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我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再喝你们俩就得连我一起送了,改天吧,改天约上白川,咱们聚聚,我回来这些日一直在忙点事儿,没抽出时间来。哦,对了,你们这个酒吧规模够大啊,在北京也算一号了吧,你们哥俩厉害啊!”洪涛摇了摇手,现在他的脸皮都已经麻木了,恐怕再喝两杯也得躺下。
“厉害个屁,我们俩就是跟着别人混饭吃的,占了点小股份,管管日常经营,北京这个地面上没点通天的能力,摆布不开这么大的场,你别看一个小小的酒吧,这里面弯弯绕多这呢,那个部门不摆平都是大麻烦,我们哥俩哪儿有这个本事。”鲟鱼玩了命的谦虚了一番。
“得,你也别和我诉苦了,放心,我既不借钱也不求你办事,得,我还是赶紧走吧,还得麻烦你们找人帮我把她们弄车上去,对了,再帮我找两个代驾吧。”洪涛觉得眼皮是越来越沉了,不敢再在这里多待,得赶紧走,酒劲儿上来了。
“嗨,别找什么代驾了,就我们哥俩吧,小李,去找几个女服务员来,快点啊。”胖布伸头冲着过道上服务员喊了一嗓。
十几分钟之后,洪涛和胖布就坐在了那辆玛莎拉蒂跑车里,鲟鱼一个人开切诺基拉着另外4个醉鬼,上了二环,向着洪涛家的方向驶去。此时已经是凌晨3点了,洪涛往家里打了电话,是凯蒂接的,她和潘趁着洪涛不在家,又把洪涛的卧室给霸占了。电话里洪涛也没多说废话,只是让凯蒂帮忙去前面小院收拾一下,腾出一间客房出来。
“我说二位,你们开着跑车倒是舒服。也不管管兄弟我啊,哎呦我的妈,差点给我熏死!”跑车当然比切诺基快多了,洪涛和胖布先到了胡同口,过了好一会儿,鲟鱼才开着切诺基赶了过来,车刚停好,鲟鱼就从车门里窜了出来,好一顿抱怨。
“嘿,你一个人占了4个大美妞。还不知足?别得了便宜卖乖啊!我艹,这是什么味儿啊!”胖布笑着走了过去,话刚说一半,又捂着鼻跑开了。
此时洪涛的切诺基里已经变成了化粪坑,那4个女人躺在沙发上还没事,放到车上这么一颠簸,就吐了个稀里哗啦,不光后座上没法看了,就连挡风玻璃和仪表台上也都是污物。鲟鱼扶着档把的手上居然还有一根面条。
“你们俩就别占手了,回头把衣服都蹭脏了,我家里有人,让她们出来干活。”洪涛拦住了胖布。又拿出电话拨通了家里。
“你把潘和雷彻都叫起来,换上最破最脏打算不要的衣服,出来帮我搬点东西,快点啊。大半夜的就别化妆了,没人看,外边很冷。快冻死我了,就在胡同口呢。”
凯蒂她们估计头一次接到洪涛电话就起来,所以出来的很快,一人一身棉睡衣,还戴着刷碗那种大橡胶手套。
“太臭了,这些人是谁啊?”凯蒂还离着好几步,就让车里的味道给熏到了,捂着鼻问。
“嗨,肯定是熟人,我总不能满大街拣人往家拉吧,你们帮我把她们抬回去,再帮她们洗洗。”洪涛靠在玛莎拉蒂上,点了一根烟,就像监工一样,指手画脚的指挥着凯蒂她们干活。
“洪哥,我现在算是知道你为啥定力那么足了,合算你这家里也藏着一大堆,质量一点都不差,一水的大洋马,你这是训练有素呗?”鲟鱼一脸怪笑的凑到洪涛身边小声说着。
“嘿,可不能乱说啊,这三位都是朋友,那个雷彻你们不是见过吗,是我公司里的秘书。”洪涛赶紧纠正鲟鱼的龌龊思想。
“对对对,秘书秘书,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呗,得了,我们哥俩也不进去了,您这家里全是女眷,看着太刺激人。我们约好了白川再给你电话,走了啊。”胖布半点都没信洪涛的解释,拉着鲟鱼就要走。
“哎,都这个点了你们腿着回去啊?把这辆车开走吧,不开白不开,等她们醒了,让她们找你去自己取车去。”洪涛指了指那辆白色的玛莎拉蒂。
“得了吧,您这是心疼我们还是害我们啊,好嘛,万一磕了碰了刮了蹭了的,我们哥俩直接就得破产,这哪儿是开车啊,这是开了一个祖宗,我们自己溜达着打车吧,回见了您呐!”胖布像躲瘟疫一样躲开那辆车,和鲟鱼俩人缩着脖沿着大街向东走去。
“最后这个我来吧,你歇会儿。”洪涛目送胖布和鲟鱼走远,然后憋着一口气走到切诺基旁边,此时潘正趴在后车门里,拽着花苗的腿往外拖呢。洪涛看了看四下无人,在潘的**上模了一把,准备献献殷勤。
“你还是躲开点吧,反正我这身衣服也都脏了,你就别沾上了,我可告诉你啊,我从来没沾过这么恶心的东西,你琢磨着怎么赔偿我吧,躲开!”潘耷拉着一张脸,正眼都没看洪涛,揪着花苗的脖领往上一举,同时略微一弯腿,就把花苗给扔到了肩膀上,然后扛着一个大活人就向胡同里走。
花苗的肚正好硌在潘肩膀上,脑袋还是冲下,一股胃里面的东西又流了出来,随着潘一边走,哩哩啦啦的撒了一条线。
“真尼玛恶心啊!活该啊,让你们害人!”洪涛在后面看得自己肚里直翻腾,他一边鄙视花苗她们的呕吐味道,一边替她们可怜。凯蒂、雷彻和潘就和接受过统一训练一样,都采用了这种把人大头朝后抗在肩膀上的姿势,看了花苗的惨状,洪涛就知道这个姿势肯定好受不了。
切诺基里是没法要了,就和有一只异形在车内自爆了一样,到处都是黏糊糊呕吐物。洪涛看着这辆车,连门都没锁就走了。他已经想好了,明天让高明弄走去做个全车清洗,然后就送给高明当渔具店的工作用车,自己再去换一辆新的。挣了这么多钱,也不能太亏着自己,就算不开豪车,换辆看得过眼的车还是很应该的,否则下次再去夜店什么的,还得让人笑话。
“嗨!怎么把她们都给弄到我屋里来了!哎呦这个味儿啊!我这屋里还能住人吗?不是有客房吗!”洪涛回到自己的小院,还没进屋门,就发现一大堆花花绿绿的衣服都堆在门外,开门进去之后,2具白花花的**正躺在他卧室的地毯上,浴室里开着灯,里面人影绰绰的,估计剩下那两个在浴室里冲洗呢。
“你带回来的人,不放你屋里放哪儿啊!我还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个本事,要不你也和我说说,你是怎么把她们给灌趴下的,她们可都不是工薪阶层,外面那一堆衣服里,最便宜的也得上千欧元一件,首饰和表也都是高档货色,外面那辆车连我都不舍得买。”潘喘着粗气坐在床尾的软墩上,斜楞着眼瞟着洪涛,她也月兑了一个精光,只是还穿着内裤。
“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披上点,别感冒了。”洪涛现在是没一点和她斗嘴的心思了,赶紧拿起衣架上自己的睡衣,打算给潘先披上,屋里虽然有暖气,空调也打开了,可是光着身还是有点冷。
“去,拿开,这一身都是臭味,我算是服了你了,就算我前些日故意给你捣乱,也不用这么折腾人吧,你在这儿欣赏美女把,我懒得理你!”潘一把抓过洪涛手里的衣服扔在床上,然后站起来跨过地上趴着的那两位,拉开浴室的门,走了进去。
“得,我这儿改女浴池了。”洪涛看了看地上的唐糖和金慧,又看了一眼床上和地上扔着的女士内衣,摇了摇头,从衣柜里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走出了屋门。
洪涛病了,发烧咳嗽带牙疼。
那天他到前院洗了一个澡,然后就在凯蒂和潘的屋里睡了,一觉就睡到了下午,早饭和午饭都没吃。间的时候他好像听见有人在叫他,可是当时洪涛处于一种迷迷糊糊的状态,被窝里又挺暖和,他只感觉浑身关节酸痛,并不觉得饿,也就没起来。
快到晚饭的时候,他终于自己醒了,这回不光是浑身关节酸痛了,鼻里呼出来的气都是烫的,左边一颗槽牙也肿了起来。按照以往的经验,洪涛知道自己应该是发烧了,这还是他在穿越之后头一次生病,尽管很难受,他还是不想去医院,打算回自己屋里去找点药吃。
结果回到自己屋里时,屋里空无一人,药也都过期了,洪涛没辙,只能又自己跑到鼓楼的药店里去买药回来,结果这么一折腾,他的病又重了,吃过药之后,晚饭也没吃,就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别闹了!我难受着呢!”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洪涛觉得好像有人在晃自己,在把自己往床下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