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佳丽进来后,“挑白菜”的时候,我会像那些老色鬼一样对她们评头论足,婬笑着大声叫嚷,要多放浪形骸就多放浪形骸。
可只有当佳丽靠过来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内心有多厌恶她们,我会把她们推给我的客户、我的同事,我会大声叫道:“妹妹,今天要陪好我们的老板啊,否则不给钱啊
我不会碰那些佳丽一下,更不会让那些佳丽碰我一下,因为我觉得很脏。
我大口大口喝酒,却很少吃菜,不管是白酒、红酒、米酒、洋酒,我是来者不拒,不管是单挑还是群殴,我都是来者不“惧”,客户竖着大拇指喊道:“不愧为是老总啊当然我不知道他们心里有没有竖小拇指,暗骂道:“这个傻
这样的日子常让我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这样的日子,我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但貌似客户更喜欢我现在的样子,当然只是貌似,因为客户没有告诉我他们更喜欢哪个我。
这期间,我接到了两个电话。
第一个电话是虹姐的。
当电话响起的时候,我还在梦中酣睡,晚上喝酒喝得太多,我头疼欲裂。
我模索着接听了手机。
“起来了吗?”娇滴滴的声音。
我一个激灵,谁会这样叫我,我迷迷瞪瞪看了看那个号码,一下子我睡意全无。
“是你?”我压抑住内心的激动,我不知道自己激动什么。
“嗯
两个人一时都有点沉默。
“你找我有事吗?”
“嗯
“什么事?”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不着感情,我不知道我应该不应该恨虹姐。苏夏走得那一天,我恨死了米雪,我想我会痛骂虹姐一顿,可是现在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对虹姐,但我实在是对她热情不起来。
“我……”
“有事就说
“能……能见一面吗?”虹姐吞吞吐吐道。
“你觉得有必要吗?”
“那好吧她显然有点失落,“打扰了
“在哪里?”我心里一动。
“还在王府井吧
挂了电话,我长出了一口气,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答应她的见面。
今天的虹姐穿着很朴素,如良家妇女一般。
看到虹姐的时候,我有点激动,我面向着阳光,微眯着眼睛,双手插在口袋里,就那样看着虹姐。
“这么看我干什么?”她问。
这时我们已经到了车旁边。我打开副驾驶门,示意她上车,说道:上车我再回答你。
我上了车后,在驾驶位上坐定,她便问我: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我向右转身,身子前倾,贴近她的脸蛋,问道:看你真像良家妇女?
她狠狠地打了我一下,笑着说道:你怎么那么坏啊!
话音未落,我的嘴和她的嘴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我把舌头从她嘴里拿出,开始轻轻的用舌尖舌忝舐她的耳垂,并且不时的用牙齿轻咬一下。
于此同时,我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摩挲着,并且时不时地用中指指尖滑过她的腿根部,私密处那茂密的森林近在咫尺。
在亲吻她耳垂的同时,我提高了指尖滑过大腿内侧的频率。
我感觉到她的呼吸开始变得不均匀。
我们在车里缠绵之时,不时有路人经过,于是我提议驱车前往安全场所,得到了她的默许。
半个多小时后,我把车开到了江边。
在开车过程中,我们的手都没有闲着,我继续用指尖刺激她的大腿根部,而她竟然也主动地把手放在我的帐篷处,隔着,隔着裤子来回抚模。
停车后,我说:我们去后座吧!
随后我们从前门下车,又从后门上车。
一切准备就绪,合体前,我决定检验一下这次漫长前戏的成果。
我把手伸进她的裙下,扯开她的内裤,经过茂密的森林长驱直入至洞穴门口,发现洞口早已湿透。
洪水从洞里汹涌而出,淹没了附近的森林,也浸湿了那块遮羞布。
我示意她抬腿,她配合地将双腿抬高,略抬起,让我轻松地月兑下她的内裤。
她的内裤是乳白色的,材料丝质,上面有些暗花,昏暗的光线下,隐约能看见内裤底部浓浓的液体。
我本能地把内裤放在鼻子旁边,闻了闻那片琼浆的气味。
她用她的脚轻轻地踢了一下我的脸,说道:讨厌,闻什么闻啊!
我笑了笑,将内裤扔在一边,贴近她耳朵,轻声问道:你想要温柔的还是暴力的?
虹姐选择了后一种,她说:我喜欢暴力点的,但我怕疼!
我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相信我。
她点了点头。于是我抬起她的双腿在肩膀上,将她放倒在后座。
这一下,我是如此的用力,以至于双方的小月复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就连耻毛都相互缠绕,盘根错节地交织在一起。
她禁不住大叫,深呼吸,十指抓住我的臀部,深深地嵌入肉里,往她的a方向拉拽,推开,再拉拽,一,二,三,一,二,三,就像是圆舞曲的节奏。
我们就像是黑暗中的舞者,伴随着每三秒钟一次的盆骨撞击声,凝视,喘息,撕咬,拥抱。
我们就这样共舞着,随着时间的推移,圆舞曲的p显然已经无法让她满足。因为每次我从她体内还没彻底抽出,她就急不可耐地把我的腰往她的方向拉。
我明白,现在她已经不需要圆舞曲,而是快速的波尔卡。
可能是觉得胳膊的力气不够大,虹姐把两条腿从我的肩膀拿下,紧紧盘夹住住我的整个腰部,双腿来回勾扯,狠狠地往她a方向撞击。
有了双腿的帮助,她便解放了她的手,于是她开始用双手快速的按揉她的**,仿佛这样可以成倍地增加交的快感。
可能由于快感瞬间成倍增加的原因,她的喉咙里开始发出高亢嘹亮的尖叫声,我听不清楚她在说些什么,或许那是通往ng爱快乐天堂的呓语。
此时此刻,我在ng爱中的作用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因为我的a不需要用太多的力气,只是配合着她来回位移即可。
对她而言,我只是一个**的ng爱玩偶,所要做的事情就是保持住那里的硬度罢了。
虹姐在**之前的一瞬间,整个身体猛然蹦得紧紧的,那样子就像一只打挺的鲤鱼。
接着,她打了个极大的冷颤,深吸一口气,紧紧的抱住我,指甲深深地嵌入我的后背肉里,嗓子里发出尖锐的叫声,随后便酥软在我的怀里。
那一瞬间,我的a感受到一阵酥麻的紧缩感,就象有一条条小鱼游过我的两腿之间,接着,一股暗流涌向我那里,把它紧紧地包裹起来。
三秒钟后,暗流退去,虹姐下意识地将我推开,下面的那东西也从她的身体里拔了出来,我低头看了看,除了沾满了白浆以外,它依然坚挺。
在虹姐第一次**后,有些倦意的我把她转身抱在了身子上。
车内空间足够宽敞,这也给了她充分的上下来回晃动的自由。
如果换成一辆国产**丝车,每次抽出,女生一定会撞到头。
我配合着她的摇摆,不时地用腰力往上顶她,同时隔着衣服,抚模她的双峰。
整个车震过程中,虹姐都是穿着衣服的。
这点也是我的习惯:我喜欢跟穿着衣服的女生z爱。
当然,这个"衣服"并不包括内衣和内裤。
不知为何,我一向不喜欢女生**,也不喜欢开房后就月兑衣洗澡上床**。
我喜欢在保证顺利交的前提下,尽可能少月兑衣服。
和官雪华,我也是如此。
用这种姿势做了几分钟,我开始觉得有些疲劳。
环顾四周的车窗,都被我们俩散发出的体热笼罩上了一层厚厚的水蒸气。
车厢内的空气越发稀薄,我甚至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我决定采取主动手段,加速虹姐二次**的到来。
我把手伸至我们**的交界处,穿过我俩早已盘根错节的树林,找到她的**,用拇指按住,来回揉搓。
于此同时,我加快了和腰部晃动的幅度,
很快,从她的面部表情和嗓门发出的短促,我知道她即将到达巅峰。
要知道,当使用女上位交时,女生由于要保持身体平衡,双手要扶着男生,自然没有多余的手去按摩**。
这个时候,体贴的男士应该记着帮忙,对那里稍加刺激,配合这样深入的体位,很快就能把她送上快乐的云端。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虹姐**时的表情,看上去很痛苦。
女生**时的感觉,从古至今,没有任何人可以给出具体而科学的解释。
据说,那种感觉近乎一种幻觉,上万倍于普通的**快感。
那一瞬间,痛苦和快乐仿佛没有了结界,浑身上下的每一处细胞都会沸腾。
唯一可以给予相同快感的方式,据说是吸毒。
跟女人**的快感比起来,男人在**瞬间所获得的快感,微弱得不值一提。
封闭的车厢内,氧气逐渐稀薄,我有些头晕目眩,她也是浑身香汗淋漓,瘫倒在座位上。
我急忙打开车窗,同时按下汽车的外循环通风。
这里要提醒广大车震爱好者,在车厢里z爱,一定要打开空调外循环,同时车窗要留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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