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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飞坦为四月做完一系列的事,已经是三月份了。就在飞坦想着要不要回流星街露个脸顺便练练手的时候,玛琪的联络来了:
“所有团员在8月10日必须到旅团基地集合。”
所有团员,看来团长这次准备下大手笔了啊,飞坦说了句“知道了”挂了电话,舌忝了舌忝嘴唇。
当天飞坦就跟四月提出来说要走了,可能今年都不能来看她了。
听到飞坦要离开这么长时间,四月一张脸都快皱成了一团,晚上睡觉时更是赖在飞坦身上,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
“我是不是一睁眼就见不到你了?”飞坦哄四月睡觉,四月扯着被子,泪光闪闪地看着飞坦不肯入睡。
“乖,”飞坦知道自己一说乖,四月就无法抵抗他的话,“虽然时间很长,但是我会尽快赶回来的。明天我会走得很早,直接从冰箱里拿东西出来热着吃就好,你累了好几个月了,不能影响睡眠。我会每周都跟你联系,好吗?”
四月就算再怎么不舍也不可能阻拦飞坦去做他要做的事,抽了两下鼻子点点头,就不再说话了。
第二天四月一睁眼,果然发现身边的位子已经空了,怀里被飞坦塞了一个抱枕代替他的身体陪她睡。
即使已经知道这个结果,四月一整天还是处于低气压状态,异常地挑剔,不仅祸害别人还祸害自己。新专辑里有一首歌是欢快的洗脑歌,四月怎么也欢快不起来,录了好几遍,嗓子都快哑了。连老师都说可以过了,四月却硬说还不够,抛下面面相觑的众人自己回到录音室继续录。等四月在不断地循环中逐渐清醒过来后,她又苦着脸跑去各位老师那里道歉,说不应该因为私人的原因影响工作。老师们当然都笑眯眯地表示不要急,还有几个人关切地询问是不是遇到了麻烦,需不需要他来帮忙,四月又忙推辞掉。自作自受这个词,四月总算亲身体会到了。
新专辑总算在众人三个多月的努力中发布了,四月又开始奔波于各个城市开签售会和fanmeeting,几乎要直接睡在飞艇上。《》但是每次和歌迷见面时,身心所有的疲惫都会消失,四月看着歌迷们兴奋而期望的目光,就能够真正露出温柔开心的微笑。能够感受到大家对自己的喜*,那么热烈那么直接地传达给自己,她到底是有多么幸运,才能拥有这么多人的*。即使身体很累,她也能够为了*自己的人,展现出最完美的一面。
“来,莎美,这是你的,谢谢你一直以来的支持,希望以后继续支持我哦~”四月把签完的专辑双手递给眼前粉红色头发的女孩子。
“是!我们一定会永远支持april的,fighting!”女孩子捧着四月的签名专辑,激动得双眼放光,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你!”
“我也*你们。”四月怀着满心的柔情毫不犹豫地回应,然后向排在后面的人点头,“下一位,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演唱会首先当然要在四月的老家——伊布拉市举行,两天两场。四月要了三张内场票,分别给了莉莲,伦纳德和迪安,三个人都爽快地收下了票,莉莲还抱着她差点没哭出来:“我都好久没有见到艾莉了,看你过得这么好,我真的好高兴。我会一直支持你的哦,不论是作为偶像april还是我最好的朋友艾谱莉。”
“嗯,”四月高兴地说不出话来,反手抱住莉莲,使劲蹭了蹭。
略去演唱会各项事宜的准备不提,终于到了演唱会的第一天,1994年6月20日,四月在休息室换上演出服,被围了一圈的化妆师上好舞台妆,四月闭着眼任化妆师在她脸上动来动去,模模糊糊想起自己刚进公司时的兴奋,第一首单曲发布时的喜悦,第一张专辑大获成功时的自豪,刚拍戏时的尴尬,然后头顶上传来化妆师的声音:“april,准备好了。”
四月慢慢睁开眼,看着镜子里有些陌生的自己,露出一个坚定的笑容来。
这一天总算到来了,她终于也可以用“偶像”这一个词来描述自己,因为她就是april,她就是——
站在升降台上,从有些阴暗的舞台上空缓缓落在舞台上,四月俯视观众席上一片一片璀璨的彩灯和荧光棒,还有不断挥舞的手臂和气球,她把april最美丽的,最为歌迷所喜*的温柔的微笑露出来,向他们招手,满足地看着歌迷的呼声愈发强烈。
没错,她就是april。
“用安静的歌声温暖心灵,看到她温柔的微笑就仿佛被天使之翼轻拂过的,我们的——”
“april!”
来吧,颤抖吧,高呼吧,为了我而倾倒吧。
哦呵呵呵呵我要黑化!
演唱会选择了五个比较繁荣的城市,四月也提前做好准备,在演唱会排练期间偷偷跑出来,大致感受到不同城市之间各色的风情。四月最*的就是海滨城市弗洛里,清凉的海风海天一色还有白色的沙滩可以捡贝壳什么的,穿着长裙光着脚丫在沙滩上撑着太阳伞漫步裙摆飞扬发丝飘逸什么的,这才是她小清新的归属地啊。日后四月发写真集,就强烈向公司建议弗洛里这个城市,这是后话了。
9月初四月收到了飞坦的电话,他那边有些吵杂,时不时传来巨大的动物嘶吼声和刺耳的虫鸣声。四月担心地问他现在在哪里,飞坦也只是含糊地回答和同伴一起活动,现在在一片森林里,已经被森林里的各种机关困了一段时间了,现在刚准备走出森林。因为在森林里手机信号受到干扰,两个人联系中断了好一阵子。幸好飞坦在进森林之前就跟四月报备过,可能会出现无法联络的情况,让她不要担心,一旦问题解决就会联系她,才让四月没在失去联系的时候魂不守舍。
在两人通电话的时候,飞坦那边还出现过另一个人的声音,很无聊的语气问着飞坦在干什么,飞坦那边马上就切断了,过了一会才打过来。
四月知道飞坦有一群同伴,平时也会有自由参加的集体活动,飞坦送给她的礼物基本上都是在活动中淘出来的。但是飞坦的意思很明显,他不愿意让四月和这些人有任何的接触,四月还能够断定他的同伴必定不知道有她的存在。虽然不明白飞坦为什么这么做,但四月还是顺着飞坦的意思,对他的同伴从不过问。
飞坦的声音有些干哑,四月又担心水不够喝又担心森林里的水会不会有毒啊要小心啊,飞坦压着声音安慰她,把自己目前三天没进粮水的状况夸得天花乱坠,好像不是在森林奋斗了十几天而是被接到皇宫里度假一样。四月当然不信,又是撒娇又是严肃让飞坦好好照顾自己,飞坦那里是无奈地应下来,也不知会不会照做。
飞坦挂了电话和芬克斯一起回到旅团驻扎的地方,一路上两人都沉默着,库洛洛倚着树干闭着眼睛,听到两人回来的动静只看了他们一眼,也没有说话。
为了避免被旅团的人听到他打电话,飞坦特意顺着来时开辟的安全的路往回走了很远,谁知道还是被芬克斯跟过来了。他先挂断了电话,虎着脸让芬克斯滚远点不要让他看见他,芬克斯撇撇嘴,没在意:“跑这么远,还在打电话?这可算是欲盖弥彰了,特意这么做反而让人更加在意啊。你一走团长的笑都不太对劲了,你准备什么都不对团长说?”
飞坦站在原地一言不发,芬克斯更咋呼起来:“不是吧飞坦,你明明知道我跟着来一部分也是团长默许的,让我把你带回去,竟然不准备走吗?还想给那个人再打电话回去?”
看着飞坦仍抿着嘴唇,只是坚持地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拿着武器,芬克斯叹了口气:“飞坦啊,我也不劝你了,好好跟团长解释吧。”他又忍不住看看飞坦手里的手机,八卦,“你该不会是和你的女人在打电话吧?”
飞坦皱着眉头开始赶人,四月在电话那边肯定是等急了:“芬克斯,说完就滚吧。”
“不、不是吧,难道你真找了个女人?!还特地给她打电话?你确定没吃错药?”芬克斯更是赖着不走了。
飞坦心里一下子沉下去,面上倒是一点都不显。他不愿意旅团知道四月的存在,虽然四月不会对旅团造成什么威胁,但四月的确已经对他造成了影响,不能保证库洛洛不会对这样的一个人产生兴趣。如果库洛洛查到了四月,四月又会怎么样?
“芬克斯,”飞坦眯起眼睛,原本就细长的金眸显得更加尖锐,“下次我带你去见她,你把嘴闭上,怎么样?”他和芬克斯是同组行动,两人的关系更好一些,干脆提出来好了。
芬克斯轻佻地吹了个口哨,神色间掩饰不住地促狭:“看来还不是个普通的女人啊,想做个交易?我是没问题,团长那里我可糊弄不过去,要是派克出手的话,可不是我芬克斯对不起你啊。”
飞坦点点头算是接受了芬克斯的条件,团长也没那么闲,还会派派克来打听他的私事,只要芬克斯正常地跟着他回去,团长也不会有那么大的疑心。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库洛洛相信他不会轻易背叛旅团,芬克斯也认为他不会为了什么男女感情而影响他正常的判断吧。
不过谁能想到呢,一只从流星街爬出来的蜘蛛,让普通人闻风丧胆的a级犯罪团伙的成员,在流星街都为人所畏惧的飞坦,竟然就这样栽在一个连念都没有的女人身上,所有的心思都为这个女人而牵动。
在流星街人看来不可思议,可笑之极的事,在他看来却甘之若饴。
“既然这样,你滚远一点吧。”飞坦拨出号码,准备给四月打回去。
至于芬克斯那里……拖一拖再跟四月说明就可以了,一味地保护是必须的,但让四月对他的同伴有一些认识也是必要的。
不过这都是后来的事情了,现在他要做的就是——
一行人从流星街出发,花了近二十天的时间才辛苦地寻找到这个种族聚居的地方。山明水秀的世外桃源窟卢塔之地,就在这里生活着七大美色之一的火红眼的拥有者,窟卢塔族。
飞坦和众人被憋了十多天的火气以及对将要到来的杀戮的兴奋瞬间点燃,一伙人站在悬崖处,俯视崖底那个宁静美丽的族群。
没错,他们要做的就是——
库洛洛大手一挥,露出黑暗的笑容:“夺取所有的火红眼,一个不留。”
作者有话要说:火红眼事件是1994.9-1995.2,准备再写几章就离开猎人世界了吧,最后一个事件暂定是和旅团有交集的,具体还没想好跪
下个世界是哪里还没有确定来着…进击的巨人或者网王,再或者家教?嘤嘤乃们想看哪里,反正我都是现码现交,从不存稿,无有大纲,所以随便哪里都可以哦~
还有因为木有姑娘破廉耻滚地伸手要艾曲,所以……嗯……现在也没想好要用什么形式发艾曲,不过连码都没码,好遥远的事情远望
最后一件事……最近白天嫂子会把我的电脑带走qaq既不能码字也不能发文,所以更文时间从中午调到晚上了,请各位姑娘谅解,来挨个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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