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她感觉睡得有些不舒服,在慕白怀里蹭蹭,找了舒适的方式又昏昏睡着,糯糯着唤道他的名字,她的青丝拂过他的唇,酥酥麻麻的。
那般唤他,他又迷了心神,青丝挠得他心里发痒,他不由得吻着那如墨青丝,嗅着青丝中散发清香。随着青丝一路她的耳际,而后在她唇边逗留,一手抚着她的青丝,那淡茶在唇齿间还留有余香,清香在两人的唇齿中萦绕。
他离开了那娇女敕的唇瓣,又向下尝试。在她颈间留下痕迹,她似有些反感,迷糊中挣月兑着,在慕白看来却是欲拒还迎。很快两人的衣裳便褪下了,肌如白雪在空气中,更似有一番蛊惑。慕白那异同的如墨青丝,散在衾漪颈间,和她微湿的青丝缠绕在一起。
她腮晕潮红,半妆美人,口若朱丹,丝丝气息沁入他心,含辞,气若幽兰。这桃花玉面,艳若桃李,一瞥一笑深入他眼。粉妆玉琢,幽韵撩人,鬓云乱洒。
玉骨冰肌,颜如舜华,撩人心弦。
他竟把眼前女子与灵儿混在一起,把衾漪当成灵落,更肆宠爱。他的,让衾漪顿时清醒,疼痛难耐,玉唇紧咬。眸含秋水,雾里看花,更有百媚丛生。
他瞧见眼前女子惊醒,还惊觉身下不是灵儿。暗暗自叫不妙,可却被勾了魂儿,舍不得离开。这回真真切切将她认成衾漪,而不是灵落。
衾漪也皱皱眉头,方感不适。推搡着却被紧紧压着,挣扎而不得其果,她并不想这样。
“不要。”本就有些愠怒的慕白,听到她的拒绝,甚为不满。狠狠地欺凌身下的女子,蹂躏着。衾漪受不了帝痛,不由得娇喘。她却极为厌恶这样的自己,下贱。
慕白将所有气置在她的身上,方才柔情取而代之是霸占。她忍着声音,却还是禁不住娇喘,添上了几分媚惑。
待到衾漪昏厥,才休息片刻。那的冰肌莹彻,却是红着一片,柔若无骨地倚在他身上,那微湿的青丝却因疼痛的湿汗更为湿润,几丝沾在额前,萦绕成花。
可他绝忘不了灵落。方才着军营中有些古怪,他才会难以自控,不可自拔。他瞧着那衾漪肌里透红,却是触着就寒,怕是着了寒,把被褥盖在她身上,却独遮不住她身上的芳菲妩媚。
他银白的盔甲穿戴完毕,便是要离去。榻上的衾漪痛楚的倒吸一口气,只觉得寒气袭人,冷得她身上全无温度,如同死人一般。
“到底是忍受不了这荒凉的边界,时常病发。”慕白瞧了她一眼,有些恼怒。却又想起那府中全然陌生的将军夫人,也是到阴寒天便会瑟瑟发抖,苍白无力。他想着,大吃一惊。
莫非……
不,两人容貌皆为上等倾城,却不似同一人。府中娇贵的将军夫人,怎么会追随至此。
当初也是不是鬼迷心窍,初见那女子便着了迷失了心智,确乎是忘了灵落,当真该死。也就这样糊涂的娶了她,害得灵落好一番伤心。若不是,当初没遇到那女子,是否灵落便不会死,或许一切都不同了?
他走出营门,对着将士吩咐一番。
“燕肃,一封休书至于将军府。本将军不想再看到那女人。”
衾漪苦笑,扯着被褥披在身上,却是缓缓起身走向慕白,如履薄冰的。被褥拖在地上,像是隔了几个春秋般步步艰难,冰肌在寒风中,隐约瞧见几点血迹。
“你怎么就这样走出来了。”他冷眼看着衾漪。发鬓的金步摇散乱在青丝中,却有一番别致的动魄,冰肌几乎在众目睽睽下展露无遗,慕白瞧着那些将士们看她的眼神,颇是无奈,可不着痕迹的夹杂着不满。
她竖起纤指,轻轻按在他唇上,颤声道:“将军,贱妾有些乏了,容许贱妾先行离去。”她抬起头,眸子里含着他看不懂也读不懂的悲哀,默默离去。
她拖着被褥,迎着寒风,留下苍白却倔强的身影离去了。慕白眼睑有些恍惚,修长的手指触碰唇角。这动作,亦如当初的灵落。
可是,灵落却从不倔强,她不需要倔强,她从来只有睥睨的冷漠神情。这两年中,他当真以为拥有了灵落,却没有。
衾漪,你是怎样的女子。本将军琢磨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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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乱爆发了。她在远处观望着立于高台的慕白。站在高台上统领几十万大军的将军,那个叱诧风云的战神慕白将军。身披银白盔甲,虎皮红战袍,迫人的气势让几十万士兵鸦雀无声。他淡淡地用眼神一瞥,便是扣人心弦的压迫。
她浅浅地笑了。那确实是让人敬畏的慕白将军,是她心中无法逾越的魔障。她似乎瞧见了那沙场的战马嘶鸣,金戈交击,黄沙漫天……映入她眸中的依旧是那个为她执念种下满院芍药的慕白。
慕白点了三万兵马,准备试探军情。起风了,平日被风吹来都是漫天漫地的黄沙。此时风不大,却让人想起下着细雨的江南。风吹得他衣袂飘飘。
只是他的目光从留在她的身上。他仰着头,像是在透过那湛蓝奠望向那一头,咄咄逼人的神情却流露着轻微的柔情。
他下了高台,带着三万兵马,一抖马缰,纵马前行,银白的盔甲意气风发,他从吗驰向了那漫天红云,融入了无边的血色。马蹄声远去,如雷声滚过大地。她愣了片刻,忽然策马往前奔,拼命想要抓住那前行的马蹄声。
寒风扑打在她脸上,也不知驾马行了多远路。只是寒风呼啸,疼得她睁不开眼,待她睁开眼,已是立于一座小山上,往下望正是战场。两方兵马迟迟不动,血红的旌旗在风中飞舞。
“好久不见,慕白。”马上的俊美男子笑意阑珊,只是满头乌丝早已浸染成银白色,左眸中暗生的淡紫图纹,无不告诫着慕白,此人是谁。
扶苏。
他手持长矛,颈上挂着一块玉质长命锁。此玉,聚取灵气,缕空透雕,乃盘玉也。长矛一角,雕有莲纹。莲纹通体透红,乃嗜血之物。
“此玉你从何得来。”慕白额上渗出细汗,眸中满是矛盾之色。
这块玉质长命锁,是灵落送给自己的。那日生辰,灵落带着长命锁来,我将他戴在身上,只是不久便丢失了,找了多年也寻得。怎会落到扶苏手中。
“慕白,这么多年,你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你说这玉怎会流落到我的手中呢?你得去问问你心爱的灵落。”如雷轰顶,他的手轻微的着,唇齿紧闭,嘴里满是血腥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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