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一下一下极尽温柔的舌忝、舐吮、吸着……
当楚斯年试图用舌尖撬开盛夏雪白的贝齿时,盛夏猛然惊醒,狠狠的瞪视着楚斯年染上晴欲的双眸,下一秒,毫不客气的将楚斯年狠狠的推开……
“唔——”
楚斯年的后背猝不及防撞在坚硬的床头上,重重的弹了两下,震动到月复部的伤口,楚斯年夸张的捂住月复部,扭曲着俊脸,疼痛的闷哼一声。
“没、没事吧?”
盛夏推开他后站起来准备好好的骂着没脸没皮无耻之极的男人时,到嘴边的话被他痛苦的表情逼了回去,刚才竟忘了他身上有伤这茬事,原本燃起熊熊怒火的眼球瞬间被浓浓的担忧懊悔笼罩的严严实实。
楚斯年痛苦的涔薄的唇瓣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眉心的沟壑都能夹死一只蚊子,状似极力隐忍着不愿发出哀嚎声来。
盛夏真的急了,一双翦水的美眸因担忧着弥漫上了一层水雾,声音都跟着颤抖起来:“很痛吗……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很……痛……”楚斯年极其艰难的从齿缝挤出两个字来。
“怎么办……怎么办……”盛夏白着小脸,急的直跺脚,脑袋灵光一闪,“我、我马上叫宋杰过来。”
“不行……来不及了……你先帮我看看……”楚斯年忙不迭的制止道。
“我……我不行的……我什么都不会……”盛夏的眼眶有泪水打转。
“难道你想看着我死吗?”楚斯年的声音沙哑极了,真真像极了临终前对生命的渴盼。
难道你想看着我死吗……看着我死……看着我死……
心性善良的她在街上看到一只被车碾死的小狗都会心疼的落泪何况是他,上次是因为被仇恨迷了心智,所以才将他刺伤的,可是当时她就后悔了,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某一天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自己的面前,所以……她不想……一点都不想……
盛夏害怕的连连的摇头,泪水奔涌而出,很快挂满双颊。
楚斯年看着小女人为自己担心的小模样,唇角微不可见的扬起,继续压低嗓子,气息不稳的说道——
“那你……还不过来……”
盛夏只顾着伤心,哪里还有心思细想,楚斯年这么一说,立即听话的抹了眼泪哽咽着走过去,按照他的指使,双手颤微微的伸向他的月复部……
楚斯年扭曲的俊脸舒展开来,涔薄的唇瓣勾勒出一抹邪魅至极的弧度,双手一把捉住小女人的纤纤素手往怀里轻轻一拽,小女人便重心不稳的扑入他的怀里。
“唔……”
盛夏毫无征兆的跌倒在楚斯年的怀,尖巧的鼻尖碰到楚斯年坚硬的胸肌,吃痛的哼了声,楚斯年顺势将她的娇躯揽入怀,像是如获珍宝一般强健的臂膀死死的箍住她,对着她的耳蜗边呵气边激动的说道——
“夏夏……你在担心我……你在担心我,其实你心里只有有我,还爱着我,为什么不愿承认?”
“放开我!楚斯年,你放开我!”盛夏一边垂着他坚硬如铁的胸膛,一边蹙眉冷喝道。
该死的,竟然这般捉弄她,真无耻!
“说你爱我,我就放开你!”怀里的小女人越是挣扎的越厉害楚斯年脸上的笑靥越深刻,因为他感觉这好像回到了五年前,自己轻而易举的将她逗怒,竟是这般甜蜜。
不过甜蜜的同时有泛起一丝惆怅,五年前总是她勾着他的脖子,或者在他身下求着他说爱她,现在轮到他了……
这就叫风水轮流转,楚斯年这是你自己该受的!
“我不爱你!不爱你!”盛夏才不慑于他的胁迫。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还嘴硬,刚刚明明担心的都掉眼泪了!”楚斯年的大手坏坏的捏了一下小女人的腰肢,嗯,隔着单薄的连衣裙,她的小腰真柔软。
被她这么一捏,盛夏身体敏感的控制不住的颤栗了下,气急败坏之余有懊恼自己的身体这般不争气,轻而易举的对他的挑、逗起了反应,小脸一片绯红,却是咬牙切齿的说道——
“别自作多情了,我只是担心你死了,找不到我妈怎么办。”
已经猜到小女人会这么说,可是当真的听到,楚斯年的心还是觉得很受伤,一下一下的钝痛,险些要了他的命。
“夏夏,我爱你,以后让我来爱你!”楚斯年把头埋在小女人的肩窝里,呼吸着小女人身上散发的馨香,认真的说道。
“晚了,我老公早就说我要疼我爱我一辈子,你的爱还是留给别人吧!”盛夏的声音极冷极冷,就连喷薄在楚斯年胸口处的气息都是彻骨的寒,将楚斯年一个火热的心瞬间冰封起来。
“你们的婚没结成,他不是你的老公!”楚斯年将小女人的身体掰离自己的怀抱,幽深的黑眸迸射出冷冽的寒光,疾言厉色的说。
“那是迟早的事,只要在我心里认定她是我的男人,结不结婚无所谓了。”看着楚斯年恼怒的样子,盛夏的心情大好,美丽的脸庞上绽出一抹妖冶的花。
这般迷人的笑靥投映在楚斯年在黑眸好似一根根淬了毒的银针,准确无误的射进他的心脏,每一根都是致命的痛。
楚斯年的俊脸瞬间失了血色,整个人像是笼罩了一层黑压压的密不透风的乌云,情绪低落到了极点。
“他是你的男人,那我呢?五年前口口声声的说爱我,那我在你心里算什么?”楚斯年满目痛楚的凝睇的笑靥如花的小女人,戳着自己的胸口问道。
盛夏一双波光潋滟的美眸乌溜溜的转了转状似认真的思考之后,娇艳欲滴的红唇一勾,极其认真的吐出两个字:“旧爱。”
她不否认自己曾经对楚斯年的爱,但从他要她替楚铭扬顶罪的那一刻起,那份执着且不顾一切的爱就已经变成了过去式。
旧爱……
那谁是她的新欢?雷昂吗?
“何盛夏,从你说爱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的主导权就掌控在我的手里,你没有资格说结束!”楚斯年捧着盛夏肩膀的双手不受控制的攥紧,力气大的几乎要将盛夏的肩胛骨捏碎了。
他对她的爱还在就不能成为过去式,除非他死了!
“现在已经结束了,除了是我憎恨到极点的旧爱,什么都不是!”肩膀处传来的剧痛疼的盛夏狠狠蹙眉,却还要不怕死的刺激他,就好像她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趣事就是刺激他,看着他痛苦。
看吧,看吧,她现在轻而易举的一句话,就能让他控制不住的爆发。
楚斯年气的月复部传来剧烈的疼痛,痛的他面无血色冷汗淋漓,可是这点痛却不及心痛的十万分之一。
楚斯年倏然的松开小女人的肩膀,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力气一般颓然的靠在床头上,哀戚的望着一脸胜利小女人。
盛夏以为自己嘴上占了上风心里多少有些畅快的,但似乎并非那样,看着一贯霸气蛮横掌控一切的男人此刻却被自己打击的无话可说,心里莫名的泛起一丝心疼来,再看到他俊容失了血色,豆大的汗珠布满了额头,这才意识到他还是个病人,自己着实不该如此不分轻重的刺激他。
如此一来她和那些恃强凌弱的坏人有什么区别?
懊悔占满了整个胸腔,却是没有安慰他的勇气。
空气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俩人就这样僵坐着,没有一个人打破一室的安静,一时间周围的空气一下子绷紧起来……
突然,微小的手机震动声扬了出来,在安静的室内显得尤为清晰。
盛夏转眸环顾周围扫视着,却看见楚斯年从自己的枕头下面掏出自己的手机,旋即接听——
“……嗯……嗯……我没事……你不用过来……好……”
楚斯年听着电话,眼角的余光却始终定格在盛夏的脸庞上,刚刚被小女人打击的暗沉的眸色竟是散去了大半,似乎这通电话就是来安抚他受伤的心灵的。
盛夏虽然听不到电话那头讲了什么,但从楚斯年的只字片语猜出一定是宋杰,心里将宋杰又狠狠的咒骂了一通。
难怪自己昨晚怎么都没找到楚斯年的手机,原来早早的放在了他的枕头下,他绝对是故意整她的,放的点滴不打,故意说什么药没有副作用,实则早就存了心思来整她。
听了楚斯年说‘你不用过来’,就说明他已经没有大碍,盛夏也懒得和他置气,起身准备离开。
“你去哪?”一看小女人要离开,楚斯年立即挂了电话,忙不迭的问道。
“我去睡觉。”盛夏淡淡的回答。
昨晚整整一天一夜没合眼,虽然她不愿承认,但自己的心的确因楚斯年昏迷不醒而悬了一天一夜,直到他醒的那一刻,才有了安稳的着落。
这会儿,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你睡觉我怎么办?”楚斯年蹙着眉头问道。
“你都已经好了,还要我干什么?”盛夏美眸一凌,盯着他冷冷的反问道。
“我浑身都是黏的,再说……我晚上起夜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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