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分成了三拨。南怀瑾就把款子拿出来。先数了一千零五十给喻会计入账。喻会计接过款子,他开了收条给南怀瑾。南怀瑾又拿出三百元给喻会计,喻会计又开收据入账。然后曾队长就说:“你们的第一道手续完了吧?老喻,我和书记两人商量了,这一千三百五十元就拨给学校添置教学用具。”
本来是早就说好了的,真的兑现时南怀瑾还是被大队里的支持感动了。规规矩矩站好了对曾队长说:“我要代表学校的学生,老师给你们鞠躬!”南怀瑾说完恭恭敬敬地三鞠躬。
曾队长和喻会计本来是和南怀瑾,喻洁都坐着的,南怀瑾说完就鞠躬,搞得他们慌不迭地站起来制止不赢,连忙还礼。
喻洁对他们三人在这捣腾什么开始不明白,现在看见南怀瑾这么庄重的样子也受到感染。她想南怀瑾这人还是情感很丰富的。是个有情有意的汉子。
喻洁不知怎么的就潸然泪下了,现在是三个男人不知所措了。
南怀瑾刚才也被大队的慷慨之举感动,现在见冷美人喻洁竟然也流下感动的泪,南怀瑾不由得对喻洁的好感又增加几分。
南怀瑾鞠躬后就打了个领条,说好买了器材用发票冲抵。这款子转了一圈又回到南怀瑾的荷包里,不过是学校的公款了。如果曾队长知道南怀瑾也假公济私地狠狠赚了一笔会做如何感想。南怀瑾也有过惶惑,不过很快就放过这个惶惑了。自己只不过利用了一下便利的机缘巧合,自己不去做有人做,让人家去赚还不如先自己打好经济基础,将来还有回馈社会的可能。南怀瑾想付老师给自己的启发就是该有钱赚就赚,到时候该帮助人的时候不能两手一摊说所瑞。
款子的事办完了,南怀瑾就望了一眼曾队长,曾队长点了下头,南怀瑾就把煤油票准备掏出来时突然想到,曾队长只说了五百斤,这下给两千斤不是显得太容易了。于是在衣服暗袋里拿的时候就把握了一下,抽出来数了一遍,有三十一张,也就是有六百二十斤煤油票。
南怀瑾故意夸张地笑了笑说:“我那个朋友果然还是粗枝大叶的,我找他批八百斤,他说不能搞那么多了,正在数票的时候我就从他手中把票抢了过来,他还说至少有五百五六十斤呢,我也没有数,竟然还多了这么多。”
“那就按开始说的,我们要五百斤票,剩余的你拿着。”曾队长说。
南怀瑾故意拿回一张说:“见者有份,我和喻老师的有了。充公的有了,那一百斤票我建议你们哪不会有亲戚朋友要照顾的,你们两人就分了算啦。”
“给老书记再搞点,我们三人分了算啦。”
南怀瑾对他们两人如何分不感兴趣,也不想去搀和,就认认真真地把煤油票对折,慢慢撕开给了喻洁半张。
喻洁是来自城里,那时城里也偶尔停电,但停电后多数用的是蜡烛,所以对煤油喻洁还只是小学自然课本里的概念。现在看见南怀瑾给自己煤油票,喻洁说不要。
南怀瑾说:“你不要到时候后悔可没有后悔药卖的。”
喻洁见南怀瑾这么认真地说,就接过来揣进荷包里。她想这几个大队干部这么稀罕这几张纸,可能还是有它的作用的。
“南主任,增加民办老师名额的事怎么样了?”曾队长问。
“哦,忘记说了,我的老师不在教育组里,去县里了,报告放在教育组了,这几天会答复的。”南怀瑾只好撒谎。好在喻洁现在没有注意到南怀瑾和王永胜的关系,按她不谙世事的水平当场就会指出南怀瑾在撒谎。
“只要我们队里没有意见应该简单的,我最不喜欢这种婆婆妈妈,拖拖拉拉的办事作风了。”曾队长说。
“不是拖拉,是没有遇到人。”南怀瑾替老师解释说。
“走,肚子饿了,他们不清楚的还紧等我们。”
南怀瑾就提起背包,喻洁就提起自己的网袋往王如月家走去。
南怀瑾越走越觉得她和喻洁要分手了,因为这时学生正一队队从杨柳小学走出,南怀瑾们往前已经可以看见学校了。他想也许喻洁看见学校会迫不及待地到学校报到。
后来就完全看见学校了,原来王如月的家离学校没有一里路。南怀瑾和曾队长到了王如月的家里。王如月家没有喻会计家里宽敞,但还是收拾的干干净净,不像一般农村里的鸡子都上了桌子。
南怀瑾把喻洁的背包找把椅子放好,接过王如月递过来的茶放在八仙桌上,假装看房子就溜了出来,悄悄地回到学校。
老师们把学生放学后大多数都回去了,教学楼的二楼虽然没有锁,但静悄悄的。
南怀瑾就到自己的房间,把荷包里的煤油票等一些杂八拉放好,把款子准备藏在屋里那个角落,可是一看却又没有合适的地方,不如就带在身上还稳妥一些。
柳翠也还没有回到房间,大约到食堂吃饭去了。
南怀瑾就锁好门想不和任何人遇到,又要罗嗦。
刚走到楼梯口,柳翠端了两钵子饭和一个大钵子菜再下坡,柳翠看见南怀瑾就喊:“怀瑾,快来帮忙。”
南怀瑾像被定住一样,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飞跑过去,接过两个饭碗后明知故问:“你吃的下这么多饭?”
“你傻呀,这是给你也打了饭的。我有那么大的肚子?”柳翠一说完,想到自己无意识的说到肚子脸上就飞起了红晕,煞是好看。南怀瑾心里有中痴迷的感觉。差点就去那粉嘟嘟又透红的像刚成熟的樱桃的脸上亲一口。
“你怎么啦?不是我说你傻你就傻了吧?喂,今天你到哪里去了,午饭就没有吃?”柳翠嗔怪地说。
南怀瑾才发现自己刚才有些失态了:“哦,到公社教育组去接人去了。”
“接人,接谁?”
“过会儿你就知道了。”
“还保密呀?”
“翠翠,今天晚上我到大队妇女主任王主任家吃饭就不和你一起吃了。”南怀瑾转移话题说
“不行,你看我打了这么多饭,不浪费了。”
“我是从她那里溜出来给你说一声的。”
“这个,你又要去喝很多酒,不行!这样,我也不管人家请没有请我,我去监督你,你不能喝那么多酒。”
“这不好吧。”
“你等我一下,五分钟,我吃了饭和你去!”
“不行!人家会笑我的。”
“笑你总比你把身体喝垮了要好。你不要罗嗦了,就这么啦。”柳翠说完不由分说就接过南怀瑾手里的一碗饭蹬蹬蹬地回了房间。南怀瑾还一只手里端着一碗饭,只好随柳翠到他的房间。
南怀瑾一看这菜就知道不好吃,就是炒腌菜。也没有什么油,就是这么干炒的。
南怀瑾看见柳翠吃的有点难以下咽的样子,就有些雄了,突然想到自己那里还有昨天没有吃完的菜,就是洪润芳的妈妈给他的炖钵:“你等一下。”
南怀瑾从自己宿舍把煤油炉子和炖钵一起端过来,点燃炉子,把炖钵炖上,只一会儿就炖开了。
南怀瑾闻着这香气就有吃饭的冲动,就端起另外的一碗饭,吃了几口。
柳翠看见南怀瑾陪着自己吃饭很是感动,眼睛竟然有些潮潮的,她多么希望天天如此呀,也不知今天他为自己的事办的怎样。
南怀瑾发现柳翠在用手背擦眼睛想怎么啦?无缘无故就掉眼泪,真麻烦!作者刚强与散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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