,手上一抖香烟直接就掉到裤子上,老头子忙不迭的站起来,抖了好几下香烟才掉落在了地上,他捡起香烟以后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边上的洪叔叔也是一脸惊奇的表情,好像不相信我说的话。
“你……看见什么了?”沉默了一会后,林老爷子竟然头一个发言了。
“啊,对呀。”我又迟疑了,难道是我又看见什么他们看不见的东西了?
“你看到什么了?”洪叔叔见我不说话,也开始问我。
“我看见一个玉石瓶子,大约这么大。”我用手比量着:“通体都是翠绿翠绿的,就摆在前方那个观音像的手上,你们看看里面就知道了。”
“谁敢看呀?那怪物可堵在门上呢。”蒋天寿好像为了证明自己存在一样,总是能够及时的发表言论。
“是呀,现在即使是知道东西在哪,我们也进不去呀。”没想到王天宇竟然也开口说道
这的确是一个难题,那鬼母的爪子极其厉害,而且就堵在石门的前方,即使是知道的了那个净瓶可能会有所蹊跷,但是一旦大门敞开,恐怕要面对的威胁也会接踵而至,虽然洪叔叔他们并不是不能抑制鬼母的攻击,可是这东西的动作极快,攻击时目标也不锁定,几乎是逮到谁就跟谁来,现在有好几个伤号在,要是她锁定我、王爱爱以及刘天杰的话,我们三个恐怕就都离不开这里面了。
“这不是着急就能解决的,好在这个镇门之中并不存在通道,鬼母好像一直都是从我们头上的那个翻板处来回的,目前我们应该没有危险,现在佑天、爱爱、天杰都已经受伤了,我们先稍微修正一会再想办法吧。”洪叔叔看大家情绪开始低落,便主动提出修整的建议,大家累的累、伤的伤也就都不在客气,各自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而我更是疼痛难忍,王爱爱和刘天杰好歹都被我仔细的上过药,可是我上在背后,要是想好好地检查,就必须将衣服划开,但是这样的话我便只能赤身**了,毕竟我的性别没有公开,还是多有不便的,而且毕竟身为女性,我总不能**果的让陈永泰和老林头帮我上药吧,虽然王爱爱是个女的,但是我可不愿意让一个还在抽泣并且毛手毛脚的丫头片子帮我包扎,心下一横,反证也已经止血了,就用身体的侧面倚在洞壁上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可能是因为失血有点多,我的脑子里面始终是有点晕忽忽的,弄不清楚状态,很快闭目养神就变成了沉沉的睡去,耳边有些轻声的嘟囔声时不时的会传入我的耳朵,看来洪叔叔、老林头以及林老爷子恐怕一直都还在商量对策,不过我好歹算个伤号,需要特别照顾,这种伤神的事情本就不应该由我来操心,交给那些一直都健康的家伙门吧。
晕晕乎乎当中,我脑中竟然开始思考如何才能进入到伤门当中,甚至有详细的规划和反驳的意见,但是很快就被我在梦中一一否决掉了,看来想要进去唯一的办法只有直接突破这一条,可是要如何避免它的攻击呢?毕竟是个那么凶恶的怪物?
突然一个很可笑想法竟然涌上了心头,鬼母是个凶恶的东西,但是想来也简单,既然她凶,我们大不了比他更凶不就好了吗?越想越觉得自己有道理,而且可能是因为在梦中的关系,虽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但是却完全没有谁想到此时此刻我们这边哪会有比鬼母还要凶恶的物件。
脑子里越是思考,精神上就越累,感觉自己睡的越沉,脑子中“嗡嗡”直响,连带的竟然感觉周围的声音也开始有点嘈杂,很多很多叫喊声好像开始涌入我的耳朵,有像是在吵架,又有的像是要叫醒谁,但是一切都好像跟我着纱帘一样,只感觉得雾蒙蒙的一片。
突然间我感觉自己的脖颈子上就是一疼,转念之间人就开始清醒过来,不过我即刻被眼前的一切给惊了一下,原来此时此刻的我正站在伤门之前双手做推开状,而那扇巨大的石门竟然已经微微的敞开,面前就是那黑漆漆,布满人皮的巨大空间。
身后嘈杂声顿起,我这才意识到刚才耳中所听见的并不是什么幻觉,原来是真真切切的呼喊之声,我现在可以清晰的辨别出那些声音当中有老林头的、林老爷子的、洪叔叔的、陈永泰的,甚至连王爱爱那轻微的哭泣声音都传到了我的耳朵当中,但是我却依然保持着那个推开的姿态没有动弹,倒也不是不能动,反而感觉是不想动,而面前好像也并没有鬼母的攻击在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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