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与她的是非摩擦的爱恨纠葛过程中,是我比她疼,还是她比我疼。我们两个都不知道……
吃饱后,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我被这帮老狗轰炸得遍体鳞伤,若不是虹姐帮我喝了不少,我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名字了。
继续,扮醉。“我去洗手间……吐一下。”起身进了洗手间,洗了一把脸。
出了洗手间,见虹姐站在门边。我问道:“干嘛?”
虹姐问道:“喝醉了?”
我说道:“不装醉怎么行?那帮家伙一心就想灌醉我。”
她扶着我,柔软的胸压在我的手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若隐若现。“郑经理有事拜托你。”
我抬头看别处,命令自己不能乱看。特别是酒后,酒这玩意很会推人犯罪。胆小的喝下去变成胆大的,胆大的喝下去成狂成癫。
慢慢的把手抽了出来:“郑经理位居高职,有事求我?”
虹姐点点头。
我对那个什么郑经理的没有什么兴趣……
我问:“虹姐,我们现在还是姐弟么?”
她看了看我,奇怪我为什么抽回了手。说:“姐弟不能互相照顾么?”
我对虹姐说:“我喜欢过很多女人。到头来发现,什么人都不是我的,她们在我心里走进走出。我一个人都没有能留得住。没有人属于我……只有我自己在无穷尽的意婬着某某女孩是我的老婆。”魔女现在和我是一对,能走得了多久?天知道。
虹姐苦笑了一下:“我现在失去了,我又后悔了。唉,没事。不谈这个,我给你唱一首歌。”
确实不该谈这些,还不如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好好做朋友就成。
在包厢里,她唱了一首歌。
点上一支烟,靠在椅背上,聆听美人之歌。♀
优美抒情的钢琴浮起,心绪沉淀的时刻,迎来安静迷人的甜美女声,犹如漫步在沙滩,被海风抚慰的温柔思绪,心音的飘然。中间部分,更是起伏美妙,淡淡妙曼女声,蛊惑人心,回味无穷。
这是懵懵懂懂的迷恋的甜蜜……
在这份感情中,我们两个,都是懵懵懂懂。想迈出这一步,又怕受到伤害,又渴望对方,极其矛盾。在犹犹豫豫期期艾艾中,幸福的错过了。要不然,我也失去了魔女……
魔女是懂我的,我的心一牵到她,她给了我电话。我一边走出外边走廊,一边接道:“睡了么?”
她没有直接回答,聆听了一会。问:“虹姐?”
我汗毛倒竖:“你……怎么知道?”
魔女急道:“你和她去唱歌?现在唱歌的不是她么?”
我赞道:“你的听力,实在太好了。”
“你不是要等我问你你才说吧……”魔女有点生气了。
“今天去开会,被郑经理拉过来龙门酒店吃饭了。一帮人都在……”
“你敢偷腥?”
我忙说:“没有。我哪敢呢?我有魔女了,世界完成了。你是我的,我有爱了,没有遗憾了。”
魔女说:“少贫嘴。”
“我没有偷腥。”我冤枉说道。
“你不能喝很多酒!听见没有!”
我笑道:“怎么了?担心我死在路上啊。”
她说:“我干嘛担心你死?你死了才好!我见了心烦!答应我,别喝太多。”
“我知道了,现在准备要回去了。”
“你这家伙,正人君子。喝醉了连魔女妖婆都敢动!更别说其他女人了!”她自己说着说着就生气了。
我笑着:“我不动你,也就没有了这段孽缘了。”
“我跟你说正事!你别嘻嘻哈哈的。今晚你在哪睡?”
我准备说时她打断道:“在我们房间睡!我今晚打电话回家查房。”
我逗她道:“没事,我已经把家里的电话转移到手机上了。”
“总之,除了不能喝醉,我管你怎么玩。去虹姐家睡都行!就是不能喝醉!”
“那成,我不喝醉。我今晚去虹姐家睡。”
“你!你这是存心要气死我!”她挂了电话。
脾气太暴躁了。
身后虹姐的声音:“小洛,你没事吧?我以为你醉倒在哪里了,出来找你。”
虹姐的脸红着,不会是听到了我的最后一句话吧……
“哦哦,没事没事。你先进去,我就回去。”我说道。
我打过去,魔女气得挂掉了。又打过去,她又挂了。再打,挂。无奈了……
先回到里边,郑经理开始谈正事了。拉着我到角落边,给我点烟。恭恭敬敬说道:“杨锐经理,我有个事,纠结了我好多年。我痛苦了好多年。幸好啊,我遇见了你。我有救了!”
我问:“你有救了?”
“当年我在市场部,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后来,英明神武的王总来了。她是公司的股东,又是真材实料。我甘心俯首称臣。再后来,来了一个枣瑟,那个人算什么玩意!让他踩在我头上!踩了那么多年!”郑经理生气的叹道。
“他现在走了,他没心情做这个什么副总监了。你高枕无忧了。”
“万一他那个什么海市蜃楼的项目被撤了呢?还不是一样回来与我对敌!这人太阴险狡诈,我们过于慈悲,斗不过他。”
“那你又想怎么样?你跟我说这个没用啊!”
郑经理压低了声音:“现在你和王总都这样关系了,再说枣瑟也是你的仇人,你每次受伤,几乎都会与他有关吧?不如咱一起同心协力拔掉这颗眼中钉肉中刺!”
我说:“如何拔?”
他说:“枣瑟在这里,既是你和王总的仇人,也是我的仇人。你跟王总商量商量,想个对策,把枣瑟送到那些生产部之类的垃圾部门都成啊!这个害虫,就怕他哪天发疯要我们。养虎为患啊!”
我说:“我也考虑过如何搞定他,但是王华山死留着他。我也不知道王华山是什么想法。”
郑经理说道:“我知道他和王华山的交情匪浅,所以,只能靠王总把他除去了。”
魔女不是没有想过要废了枣瑟,为了这事曾和王华山吵起来。两个人都是股东,王华山说不同意,难道魔女直接能开除了王华山这个交情匪浅的老友?
我说道:“郑经理,这个事情,我得好好跟她商量一番。王总不是没提过要除掉枣瑟,但是王总不同意。有点难。”
郑经理阴险地笑道:“王总要是铁了心要除去某个人,十个王华山她都没放在眼里!她大可直接撤了枣瑟,王华山就算不同意,也没辙。只能把枣瑟接到他总部那边!”
我点了点头:“你说的也对。王总说,枣瑟现在没有心管理公司的事情。他自己的工作现在还不是到你们这几个接着了。所以王总也就随便枣瑟了。他就挂了名头,在外边骗骗钱之类的。”
“杨锐经理,不满您说。我压力大啊,好不容易收复了曾经的地盘!万一他又回来重新掌职,我真没有信心能够打赢他。他比我们任何人都能笼络人心。除去枣瑟,也算是我一己之私,如果可以,我付钱给你都成!”郑经理斩钉截铁道。
我不怀好意笑道:“枣瑟职位是不是油水很多?以至于你舍得下大价钱除去对头?”
郑经理苦着脸摇摇头:“油水是有,油水是次要的。主要是这个枣瑟不像常人啊。阴险狡诈残忍阴毒,我从没敢跟他对着干。就怕他玩阴的。”
老子深知枣瑟的为人,他迫害起人来可不眨眼。只要他想如何整就如何整,也亏得王华山能跟这种人称兄道弟。哪天给他害死都不知道。
郑经理说道:“慢慢给王总吹枕头风……”
我说:“你干嘛不自己去跟她说。”
“王总的性格,是有点点奇特。我们哪敢跟她讨论这些无聊的事情……”
我打了个哈欠:“她出差回来我再说吧,就说郑经理说的。”
郑经理慌道:“千万别这么说,我不想做枪口……杨锐经理,五十万。怎么样?其实男女感情就是那么回事,无论男人有钱包女人,还是女人包……还是女人跟着男人。都走不得很长,还是钱最紧要。”
我怒视着他:“你说什么!谁包养谁!”
“话虽难听,可杨锐经理您想想,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回去,今晚讨论到此为止。”
原来,在公司上下所有人的眼中。我和魔女的交往,竟是这么一回事。
想到连日来上班那些人的奇怪眼光,掩面而笑的低头议论。突然产生了一种很失落的莫名元素。我有一个‘家’,家里那个女人温柔体贴。一个真正的家,一个想起来都会觉得温暖的地方,真正的‘吾心安处’。没有争吵愤怒卑微痛苦。而在外边,那个全身闪耀着光芒美得让世界静止的女人,把我的星星之火映得无比渺小。
我在角落抽着烟,郑经理觉察到了我的不快。派着莫贱人过来转移我的注意力。莫贱人乐嘻嘻道:“杨锐老弟,咱今晚继续研究女人。女人风骚,可以分为四个级别。想不想听?”
我说:“我现在心情很不好……说吧。”
“女人最低级的风骚就是放荡。这种女人是一部动力强劲的**机器,她渴望**,她很主动,她饥不择食,长期处于性亢奋状态,欲壑难填,随时准备战斗,男人是她最好的食物,甚至看到雄性动物也蠢蠢欲动。这是典型的荡妇,是ba子,是sa货,是ng爱永动机,你怎么骂她都不过分。那个那个就是……嘻嘻嘻嘻。”莫贱人指着廖副掩着嘴**地笑道。
我说:“你是不是又想说虹姐是第二级?”
“nnn,第二级是我老婆那样的。虽然我很伤心,但我老婆确实是第二级别的。比那个最低级别的女人稍微入流一点,水性杨花。俗话说:水性流动,杨花轻飘。这种女人女人外表轻浮,眼睛顾盼含春。她的风骚写在脸上,含在眼里,但是她没有荡妇那么勇猛、那么主动、那么不知廉耻。”莫贱人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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