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啊!今天上午刚刚测试过了,你消息可真够灵通的啊!我可还没往上报呢!”这位掌管力量阁的长老斜着眼睛,看着副团长田园表情颇为无奈的说道,但是眼中却也同样充满了喜悦。这位力量阁的长老和副团长田园差不多大,而且他们是同一年入的雇佣团,做过搭档,已经认识了很多年了。只是因为性格的原因,平时两个人一见面就爱吵闹,好像是两个长不大的小孩子。
力量阁的长老叫蔡淅忠,是一名人类的智者,而且是一名四级智者。他从小就和动物很投缘,很爱护那些动物。所以以后进了雇佣团也不怎么爱去去做任务,只是因为做任务会不可避免的伤害的动物。
“哈哈!我是谁!”副团长田园一脸臭屁样,其实他知道这些主要是因为平时他的工作就是负责雇佣团的大大小小的事物,团里面有什么事情发生肯定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这次晋级的是一个叫亚西的孩子,他可是前阵子刚刚成为一星级战士。不到一年就又晋级为二星级战士了。潜力不错啊!”力量阁长老直接漠视了田园的得意洋洋,见他也差不多知道了,就没再卖关子,把更详细的内容讲了一下。“亚西?我知道这个年轻人,不错,不错啊!”田园听完长老蔡淅忠说的话后,不住的点头。
“这次二星级战士和二级智者一共应该有二十个了吧?”田园突然想到了什么,收起了刚刚脸上的笑容,一脸感叹的说道。
“嗯,是啊!都六七年了,终于凑够了人数!”一旁的长老也颇为感慨的摇了摇头说道。
这里毕竟是一个小镇,可以修炼的人越来越少了,而且有潜力和天赋练到二级的人又少之又少,有时候或许也会因为任务的原因而死去一两个。所以,想凑够二十个人难上加难。
“嗯,看来得尽早安排他们去吧!”副团长田园想到了当前的局势,语气中有些迫不及待,也隐隐有些担忧。
自从上次的任务后,雇佣团不再接那些陌生的任务,副团长田园每次从外面来接单子的时候也只是接一些常做的或者简单的任务分配下去,任由小队接领。
上次那个小队也是因为任务过于危险而导致队里面失去了一个人,而且最诡异的是至今还差不出到底是原因来。那个小队就是原来亚西在的那个小队,而失去的那个人就是海里。
对于这件事情,田园心里一直都有些自责。因为雇佣团最近几年接的任务都风平浪静的,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而且据他们几个副团长还有团长的调查那个村里早在一百多年前的那场东西方的战争而荒落了,渐渐的隐退出了人们的视线。
可谁也不会想到,曾经那个出尽天才的地方,它的再次出现却是以这种方式出现的。
副团长田园和力量阁的长老说了一会儿雇佣团内的事物后,两个人就散去了,各忙各的了。亚树村今天很热闹,人们都从家里走了出来。而亚西今天在村东的一户人家外面和几个年纪相似的年轻人一起在抬着木头,搭建礼台。在这里结婚是大事,结婚的习俗也很繁琐。搭建舞台就是重要的一项任务,而婚礼的仪式就是在礼台上完成的。僵尸族一族历史悠远,虽然繁殖困难,但是生命力却是很顽强的。而为什么这么大的一个种族会有衰败的迹象呢?
当然战争是衰败的一大原因,战争使人口急剧下降。而种族内的人们不够团结也是一大原因。
所以,从此之后僵尸族都注重团结。在亚族人中,如果你遇到什么困难。即使是没有什么亲戚朋友,也没关系。族人会和你一起度过的。
而婚礼对僵尸族人而言是一生中的重要时刻,而僵尸族的之间互帮互助的精神也随之体现出来了。
族长早早的安排了村落中的族人前来帮忙,而族人们也尽量都抽出时间赶到凑到一起。亚西今天因为要干活,身上穿着一身深色较旧的衣服,在人堆里一点都不显眼。
今天娶亲的小伙子叫亚亦云,今年二十岁。他们家一家三口,因为是外来的人,原本也不姓亚。只是在近几代中一直生活在亚族中,后来才慢慢的改成了,融入了亚氏一族中去。
亚西和亚亦云并不是很熟,只不过互相知道摆了。亚西今天是准备在盖完礼台后再去雇佣团做事,近来雇佣团的工作很清闲,每次发放的任务也在一天或者半天内就能解决掉的。
李欣这个时候在家中的床上坐着帮亚西缝补昨天亚西换下来的衣服,缝补好后还要亚西自己拿去洗。现在李欣现在肚子大了根本弯不下腰去洗衣服。
而亚女乃女乃年纪大了,身体不好。所以家里洗衣服的任务就活在了亚西的身上。
“亚女乃女乃,亚女乃女乃在么?”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响起,说话的声音也很熟悉,是李大叔的声音。
“他叔怎么了?”亚女乃女乃也从她那屋出来,把大门打开看着一脸焦急的徐大叔问道。
“快去看看我媳妇!”徐大叔来不及回答亚女乃女乃的问题,就慌慌张张的说道。因为过去急切,所以眼中出现了一片血丝。
“回家去,找你妈妈啊!”亚女乃女乃这个时候也被吓了一跳,赶紧和紧跟着自己的妞妞说道。随着李大叔进了他们的家。李欣在房间内听到外面的声音,放下手中的针线也跟着走了出来,心里也是很担忧啊!不过,李欣最近晚上在修炼的时候也会帮李大叔和李大婶隔离一下外面的有害物质进入体内,按理说他们的身体应该会好很多啊!“妞妞,黑球走!”李欣换了一件厚厚的外套,锁上门,拉着妞妞也去了李大叔的家中。一进去,李欣就看到李大婶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而李大叔则是崩溃的蹲在墙角。而亚女乃女乃手指点着李大婶的手腕,明显是想根据脉搏来判断李大婶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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