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那个,还真的是王总唱歌啊?”我看这台上的朦胧,依稀见到王瑾唱完了下台。
接着,虹姐那对上去了,看我都不想看了:“阿信,咱走了。”
“这不好吧,那他们……”
“明天就说我醉了,走。扶着我。”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我在你身边看着你和别人的亲昵。
世人常常問什麼是永遠的愛情?其實當愛深深地刻在心上的時候,那一刻就是"永遠"。
世人又常問怎樣樣的愛才無私?其實當用自己的愛照亮伴侶走過灰暗的日子,就是無私。在我最灰暗的时候,偏偏还来落井下石。
世人會問怎樣去愛才能算真愛?其實只要真心付出,不論回報的,就是真愛。我做不到不论回报,你爱的人在别的人怀抱里,你还真心去为她付出,这不叫真爱,这叫傻13.
虹姐,我这张破船票,永远都登不上你那豪华客轮了么?出了夜总会,风一吹,又开始吐了,堕落了……
又从仓库回到办公室,这起起落落给我的感觉只是从杂乱的地方走到了宽敞洁净的另一个地方。已经麻木了。
以前来办公室,最大的期待是为了看虹姐,现在坐在办公室里成了煎熬,老是会想到她,办公室里的职员们依旧孤独的忙碌不停。
一整天都在傻呆着,时不时的心有点疼。我上网查了查我这是为何了,查了半天,终结出两个字:失恋。
哦,原来是失恋啊。我还以为是什么病,没啥了不起的。
有人说如果你很想要一样东西,就放它走,如果它会来找你,就会永远属于你,要是它不回来,那么它根本就不是你的。我没有放它走,它从来都不属于我,而且一走估计也不会再回来。
没事干的时候,就开始胡乱转悠,当然,不敢路过虹姐她们办公室,怕见到她。就转到了王瑾办公室那边,王瑾办公室外,胡珂办公桌上放了一叠稿纸,胡珂努力的在电脑上打着字。
“何秘书,玩劲舞团啊?”
胡珂一听就笑出声来:“看你那么成熟一个人,也玩劲舞团啊?”
“没有,我们男生找不到老婆的,都去劲舞团去寻。♀”
“哦,你以为我九零后的?”
“没,看你手忙脚乱的敲破键盘,以为你玩劲舞团。”
胡珂伸伸腿:“好累,每天都要拿着文件稿打几个钟头的字,一分钟打的字数已经达到了差不多百字,快成了打字机器了。皮肤都被辐射坏了。”
“何秘书,不如,我帮你买套生化服,或者买个防毒面具送给你,你每天戴着防毒面具来上班?”
她嘻嘻笑了。
我看了看这些文件稿,文字清晰,背景简单。我笑道:“嘿嘿嘿,何秘书,假如我教你一个方法,让你用十分钟搞定这堆东西,你该如何报答我?”
胡珂不信道:“这怎么可能,最多能扫描上去,弄成图片的格式,在电脑上还是不能复制出文字。”
“我是说真的,能把这些都变成电子文档中的字,十分钟之内。不过,如果我帮了你,你该如何报答我呢?”
胡珂眼珠提溜转了一下:“请吃饭。”
“请吃饭?这么老土的事情,我才不,而且还让你破费,显得我这人不义气又物质得很。要不这样,我就问你一个真心话的问题成了。”
胡珂微笑道:“喏,拿去吧,十分钟后不能全弄成电子文档,你请我吃饭!”
“先扫描上去。”
扫描上电脑后,下载个赛酷文档秘书的r软件,就可以把扫描图片中文稿的字提出来啦,简单有效!只要文字清晰背景不繁杂,几乎没有误读。
胡珂惊讶的看着:“你怎么知道的?哇,这下好啊,省了我每天打几个钟头字的麻烦啦!哇,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俺得意道:“就一个真心话的问题而已。”
“是什么啊?神神秘秘的?”
壮着胆子问道:“何秘书……你是处,女不?”
问完了转身就要逃,本就是没事找抽的,问完这个问题,美女一般当场失去矜持,风云变色,弄不好直接跟你来个同归于尽血流成河。
“你……你怎么能够……这样呢?”
她没发作呀,我放弃了逃跑,转过头来看她的娇羞模样:“不生气啊?”
“没见过这样的人,坏透了……”那娇美的模样带着几分羞涩,可爱死了哇!
“不发火啊?今天心情很好嘛。”这个女孩子的素质修养不错嘛。
“谁说我不发火?”胡珂伸手过来掐住我手臂。
定了几秒后,看我没反应,她加重了力度:“不疼?”
“不疼。”
谁知她抿着嘴使劲力气狠狠掐了一下:“小流氓。”
“啊!疼了!”
手臂一疼,这只手就伸上来捉住她的小手:“我要报仇!”
然后伸手过去笑嘻嘻的捏住她的脸,‘啪’,王瑾办公室突然开了门,莫贱人垂头丧气的哭着脸看着打闹的我和胡珂。
王瑾在莫贱人身后,横眉冷对:“你们俩,干嘛?”
我俩急忙撤回手,“没事,衣服有点灰尘,让她帮我拍一拍。”我讪笑着。
“你在干嘛?调女同事?你给我进来!”王瑾指着我叫道。
好像我是在调戏良家妇女一样的,最多算了。
倒霉,又去上政治课了。
小学时候,老师教我们,知错就改的孩子就是好孩子,就比如砍掉一颗小桃树的美国总统华盛顿……
一进她办公室我们立马就开始数落自己的不是:“王总……不是我在上班的时候走来走去,而是我来找你……找你有事!”
“找我有事?找我有事你不敲门找我,你在外面玩玩闹闹?公司规章制度小册有吗?要不要我亲自去人事部那拿来给你,然后一遍一遍的教你怎么做么?”
“不用不用。”老是被她这样骂,我自己都没脸透了。
“找我有什么事?”
“那个,那个莫贱人,来找你干啥来了?”
“我倒是想问问你,你才上任,就把你自己部门搞得鸡犬不宁,莫贱人黑着脸过来找我,说要换部门,不要在你手下做事,你对他做了什么?”
莫贱人这厮恶狗先告状啊。
“没事,我进去了之后,就把之前得罪我的,看不顺眼的,都整了一番。莫贱人手上正在谈着几个大客户,我把他手上的工作都交给了对我好点的同事,把莫贱人抓去装电话机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才是君子所为。
记得曾经咱还是个小小职员时,那家伙,分配给我去装的电话机,分别安排在这所城市东南西北城郊那儿,让我把自行车的脚蹬子都踏烂了才完成一天的任务。现在我也是让他去装电话机,不过莫贱人有他的福特福克斯开,开着轿车去装电话,多气派,这才彰显我们公司的:你看你看,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难怪他怒气汹汹。你有够阴毒的,和我不相上下。”
“没办法,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但是我想知道一个事,莫贱人犯了这事情,为什么只有覃寿笙和黄建仁承担了法律责任,而莫贱人却躲过一劫,而且还不踢出公司?”
“是王华山赦免了他,还拉了他一把。”
“这不是吧?王华山还不恨死他,为什么还要帮他呢?”
“知道王华山为什么那么信任莫贱人么?”
“但是现在出了事情,王华山知道莫贱人要对付他,难道王华山还要帮莫贱人,这道理不通嘛。”
“莫贱人把他的干妹妹,献给了王华山。王华山和我今日的仇深似海,那女人占了很大的功劳,基本上都是她挑起来的。”
我拉着凳子坐下来,点起烟:“这个世界还有人可以斗得过你的?”
“哼……假如说做生意,拉业务,公司扩展,管理公司这些事,她对我来说算什么?但要是跟她比勾引男人,跟她比讨好男人,我自愧不如。我不允许我像她那么下作。”
“哦,原来如此。一定是那个女人夜夜在王华山耳边吹枕头风,听从莫贱人指使,教唆王华山对付你们。你的确不是做知心情人的一块好料。”我四周看了看,“没烟灰缸吗?”
“你抽什么烟?给我灭了!我的办公室,不允许抽烟!”
“哦。”我猛了几口,灭进了办公桌上的小花盆里。她狠狠瞪了我一眼。
“如果能与王华山把这个公司平分了,我真的不想再跟他们斗下去了。每天生活在虚伪中,是很痛苦的事情。现在谁也不让着谁,我们斗得互不相让,就算要输,也要拼个你死我活。最让我不服气的是,我居然输在一个样样不如我的女人身上!”王瑾恨恨道。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那个女人很有来头嘛。”
“那个女人,外人说是莫贱人的干妹妹,可是我与王华山都知道,那个女人真实身份是莫贱人的合法夫妻。莫贱人把自己的老婆,献给了王华山,正好这个女人很合王华山胃口。要不然,莫贱人那点本事,怎么可能在公司里横行无忌?要是有本事,他也早就混到总部那边了。以前王华山开会说要提莫贱人到总部,很多老员工联名上书反对,说莫贱人上去他们全都辞职,王华山后来才没敢提过。”
没想到,莫贱人的后台,转来转去,竟然是王华山。真是造孽啊。
“王华山也很听那个女人的话,只要那个女人说要什么,王华山基本都毫不迟疑。”
“男人啊,要是对女人发贱,那就完蛋了。史书记载的,周幽王为求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后来完蛋了吧。”
“就怕是我先被他们弄完蛋了。现在,枣瑟想对付我,莫贱人对付我,王华山也是对付我。”
“你怕了?”我问道。“我见你每天都是一副胸有成竹大气凛然遇神杀神的。”
“你这样子对他们,他们也会对付你,不仅莫贱人,就连王华山,可能都要伤害你,你万事小心。”
*d^_^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