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坐上去的一瞬间她就后悔了,因为他的那处坚硬滚烫的犹如烧红的玄铁一般几乎要将她柔软紧窒的那处烫出水泡来,难受的她狠狠呼吸,在心里给自己一点一点增加将它完全吞噬的勇气。ai琥嘎璩
心中暗道……
霸王硬上弓这种活果然不适合女人做。
于是……
“叔叔……”盛夏扭着腰软声软语地求他,体内四处奔放的情潮让她难耐而渴盼。
“……”楚斯年垂着眼睑状似睡着了。
“楚斯年!”盛夏终于忍无可忍直呼其名。
转而又想今晚是她主动来讨好他的,他这么做也无可厚非,所以俯身继续卖力的挑、逗他,希望得到他的回应。
唇上的湿热及馨香柔软的女性躯体强烈刺激着楚斯年的身体感官,他喘息,如一艘漂泊在浩瀚大海中无人驾驶的船只,茫然中进退不得。
终于忍无可忍……
楚斯年已然染上晴欲的黑眸微眯着,好整以暇的看着盛夏美目圆瞠,一副被激怒的小兽狂般啃着自己,两人身体的衔接处因她俯身的动作而更让自己更深地刺入最温暖的底部,那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让他狠狠吸了口气,双手终于放到她腰上握住,报复般的挺着劲腰往上一顶,让俩人下、体衔接的更紧密。
盛夏被他突然的举动激得呻、吟一声,唇角却微微翘起,心里暗道——
他对她还是有感情的!
骤然扣住她的腰一个翻身将她压制在身下,迸裂着点点星火的黑眸注视着身下妩媚妖娆娇颜,楚斯年满心的愤怒和一种说不出的彷徨……
都这个时候了,为什么还要逼他就范。
他恨极了她利用他,更恨极了自己明知道她是这样的女人还一次次的深陷在她编制的谎言中不能自已!
盛夏颤着手拉下他的头,在他充满愤怒的目光里果断吻住他的唇,弓身让两人的身体更紧密的贴合。
楚斯年紧咬牙关,任她故作娴熟的勾引自己,心里那把火越烧越旺,却始终克制着自己不回应她。
“叔叔……”盛夏忽的轻唤了声。
楚斯年低头望着盛夏绯红的小脸,樱唇微启着一脸娇媚诱人表情的女孩儿,还扣在她腰际的手猛地收紧……
叔叔……
哼,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他的侄媳,那怎么可以在喊着他叔叔的时候却还能这样明目张胆的勾引他!
他的手犹如铁钳一般,夹着盛夏腰际的女敕肉,盛夏吃痛,微启的唇一口含住他敞开的胸口处那一点凸起,以齿轻磨。
楚斯年浑身一颤,仿遭电击一样全身划过异样酥麻的感觉。
盛夏嘤吟着用自己的身体磨蹭他的,柔若无骨的小手游移在他精实平坦的小月复上,顺着他纹路清晰的肌理一点点往下探入一片茂密的丛林,暗示他快速的挺动起来……
楚斯年厌恶极了被女人掌控的感觉,狠狠蹙眉,突然失控的攫住她的下颌,低头狠狠吻住!
舌,犹如灵蛇般滑进她的口腔里,堵住她的惊叫,霸道蛮横的掠夺她的甜蜜,缠住她的丁香小舌,肆意妄为的钩缠吸、吮,火热缠绵又凶猛激烈,仿佛恨不得把她活生生撕了吞进肚子里。
盛夏被他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他却还不松口,大手惩罚性的掌住她胸前的一边丰盈,用力的紧握揉捏,让它在他的五指搓弄下呈现各种形状。
指尖捻起她粉红的倍蕾轻轻拉扯揉捏,惹得她娇小的身躯不停地颤抖,而他还不满足,突然捏着她的倍蕾用力一拽,再恶劣地狠狠一转。
“啊……”盛夏痛得皱眉惊叫一声,本能的将手抵在两人胸前,抗拒他粗暴的对待。被他粗鲁对待的倍蕾在疼痛过后猛然升起一股电流,以极快的倏地流窜至全身,让她更是颤抖得厉害。她泪眼汪汪地望着他,轻咬红唇的模样凄楚又可怜,无声地控诉他的粗暴。
楚斯年冷笑,却吻得更放肆更凶狠,而手上的力道丝毫没减弱半点……
既然已经选择了铭扬,为什么还要来招惹他逼他堕入无边的地狱?!
盛夏故意的扭动身子,水光浮动的眼眸一瞬也不瞬的盯紧他,将他的愤怒全然看在眼里。
她知道他很生气,甚至气得想杀了她。
可那又如何?
她今晚必须将自己对他的爱表现出来,不然以后恐怕没机会了……
“……叔叔,”盛夏隐忍着他给她带来的痛并快乐,温柔的唤他。
如此娇媚的神情,在楚斯年看来,艳如蔷薇的俏颜上绽开一抹询烂的笑。
“我爱你。”在楚斯年慌神间,盛夏甜美的嗓音传入耳府。
她说。
我爱你。
楚斯年狠狠抽吸,黑眸有一秒的怔忪,随即骤然怒不可遏的咆哮起来,“别跟我提这三个字,我听了恶心!”
就是因为她醉酒后说了‘我爱你’,这三个字将他循规蹈矩的生活彻底打乱了,乱了就乱了,可是她似乎轻而易举的对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说出这三个字。
在她心中‘我爱你’这三个字到底有多少分量?
——我听了恶心!!!
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说出这三个字,却得到的是这样的回应,他是有多嫌恶她……
这种被嫌恶鄙夷的感觉似乎要比当初,他误会她是的嫌恶来的更加猛烈,更加让人痛不欲生……
既然他这么嫌恶她,那她今晚主动送上来,定是让他恶心的极致,盛夏双手试图推开楚斯年时,却被他猛然的一个挺身激得全身都惊鸾,原本将要夺眶而出的泪水,此刻竟盈满眼眶越蓄越多就是没有掉下来的意思。
他的这个与话刚好背道而驰的动作,使盛夏自行的屏蔽掉他刚刚所说的话,因为她觉得感官神经要比听觉神经敏锐的多。
“嗯哼……”
忙不迭的攀住他的臂膀,情不自禁发出的娇哼声还是从小嘴儿中飘了出来。
满腔的愤怒和憎恨,让楚斯年忽略了盛夏包裹住自己火热的那处异常紧窒的感觉,他闭上眼咬住她的唇,身下猛烈的撞击……
他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毁了她一样,凶狠得让她感觉自己随时会断了呼吸,而下一次他却更狠。
像是永远无法停止,盛夏深切感受到在自己体内逞凶的昂然物的坚硬和勇猛一次次的撞击,深浅的试探,激狂的灼热黑眸,迷人的俊颜,在一连窜地视觉和触觉的感官冲击下,盛夏十指不可控制的陷入楚斯年的肌肤里,随着身体内部的痉`挛攀入极乐颠峰。
她伸手更紧的抱住他,这样的举动却让楚斯年更恨。
他一手捉住她的双手反举过头顶,一手扣住她纤柔的腰肢,火热的刚硬在她体内凶狠的进入又退出,反复的律动沉潜,像是疯了一样在她身上肆虐。
空气中弥漫开浓烈的晴欲气息,夹杂愤怒与绝望,哀伤与痛苦……
楚斯年闭上眼眸,脑海中却浮现出楚铭扬那张或笑或憎恶的脸庞……
深深的罪孽感如同无形的绳索束缚住他的喉咙,他喘不过气来,恍惚中感觉死亡的气息逼近。
他想退出,盛夏紧窒的那里却死死的绞着他不给他逃月兑的机会,反而却像是有魔力一般,让他的已经肿大的某物继续变大,变硬,变烫……
满腔的再再一次蒸腾而出,楚斯年铁钳般的大手抓住小女人的两只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程度,让自己的肿胀尽最大可能的没入她紧窒的甬道之中。
楚斯年幽暗的双眸紧紧盯着她狭窄的娇女敕被自己的硕大撑到极限,那样的画面刺激得他的双眼一片猩红,看着她一下一下的吞吐着他硕大得可怕的东西,感受着那几乎要把他给绞得窒息的紧致,她的女敕肉为了适应他而不断的蠕动,又因为她自身的娇小而频频收缩,那种难以言喻的块感叫他咬紧了牙,他忍无可忍的闷哼一声,倏然双手紧紧抓住她纤瘦的腰肢,下一秒,他近乎野蛮的将自己全部顶入她的最深处,让她瞬间将他吞没得一干二净。
他的硕大,那么炙热那么坚硬,近乎凶狠的撑开她紧合的花瓣,霸道强悍的顶入,将她紧小的娇女敕撑得满满的,剧烈的摩擦着她最私密敏感的地方,那不仅仅是难受,更多的是让她疯狂的悸动……
看着她在自己身下的媚态,楚斯年几乎癫狂的猛烈抽动,深深的戳到她最里面,重重的撞击上她柔弱的花蕊——
“嗯……”盛夏娇哼着,被刺激得情不自禁的挺起胸。
楚斯年见状,又是机不可失的狠狠一撞,将自己的顶端硬生生的挤进她最深处那条女敕蕊的缝隙,盛夏又是‘啊’的一声尖叫,他却丝毫不放缓速度,甚至更用力的挺进,再次强迫她张开,撞入蕊心里,抽出,带出丝丝汁液……
盛夏被顶撞的魂飞破散,大脑和眼前爆着一阵一阵的白光,在神志不清的时候,她还清楚的记得此次主动送来的目的,所以……
在楚斯年脸上的怨愤被身体带来的块感覆盖时,盛夏迫不及待的说,出口的话却因他猛烈地动作断断续续——
“叔叔……我不想嫁给楚铭扬……我爱的人是……”这个‘你’字还没有说出口,便被以吻封缄。
他刚刚说,
别跟我提这三个字,我听了恶心。
所以,现在根本不给她说出‘爱’这个字的机会!
以最亲昵的举动做出了最残忍的拒绝。
绝望,如洪水一般席卷而来,带着势不可挡,将盛夏所有的勇气以及希望全部吞噬掉。
盛夏绝望的闭上双眼,两股热泪顺着眼角滑落,感受着他在体内掀起一bobo猛烈地惊涛骇浪……
楚斯年额前的青筋绽出来,咬牙切齿的瞪着身下被他摧毁的一动不动的女人,一种报复性的块感席卷全身,握着她不盈一握的小腰,失控的翻过她的身,侧身从她身后狠狠进入,疯狂的顶刺撞击后,下月复猛然一紧,浓烈的液体自滚烫的勃发处溢出……
他想抽身,可那处湿润的火热却绞得他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激.情全数淋漓尽致的释放在她的身体深处……
寂静的夜里弥漫开情潮宣泄过后的喘息声。
他还在她体内,双手还锁着她的腰,脑海里一掠而过的空白后,是更深的绝望和愤怒。
盛夏如同死过一回,连呼吸都变得微弱。
这场欢爱让他宣泄到极致,让她痛到极致。
在楚斯年阴戾的目光中起身,拖着残破的身躯,准备离开,却被他叫住——
他厚实的掌心躺着两粒白色的药丸,“把它吃了再走!”
经历了那么多次欢愉的盛夏,早已知道他掌心躺的药丸是事后紧急避、孕、药,原本就残破不堪的心,此刻因他的话变得血肉模糊,恐怕这辈子都无法复原了……
“好。”苍白的小脸绽出一抹妖冶至极的笑靥,盛夏缓缓的走到他面前,葱白的小手从他的掌心捏起药丸,不假思索的放进嘴里,就着唾液吞了下去……
她吞下的不只是避、孕、药,还有这段受尽折磨和委屈却还心甘情愿不后悔的爱……
从现在开始,这个高大挺拔,英俊不凡却又冰冷如山的男子真的……就和她没有一点关系了……
楚斯年……
你恨我也好,怨我也好,总之今天我将要在婚礼上的做法,都是为了你……
我希望,我做的这一切能够给你换来和睦的家庭……还有,美满的婚姻……
这也算是我埋葬这份一直付出的爱做出的最好的祭奠吧……
决然,转身,消失在楚斯年的视线中……
楚斯年高大欣长的身姿伫立在原地岿然不动,如释负重的同时感觉到心里像是被人瞬间腾空,疼痛之余,是那种无所适从却又空牢牢的感觉。
似乎就在她从自己的眼前消失的一瞬间,心里竟泛起一抹淡淡的恐慌,想忽略却又忽略不掉,就这么一直存在着,也不知道这种顿顿的疼要多久就可以彻底消失,一天,一周,一月,一年,更甚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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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和楚铭扬的婚礼如期而至——
由于楚斯年的身份特殊,加上时间有些仓促,婚礼地点只是选择在A市的一家五星级酒店举行。
随着距离举行婚礼的时间越来越近,宾客们都陆陆续续的到达酒店,楚斯年和顾筱俩人笑逐颜开的招呼着宾客去布满鲜花和彩色气球的宴客厅。
中途,顾筱眼尖的掠到身着一袭白色西装俊朗帅气的楚铭扬一只手握着手机贴在耳边,神色慌张急匆匆的走出酒店大厅。
好奇心促使,顾筱悄悄的跟了上去,一直跟到酒店的露天停车场,看到楚铭扬和一位棕发黑眼长相混血的年轻女孩争执起来……
似乎被楚铭扬疾言厉色的表情和语气吓到,低头瘪着小嘴儿好像是哭了,而楚铭扬依然毫不怜香惜玉的梗着脖子像是在斥责女孩,之后转身离开,那女孩慌了,从背后一把抱住楚铭扬的腰肢,楚铭扬面色如玄铁一般,大手将女孩的女敕白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最后长臂一挥用力将女孩豁开一米多远。
女孩脸色煞白,踉踉跄跄的后退,还好身体向后被车身支撑住不至于跌倒,直到这一瞬顾筱才发现女孩的双手护着微微隆起的月复部。
原来她怀孕了……
看样子至少有五六个月的身孕吧,又是混血,而且在铭扬婚礼的当天找来,那么她月复中的孩子一定是铭扬的!
得到这个推断,顾筱惊诧的瞠大双眼,在脑子里快速的盘算着,绝不能错过这个极好的机会!
就在这时,女孩终是挽留不住楚铭扬,红着双眼,捧着微微隆起的月复部,眼睁睁的看着楚铭扬转身决然离去,可能是生活在不同的国度性格差异很大的缘故,女孩竟像个孩子似的一下子坐在地上,望着楚铭扬挺直的背影无措的嚎啕大哭起来。
楚铭扬终究是冷血,头也不回的走进酒店……
藏在车后的顾筱走了出来,对着楚铭扬的背影勾勒出一抹妖冶至极的弧度……
………………
化妆间,盛夏端坐在梳妆镜前,焦灼的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婚礼,虽然已经铁定了心婚礼上按照和东子商量好的做,但是还是控制不住紧张的冷汗淋漓。
戴着蕾丝手套的手紧紧的握着手机,手套不一会儿就是手心冒出的汗沁湿,心跳犹如擂鼓一般,‘咚咚咚’似要从嘴里跳出来。
她和郁妈说了自己的想法,郁妈赞许,并向她保证一定会看好楚铭扬并阻止一切意外地发生,随着时间越来越接近,盛夏脸色刷白如纸,好在化妆师在她的脸颊上略施了一些脂粉,不至于被大大咧咧的楚灵薇发现。
化妆师完成最后一道工序后,便离开了,休息室只剩下她和楚灵薇俩人。
“盛夏……噢,不不不,嫂嫂,你好美哟,快站起来转个圈给我看看!”一身伴娘打扮的楚灵薇满目称赞的拉起盛夏,另一只手也去拉盛夏的手儿,却发现她的手机还攥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