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好,没问题”太后一口答应。♀
蓝渊坐在钱满满的旁边,每个字都听得一清二楚,都把他气得有些糊涂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勒索他的皇祖母,要是皇祖母一个翻脸不认人,这个该死的女人就是怎么死的也不知道了。
皇帝也听见了,只是他倒是没有气,对钱满满更加的好奇,只是,他要是没记错,这个女子不是应该叫钱溢溢的吗?
“溢溢,朕有个问题想问你”皇帝开口道。
“恩,什么问题,要是太难的人家可是回答不上来的,虽然我们家渊渊一直说我很聪明”钱满满害羞的看了一眼蓝渊。
蓝渊狠狠的用眼神警告钱满满,要她好好的回答问题。
该死的,他以后一定,肯定,以及绝对,再也不会带钱满满这个祸害出门了。
“朕要是没记错,钱眼给你取的名字应该是钱溢溢吧,怎么变成钱满满了”皇帝的依旧温和。
“这个”钱满满为难的用食指指着自己的嘴角。
该死的,这个女人该不会把灵魂出窍讲出来吧!
蓝渊紧紧的看着钱满满,生怕她讲出一个不该讲的字来。
“人家个人觉得不喜欢那个名字,难道你不觉得那个名字很俗气,很没有创意”钱满满反问皇帝。
“朕倒没有这么觉得”。
“哦,那只能说明,其实你也是个俗气的人”钱满满可惜的摇摇头。
在坐的文武百官还是微微的倒抽了一口气,其实,他们今天已经倒抽了很多口冷气了,要不是这个人是皇上,他们现在估计连反应也没有了。
“女乃女乃,要不我正式改成钱满满吧,你觉得好听吗?”钱满满丝毫不在意皇帝会有什么反应。
“恩,我也觉得满满好听”太后很是赞同。
皇帝依旧是笑,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
一顿饭吃下来,除了一开始的好奇,到无比震惊,到最后的彻底麻木,到最后的最后,基本上还是很正常的。
“渊儿,你打算什么时候启程去西延”皇帝忽然开口。
“儿臣明日就启程”蓝渊回答道。
“恩,好,朕果然没有看错,渊儿,你比朕期待中做的还要好”皇帝赞扬到。
蓝渊一滞,完全不知道皇帝说的是哪一件事情,便只是略微带着笑,听着。
“还没有去西延,就已经开始凝聚了西延的人心,你也不用谦虚,你府上雇佣了一百多个西延过来的灾民,供他们吃穿住,现在帝都里的西延灾民都在说朕的渊儿是个好官呢”皇帝笑得很开心。
西延灾民!
蓝渊瞬时明白了,有些复杂的看一眼钱满满,道:“这是儿臣应尽的义务”。
钱满满正吃东西吃的欢。
蓝冥的眼睛不留痕迹的一眯,随即又是带着笑:“三弟,这一趟就辛苦了”。
“渊渊才不辛苦呢,因为人家会时时刻刻陪着渊渊的”忽然,钱满满插了进来。
“满满,你也要去西延”太后有些吃惊:“那里现在民不聊生,一片杂乱”。
“那样不是很好吗”钱满满眨巴着眼睛:“人家已经期待很久了,女乃女乃,你该不会想要把人家跟渊渊分开吧”。
“钱满满,皇祖母说得对”蓝渊并不想让钱满满跟他去西延。
确实,现在的西延上上下下都是乱的,甚至用威胁来形容都不为过。
这要是那些个乱民一个激动,指不定钱满满这个该死的女人就
“渊渊,你要扔下人家对不对,然后另结新欢”钱满满凄楚的指责道。
蓝渊顿时无语,他以为在这种无比甚大的场面,钱满满总该说些正常的话,事实证明,他的想法真是太愚蠢了。
“满满,你放心,女乃女乃一定会让你跟渊儿一起去的,这样你就不用担心渊儿会另结新欢了”太后说到。
“女乃女乃,你真好”钱满满甜甜的一笑,人畜无害。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钱满满这么肆无忌惮的原因了,他还以为皇祖母会一个不顺心就砍了这个女人,看样子,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要这个女人的命,他皇祖母都会好好的护着的。
他算是彻底的白担心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可
可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要跟他去西延,还暗地里帮他凝聚人心。
为什么,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啊”忽然,太后小声的申银了一下,然后整个人便直直的栽倒在坚硬的木质椅子上。
这个事情来得太过突然,以至于在场所有的人都愣了一秒之后才反应过来。
“皇额娘”皇帝去扶太后软绵绵的身体。
“太后”众大臣都慌乱的喊着。
“皇祖母”蓝冥跟蓝彦他们都急忙走上前。
钱满满眨了眨眼睛,看着完全昏迷不醒的太后,伸出食指想去戳,被蓝渊及时拉住,拿眼睛狠狠的瞪她,压低了声音警告道:“钱满满,不管你要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情,现在都给我忍着”说完,就将钱满满整个拉离了太后的身边,握着她的手,让钱满满之能在他的身后。
“太医,太医还不过来”皇帝一下子急了,眼看太后这脸色越发的难看,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额娘,哪能不着急的。
在场的所有太医都回过神,赶忙跻身到太后的身边,把脉的把脉,翻眼皮的翻眼皮。
“怎么样?”皇帝紧紧的看着。
四个太医一下子跪在地上:“皇上恕罪,太后这症状臣等无能为力”。
其实他们更想说,这种奇异的症状他们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用说是治愈,就是连一点头绪也没有。
“什么”皇帝的脸色顿时很难看:“你们无能为力,那我要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干什么”气急之下,皇帝平日里的温和荡然无存。
说到底,皇宫里面哪有什么不吃人野兽,也就是收了利爪,闭上嘴巴,装出一副无害的样子来。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四个太医齐齐求饶。
钱满满打了个哈欠,整个身体往蓝渊身上靠了靠。
蓝冥在后面勾着嘴角,看见的便是钱满满一副睡意朦胧的样子,那感觉多少有点小白兔犯了迷糊,完全找不着北,他的眼睛便越发的深邃,眸子里的戏谑在闪闪发光。
皇帝也没让人把太后送回她住的地方,怕动到不该动的就糟糕了,就让人抬到东宫上好的卧房里,众人也就跟了过去。
蓝渊只觉得身体有些发重,还越来越重,一回头,便看见钱满满已经双手抱着自己睡着了。
居然在别人都担心受怕,极度不安的时候,就这么站着,心安理得的睡着了。
蓝渊只觉得自己胸中有一口气不上不上的,这个该死的女人果然没心没肺,刚刚皇祖母还堆她那么好,转个背,她竟然就能这样安稳的睡着了。
虽然,他对这皇祖母的感情也是跟水差不多淡,说严格了,他对这整个皇宫里的人都是淡漠的,但看见钱满满这个样,他就是很不爽,极度不爽。
他现在都能想象得到,如果有一天他不幸被人杀了,这个口口声声说喜欢他,要跟他一辈子的女人,肯定转个背也去睡觉了,或许,马上就跟另一个男人跑了。
想到这里,蓝渊那口气就堵得慌,就好像一团火烧得越来越大,还没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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