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如铁钳般的大手紧紧地抓着盛夏纤细的胳膊,朝着屋里走去……
“先生,您回来了……喝……”
听见开门声,迎接出来的郁妈,笑米米的问候,看到楚斯年铁青的脸色以及狼狈至极的盛夏时,吓的倒抽一口冷气.
“郁妈,没你什么事,回屋去!”楚斯年沉声说道。
在郁妈疑惑的目光中,盛夏窘迫的挣扎了两下,被楚斯年拖着上楼。
卧室的灯一亮,盛夏才觉察到这是楚斯年的卧室,下一秒,‘嘭’的一声,就被楚斯年重重的推倒在柔软的大床里,眼冒金星狼狈可怜的趴在床上苟延残喘。
楚斯年将盛夏推倒后,狠狠地扯开西服扣子,月兑下随手扔在地板上,拿起床头矮柜上的半瓶威士忌,拧开瓶盖,仰头将剩下的半瓶酒全部灌进肚里。
这瓶酒就是听她表白的那晚,失眠拿出来麻痹自己的,喝了剩下的。
因为她的一句话,他整整失眠了好几个晚上,她却云淡风轻的说自己认错人了,其实就是要捉弄他,是吧?
为什么她轻而易举的就能让他失控,为什么她要惹他失控……
这种无法自控的感觉糟糕透了!
布满阴戾之气的黑眸极具危险性的盯着床上已经坐起来的小女人,用力扯掉领带,力气大的将领口的扣子都扯落下来,朝着盛夏一步一步逼近……
看着男人猩红的双眼,盛夏的心狠狠一窒,灵动的眸底满是畏怯的光芒,双手撑在床上,下意识的往后退缩。
“楚先生……”盛夏狠狠地咽了口唾沫,怯懦的叫了一声,看着他可怕的样子,她想认错说自己不该惹怒她,可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就那么喜欢男人,连老的都不放过,嗯?”楚斯年倾身捏着盛夏尖巧的下巴,力道大的几乎能捏碎。
和小痞子通电话被他骂了一句,转身就去找庄部长,上了他的车,和他一起吃饭,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让庄部长握了她的手!
什么干女儿,不就是想包养她做情妇,嫌自己年龄太大,做幌子罢了!
若是晚来一秒,她是不是该主动投怀送抱了。
知道楚斯年嘴里的‘老’指的是庄彭越,盛夏急切的摇头,说道:“不……啊……”
刚吐出一个字,就被他高大的身躯狠狠地压在床上,紧接着唇瓣被他死死的咬住,疼得她尖叫一声。
盛夏惊慌失措,想要推开男人,双手却被他钳制在身体两侧,只能瞠大双眼看着已经被酒精侵蚀大脑失控的男人,看着他眼底那抹之色时,害怕的浑身发抖。
直至一股腥甜弥漫在口中,楚斯年这才松开她柔女敕的唇瓣,用舌尖撬开她雪白的贝齿,灵舌滑入她的口腔内纠缠住她的丁香小舌,肆意妄为的钩缠翻搅,最后狠狠的堵在她喉咙深处,像是蓄意让她难受一样,没有半点温柔。
“唔……唔……”
盛夏被吻的喘不过气来,看着身上如猛兽一般啃咬自己的男人,从未有过的恐慌在心底极速蔓延开来,泪水肆意的流淌而出。
“呜……呜呜……”
他太……太可怕了……
“哭什么?你不是离开男人一分钟也不行吗?怎么这就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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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稳干练的外交官形象彻底颠覆了,怎么变禽兽了,怎么可以这么野蛮?可怜的女主啊,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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